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嘉和子喬看到林逸這么支持信物,還很尊重呂家的傳統,頓時很激動。
大力聞言,說:“嗯,既然林逸這么支持,那么就送信物吧。”
林逸摸了摸大力的腦袋,說:“那就選信物吧。”
大力點了點頭,開始打開手機挑選起來,但是發現不知道自己要送什么,然后看到一本書《如何在災難中自救》,就立刻下單了,大力希望小小布能學會自己救自己。
下完單的大力看著林逸沒有在挑選,就問林逸:“林逸,你準備送什么?”
林逸說:“我準備做一個核心芯片插在我送小小布的手表里,這個芯片可以識別人體的特征,這樣以后小小布上門我就知道是不是小小布了。”
大力:“!!!”
林逸的想法真是太棒了,果然是天才科學家嗎?
美嘉看到大家都在挑選,感動的說:“其實大家也不用這么破費的,只要有心意,讓小小布找到你們的時候,你們能認出小小布就好了。”
“害,早說嘛。”張偉聽到美嘉的話,關掉了手機。
張偉最近特別缺錢了,所以能省則省。
只不過美嘉沒說,大家又在挑選禮物,所以張偉也跟著做做樣子,現在好了,美嘉竟然發話了,那么張偉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摳門了。
其他人聽到美嘉的話,也放下了手機。
曾小賢說:“其實我可以送我的簽名照給小小布的,這樣以后我就可以直接的認出她了。”
展博說:“我覺得可以,曾老師的簽名照拿來相認也不錯,因為沒有人會想要曾老師的簽名照的,小小布的絕對是絕品!”
曾小賢:“???”
合著你認為我的簽名照不值錢唄。
我可是準備讓小小布在沒錢的時候,拿我的簽名照拿去賣錢的,既然你這么說,我就換個好了。
美嘉看到曾小賢沒有提簽名照的事情,松了口氣,雖然曾小賢的簽名照或許是最好的信物,因為這個世上估計就小小布有曾小賢的簽名照,但是怎么看都感覺好奇怪。
展博說完看著美嘉說:“我覺得我能寫首詩給小小布,就是我當年那首,絕無僅有的。”
美嘉:“???”
我覺得不行。
“展博哥,你會寫詩?”趙海棠聽到展博的話,來了興趣,竟然碰到了同道中人啊。
“你會寫什么流派的詩?我們可以探討一下。”趙海棠說。
趙海棠作為一個詩詞愛好者,最喜歡和同道一起探討了。
曾小賢看到趙海棠一臉興奮,不忍心的說:“趙海棠,你還是不要太期待的好,展博寫的詩和你想的不大一樣。”
什么意思?這是在看不起我趙某人?
我趙某人對詩詞的研究頗深,無論什么樣的詩都了解過。
難道還有他沒見過的?
不可能!
趙海棠看著展博:“展博哥,你念一下你寫的詩,我來領會一下。”
“好啊。”展博看到有人喜歡他的詩,高興的不得了。
終于看見一個有品位的人了。
這可是他的得意之作啊。
在趙海棠的注視下,展博輕咳了兩聲,仰望天空,深情的說:“我害怕,我會永遠是那孤獨的根號三。
三本身是一個多么美妙的數字,我的這個三,為何躲在那難看的根號下。
我多么希望自己是一個九,因為九只需要一點點的運算,就能擺脫這殘酷的命運。
我知道我........”
這首詩確實有些特殊啊,這個根號三是什么?
為什么一首詩里面會帶著數學的運算公式?
趙海棠知道自己小看了展博,他確實能寫出自己不了解的詩詞。
趙海棠想到這里,對著展博一抱拳:“打擾了!”
展博:“???”
我還沒念完呢,難道我的詩這么差的嗎?連趙海棠都沒有聽完,就這么拒絕聽了?
大力倒是說:“我覺得這個詩寫的還可以。”
展博:“.........”
我不需要你的評價,你可是正宗的理科生,沒有一點文科生的理念,你覺得不錯,那說明里面肯定大有問題。
遭遇到打擊的展博決定放棄給小小布寫詩的念頭了。
美嘉看到展博也沉默了,又松了口氣。
她隨后看向趙海棠:“你不會想送小小布詩吧?”
趙海棠搖搖頭:“我準備把我新寫的小說送給小小布。”
美嘉:“???”
你們都是魔鬼嗎?
為什么要拿自己最可怕的東西送人?
林逸看著趙海棠:“你該不會要把爸爸再丟我一次送給小小布吧?”
這本書絕對是噩夢級別的存在!
大力說:“你這樣,小小布會害怕你的。”
“這本小書太黑暗了,小小布估計會以為趙海棠是個變態。”一菲說。
“你們誤會了。”
趙海棠咳了一聲,用手撥了撥劉海,說:“本來想過幾天和你們說的,但既然你們已經知道了,那我就直接說好了。
一家很有名的文學雜志的主編看到了我的小說,爸爸再丟我一次,他們說在里面看到了馬爾克斯魔幻現實主義的影子。
覺得我很有潛力,找我約稿寫小說。”
趙海棠越說越高興,他說:“我準備把我新的小說送給小小布!”
林逸疑惑的看著大力:“我們有問這個嗎?”
“我們沒有。”大力直白的說。
這是重點嗎?
重點不應該是我被雜志社看上了,我要成名了,然后把成名后的第一本小說送給小小布嗎?
“咳,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要火了。”
趙海棠挺直了腰背,掃了眼四周:“以后,這將成為我的名人故居。
對了,我已經把我的照片拿去打印了,到時候給你們簽名,一人一張,放在臥室絕對能使臥室的逼格提升!”
趙海棠說完,還學曾小賢挑了挑眉毛。
一菲說:“我覺得逼格提不提升不重要,辟邪最重要。”
不是,我長的不帥嗎?憑什么說我的照片辟邪?
曾小賢同情的拍了拍趙海棠的肩膀,想我賢哥的照片也被說成辟邪,我理解你的感受。
張偉聽完趙海棠的話,說:“趙海棠,你說的是哪個雜志?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啊。”
爸爸再丟我一次的內容這么沙雕,怎么會被人看上呢?
趙海棠說:“是一個名字叫做嚴肅雜志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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