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三場大戰,蕭暮語終于通過鄰三輪考核。
當然,其中也有許多的運氣因素,碰到真正的強者,也就第三輪的玄階上品,其余兩輪都是玄階中品。
自己毒氣加成,以及在拍賣場上買下了眾多寶貝,再加上所學的武技,都是比較強悍的存在,贏得并不是很牽強。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有大量的元靈丹傍(shēn),可以及時補充靈氣,特別是第三場,對手剛經歷兩場戰斗,顯然靈氣方面就有些吃不消。
而蕭暮語舌頭一卷就吞下一顆元靈石,幾乎可以有用之不竭的靈氣使用武技,這才能如此簡單的贏下戰斗,雖然也受了不的傷勢,玄階下品對抗玄階上品,并且還贏了,這就不得不讓人刮目相看了。
隨著第三輪考核落幕,一大群穿著白衣,長相各異的太阿宮學子從林子外邊涌了進來,將沒有通過考耗人請了出去,并且記錄下了在場所有通過考核人員的姓名,而后爬上劍樓,站在各自導師的(shēn)后,俯視著站在擂臺的這一百人。
那些被破格入取的驕才子同樣跟著這些學子出現,登上了劍樓,站在劍樓的最中心。
而那些穿著白衣的學子當中,除了先前考核蕭暮語的胖瘦兩人外,還有一人讓蕭暮語瞇起了眼睛。
那就是在第二林之中,跟自己爭奪草芝的男子…
蕭暮語還不知道他叫戈玉韻。
長相俊美的戈玉韻同樣發現了蕭暮語,瞧見他的時候還錯愕了一番,不敢相信,蕭暮語會來參加太阿宮的(chūn)招,更不敢相信,他竟然憑借玄階下品的實力,通過了三輪考核!
這一百人之中,玄階下品只有寥寥可數的三人!
隨著莊嚴老者持著學子們遞上來的統計名冊,開始宣讀這些姓名,宣布這些人正式成為太阿宮的學子。
戈玉韻卻是死死盯著蕭暮語,眼睛一轉,對著(shēn)旁的幾個師兄,指著蕭暮語問道:“師兄那子叫什么名字?”
正巧,他問的正是將蕭暮語招募進來的胖瘦兩人,這兩人因為慕容的存在,也記住了蕭暮語的名字,嘟囔著嘴便回答了。
得知蕭暮語姓名的戈玉韻心中發出陣陣冷笑,悄悄后退,來到那個被破格入取,對自己(ài)慕有加的城主之女宴冷玉,低聲道:“還記得在第二林里,搶了我草芝的子不?”
宴冷玉被(rì)思夜想的戈大哥主動搭話,心中激動萬分,連忙點頭:“記得!”
戈玉韻點點頭,道:“那子也來參加考核了,而且還順利通過了,但我敢保證,他就是一個盜取太阿宮武技的無恥之徒!待會導師念道他名字的時候,你便將他指出,到時候我再跟導師解釋,決不能讓這樣的腌臜之人進入太阿宮!”
宴冷玉一愣,望著這張夢見了無數回的臉龐,有種夢境被打碎的感覺。
自己喜歡的戈大哥,竟然會是這樣一個氣量極的狹隘人?為了一株草芝,竟然做出這等暗箭傷饒事?
瞬間,宴冷玉有些失神。
戈玉韻并不知道宴冷玉心中的想法,低聲道:“他叫蕭暮語,記住了昂!”
渾噩之中的宴冷玉下意識的點點頭,但腦袋點下去之后,頓時有些反悔,眉頭緊鎖的道:“戈大哥,他好不容易才通過考核,我們在后邊桶他簍子,是不是…”著,宴冷玉有些難為(qíng),“是不是太無恥了?”
戈玉韻臉色頓時一橫,低聲吼道:“那子盜學我太阿宮拔刀一式,他才是無恥之徒,我們只不過是替行道罷了!”
宴冷玉從未見過發怒的戈玉韻,(交)嫩臉頓時被嚇得白了幾分,縮著腦袋趕緊點頭答應,只不過白凈牙齒依舊死死咬著嘴唇,心中明顯過意不去。
瞧見宴冷玉同意,戈玉韻便不再什么,望了臺下的蕭暮語一眼,心中冷哼一聲,“跟我搶草芝?我讓你看看得罪我是什么下場!”
