很快,聯軍就在黔歷的指揮下開始結營扎寨。
而此時韓信,還帶著大軍躲在離聯軍不足三里的地方埋伏。
“將軍,看樣子,這些人是準備扎營了。”一名秦國的校尉到。
“我知道。”韓信皺眉到。
“那將軍,我們要怎么辦?”校尉問到。
“讓士卒們,都藏好,我估計一會聯軍會派人來查探,但是不會太仔細,只要過了今夜,他們一定不會再有防備。
他們怎么都不會想到,我們會躲在他們眼皮子底下一整夜!”韓信沉思了一陣,到。
“喏!”校尉回答道。
很快,原本因為聯軍在眼下扎營而有一些不安分的秦國士卒,頓時安靜了下來。
而聯軍也正如韓信所猜想的那樣,拍了二十幾名斥候前來查探。
可是這個時候,色已晚。
斥候們也是跑了一整,現在又被派出來查探。
心里本就不是很滿意。
再加上,聯軍也在開始扎營,就算有埋伏,也不怕。
所以這些斥候就稀稀拉拉的騎著戰馬,來到了山谷邊上,對著兩邊的樹林,胡亂的射了幾箭。
感覺沒有回音,就又騎著馬回營了。
“怎么樣,三子,你沒事吧?”一名秦國士卒對著身邊的一個同伴問到。
“沒,沒事,就是讓這群兔崽子射倒屁股了。”叫三子的秦國士卒,咬著牙,到。
“沒事就好,你就在這里好好趴著吧,等那群兔崽子過來了,老哥替你報仇。”
“不用,我自己就可以!”三子,冷聲到。
“行了,別逞強,以后得日子還長著呢。給,咬著。”那名秦國老卒,遞給三子一個劍鞘。
三子直接把劍鞘咬在嘴里。
“忍住了啊!”秦國的老卒到。
“來吧!”三子到。
那名老卒,在得到三子的回答后,就一把抓住了箭尾。
然后用力一拔,一絲鮮血,順著箭支出來的方向,噴灑而出。
“嗯!”三子悶哼一聲。
老卒連忙從自己的衣服上割下一條布帶,然后又從懷里掏出止血散,撒在了三子的屁股上。
然后又用布條給三子包扎上。
“行了,先就只能這樣了。只能等明日再找醫官給你看看。”
“這就夠了,這群兔崽子,明日爺定要他們好看。”
“行了,別話了,處理完了,就安靜點。”這時,他們身前的校尉轉過頭,對著三子個老卒到。
三子跟老卒聽到校尉的話,也就不在做聲。
就這樣,秦軍就在聯軍的眼皮子底下,整整的趴了一夜。
當第二,色剛剛放亮,聯軍的軍營里面就升起了裊裊炊煙。
而還趴在地上的秦國士卒,一個個都餓的前胸貼后背。
“將軍,聯軍開始生火了。”校尉在一旁提醒道。
“嗯,知道了,告訴兄弟們,再堅持一下,等他們都過去了,我們也開始吃東西!今日我們就一舉擊敗這些聯軍。”
“喏!”校尉回答道。
這時,從秦國埋伏的背后傳來一陣馬蹄聲。
整個秦軍頓時緊張了起來,一個個將身體埋得更低。
萬幸,飛奔而來的騎士并沒有注意這些。
很快一名穿著黔國鎧甲的士卒從秦國士卒藏身處飛馳而過。
韓信趴在地上,看著已經沖出山谷的黔國士卒,松了一口氣。
而那名黔國的士卒則一路飛奔到了聯軍的大寨。
“報!緊急軍情!”黔國的士卒,騎在馬背上,直接沖進了軍寨。
士卒喊聲,直接驚動了聯軍的將領。
將領們一個個都鉆出了帳篷,看著沖過來的黔國士卒。
那名士卒,飛奔到了主帳邊,立馬翻身下馬。
對著黔杰到“公子!壤城急報!”
黔杰沒有話,直接走了過去,接過了帛書,看了起來。
片刻過后,黔杰就把帛書遞給了黔歷。
黔歷看過之后,頓時皺起了眉頭,問到“秦軍當真全軍壓境?”
“回將軍,是的,秦軍一到壤城就開始了攻城。目測攻城的士卒都有兩萬多。并且秦軍還有人在搭建營寨,似乎是要準備強攻壤城。”
“上將軍,這個是個好機會!若是秦國真的在強攻壤城,我們現在圍上去,定能將秦狗圍殺在壤城城下。”
“公子,你難道不決定奇怪嗎?往日秦軍攻城,都是一觸就退,這次怎么就要強攻壤城?”
“這?”黔杰頓時不知道怎么接話。
“這還用?定是秦軍有什么短缺的東西,而你壤城又有很多,所以秦軍才要攻破壤城。”蘇良在一旁到。
聽到蘇良的話,黔歷個黔杰,都陷入了沉思,片刻又都同時驚呼到“糧草!”
“是了,一定是糧草!壤城存放我大軍所需的大部分糧草!秦君定是糧草告急,才要攻破壤城!”黔杰到。
“若是如此,這可能是我們擊敗秦國的絕佳機會!”
“上將軍,那我們現在就啟程?”黔杰問到。
“先等等!”黔歷直接拒絕道,然后轉頭對著那名斥候問道“我問你!你秦軍一到壤城就進攻?那你可能見到秦軍的炊煙?”
那名斥候回想了一下,道“回將軍,是的,秦軍沒有生煙。”
“那你這一路走來,可成發現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沒有,這一路除了突圍時損失了一些兄弟,后面沒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
“嗯,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黔歷對著斥候揮了揮手。
然后黔歷轉過頭,對著聯軍將領道“就目前來看,秦軍應該是因為缺糧才去攻打壤城。”
“那我們還等什么?直接圍上去啊!”蘇良道。
“你急什么?那也得安排一下吧!”黔歷道。
“行行行,你的有道理,那你吧,你要怎么安排?”蘇良也不爭論。
“前方的關太嶺太過于險要,我們需要分成兩部,每部間隔三里,防止山谷內有埋伏。”黔歷道。
“要我,你這就是脫了褲子放屁,要是山谷之中有埋伏,那秦軍焉能放過這個斥候?直接把斥候攔截住,這樣豈不是更能阻止我們的速度?”蘇良道。
“那也要防!這次的秦軍主將的厲害,你們又不是沒有見識過!我們這半個多月是怎么過來了?”黔歷道。
“行!行!都聽你的!你怎么辦,我們就怎么辦!”蘇良不耐煩的道。
很快,在主將們商議決定后,聯軍分成了兩部,一前一后的朝著山谷前校 韓信帶著人,一直趴在地上,不敢亂動,直到最后一名聯軍士卒,走進了山谷,已經快到了正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