在心中想著這些話,戈玉韻走回原來的位置,只留下望著逐漸陌生的背影愣神的宴冷玉。
因為這個錄取的名單是按照實力排的,蕭暮語只有玄階下品的實力,被安排在涼數第二位。
許久之后,老者喊出這個名字,“蕭暮語。”
完,蕭暮語(shēn)上閃出一道白色光芒,腳下擂臺之上,浮現出一座山峰的形狀。
老者剛要喊出下一個,也是最后一個名字之時,戈玉韻連忙轉頭,狠狠的瞪了宴冷玉一眼。
宴冷玉渾(shēn)一哆嗦,慌忙站了出來,萬分恐慌的大聲吼道:“稟報長老,這蕭暮語是個盜學太阿宮武技的無恥之徒!”
那一直跟呂正過不去,專門管理刑罰,丹峰峰主,名叫何興慶的老者頓時一愣,轉頭望了眼咬著牙關的宴冷玉,瞇著眼睛,富有威嚴的問道:“此話怎講?”
隨著老者的問話,蕭暮語(shēn)上的光芒陡然消失,就連腳擂臺上,代表太阿宮標志的山峰,也消散而開。
被這老者問話,宴冷玉哆嗦著(shēn)子,想要話,但卻不出來,緊張的望了眼一(shēn)白凈衣衫的戈玉韻。
戈玉韻咬咬牙,心中恨鐵不成鋼的暗罵兩聲,但還是站出(shēn)子,對著老者單膝下跪,拜服道:“稟報導師,弟子回來之前,發現了一株‘(肉)蓉草芝’剛想采摘,卻被那名叫蕭暮語的子搶了去,我跟他交手,發現他竟然會我們太阿宮才知曉的‘拔刀’一式,分明就是盜取我們太阿宮武學的無恥之徒!”
此話一出,那老者一愣。
不但老者愣神,就連抱著酒葫蘆的呂正也不由的怒視望向蕭暮語。
在他們江湖人中,盜取武學的品行最為低下,再加上蕭暮語在前邊的戰斗中,頻頻使用毒藥,這更是被大多數人所不齒,許多導師對蕭暮語就沒好感,若是再加上這一條盜取武學的罪名,輕的,就是直接趕出去,要是重些,那就是挑去筋骨,壓入太阿宮之下,永世不得翻(shēn)了。
呂正盯著蕭暮語,面色有些(陰)沉,嘟囔著嘴巴,發出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嚴兄,這小子盜取武學的罪名一旦坐實,他就算是你唯一的弟子,我也要幫你清理門戶了,決不能讓這樣一個輩,毀了你一聲的英明!”
專門掌管刑罰的老者面色猛的一沉,轉頭怒視向蕭暮語,朗聲問道:“蕭暮語,我太阿宮的‘拔刀’一式,你可會?”
蕭暮語早在(shēn)上光柱消失的時候,便知道出事了,但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而已。
聽見老者問話,他瞇著眼睛點頭,不卑不亢道:“會!”
老者沉聲道:“我太阿宮之招式,從不外傳,你又從哪修煉去的?是不是盜學我太阿宮武學?!”
蕭暮語瞇著眼睛,死死盯著那老者,冷哼一聲笑道:“長老,您問都不問清楚,就給我冠上盜取武學的罪名了?”
那長老面色一沉,冷哼一聲,“從實招來!”
蕭暮語深吸一口氣,伸出雙指,抵住額頭,頭頂頓時浮現出一串串金黃色字體,‘御劍!’
調出‘御劍’法決之后,蕭暮語另一只手結印,懷中的鎏金匕首飛掠而出,在蕭暮語(shēn)旁盤旋。
此招一出,坐在劍樓椅子上,一位穿著白衣,(shēn)材清瘦的男子雙眼睜得圓潤,白凈手掌狠狠拍在劍椅之上,發出一陣輕鳴聲。
男子起(shēn),怒喝問道:“你怎么會我劍峰的‘御劍’?除了我劍鋒弟子之外,我從未外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