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花朵和喬云然往街上走,她跟喬云然低聲說:“剛剛差一點撞了我們的人,就是昨天那幾個大聲嚷嚷婚事的人。”
喬云然聽凌花朵的話,她回頭再瞧了瞧后,她轉頭跟凌花朵低聲說:“花朵兄,你今天怎么有些心浮氣躁,你昨晚沒有睡好嗎?”
凌花朵聽喬云然的話,她輕輕的嘆一聲,說:“我做了一晚上的夢,我早上不記得做的夢了,但是我覺得昨晚大約是沒有做好夢,我的心情不太好。”
喬云然瞧一瞧凌花朵面上的神情,輕聲說:“花朵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而且美夢會成真,那些不好的夢,則是反的。”
凌花朵聽喬云然的話后,她的心情好了許多,她回頭瞧著喬云然笑了起來,說:“然兒,我沒有那么的小心眼兒,我只是那么一會的不舒服,我現在心里舒服了。”
他們一行人只會走到最熱鬧的街口時,喬云然停下腳步跟凌花朵說:“我想早一些回客棧,我不想再往里面走了。”
凌花朵瞧著里面人擠人的熱鬧情景,她跟著轉了身,喬山和狗頭原本就對上街的事情沒有多大的興致,兩人只是為了陪伴凌花朵和喬云然才走這么一趟。
他們一行人回到鏢局后,他們發現鏢局的人滿臉高興的神情,凌鏢頭直接過來跟他們四人說:“你們趕緊上去收拾好行李,我們一會就出發。”
喬云然已經瞧見鏢師們手里提著菜往后院走去,她和凌花朵很快的上樓了,她們很快的收拾行李下來,大牛等在樓下面,低聲說:“走吧,大家已經上了馬車。”
凌花朵和喬云然快步跟大牛往后面走,凌花朵略有些不好意思低聲說:“大牛叔,我和然兒是不是耽誤了大家的時間?”
大牛頭也不回說:“你們兩人不慢,我們剛收到消息,你們就從外面回來了,我們現在去后院,大家也正好準備好了出發。”
他們到了后院,凌花朵直接提著包裹往前面沖去,大牛和喬云然則往后面走去,喬兆拾和喬山兩人坐在車駕上面,大牛和喬云然直接進了車廂。
狗頭瞧見他們兩人上車的時候,他輕舒一口氣低聲說:“祖,喬爺,吳爺和許爺買了好多的菜,他們說,今天可以讓大伙好好的吃一餐飯菜。”
大牛輕輕的拍了拍狗頭的肩膀,說:“狗頭,明天起,我們爺孫倆輪流駕車,可好?”
狗頭歡喜的點頭,他知道這輛車用的是自家的馬,而且家里面還有一匹老了馬,如今也用來做了跑車的活計。
只是家里跑車的活少,那馬兒一年下來閑的時間多,家里人反而還能夠安心的養著馬兒。
馬車出了城門口后,往南走了一會后,在望見前邊的山峰后,大牛探頭出去跟喬兆拾說:“喬兄弟,那一群人一定在那山腳下歇著。”
前面馬車加快了速度,喬兆拾頭也不回跟大牛說:“你們趕緊關了車門,再關一半車窗,我這要加快車速了。”
喬兆拾說完話,他就跟著前面馬車加了速度,前面馬車揚起風帶著沙也跟著吹了過來,喬兆拾和喬山微微的低垂了眉眼。
大牛把車門關上后,他面上有了愉悅的笑容,說:“我瞧著山就在前面,我們這樣趕過去,今天也許有機會上一趟山。”
狗頭歡喜起來,這一路上還不曾真正的上過山,他聽喬山說過上山采藥草的事情,他的心里面一真盼望著有這樣的好機會。
狗頭很是認真的神情問喬云然:“喬爺,這邊山上有什么藥草啊?”
喬云然想了想后,她隨口說了好幾種藥草后,說:“藥書里說,北方山上會有這幾種藥草,但是有還是沒有,我們上了山才會知道。”
大牛在一旁問:“然兒,我聽人說,南方和北方同一種藥草也是會有區別的,是不是有這么一回事啊?”
狗頭一臉不解神情瞧著大牛,他轉頭問喬云然:“喬爺,同一種名字的藥草,它們生長地方不同,那藥就會有很大的區別嗎?”
喬云然輕輕的點了點頭,說:“從前姜叔教我們辨認藥草的時候,他也說過這個事情,有的時候同一種藥草,在南方叫的是一個名字,到了北方則是另一種名字。
南北天氣不同,藥草生長的環境不同,自然藥草的品貌和藥性都會受到一定影響,這種藥理知識,我知道也不多,所以我也不敢亂解釋。”
大牛聽喬云然的話贊同道:“姜大夫說,他學醫的時候是非常的辛苦,先從識字識藥草開始,那是需要花費好幾年的功夫,他總算是運氣不錯的人,十年后,他有機會跟在師傅身邊學習。
他師傅給病人看病的時候,他在一旁服侍著,趁著師傅稍稍閑下來的時候,他再聽師傅指點一二,就這樣,他又用了十年的功夫。
他原本還沒有正式的出師,只是江南那個時候亂了,他的師傅跟他說,他也算學得差不多了,姜大夫只差一些單獨行醫的經驗,他也可以算是出師了。”
狗頭在一旁數著手指,他數完手指后,他跟大牛說:“祖,姜大夫學成出來年紀都好大了。”
大牛瞧著狗頭輕搖頭說:“我們后來聽說了,姜大夫的師傅是江南有名的大夫,他不象別的名醫,手下有許多的掛名徒弟,他只收了幾名弟子,自然是用了心思調教。
只不過后來江南亂了,他的名頭又大了一些,他的年紀大了,也不想給家里人招惹事情,便想著要避一避事情,他也跟弟子們交待下去,要他們也避一避。”
喬云然都不曾聽過這些事情,她瞧著大牛低聲說:“大牛叔,你說姜叔在江南會不會遇見了他的師傅和師兄弟們?”
大牛瞧著喬云然輕嘆道:“姜大夫當年離開江南的時候,他的師傅就已經老邁了,后來又過了那么多年。然兒,你有機會見到姜大夫,你也別問他這些舊事情。”
喬云然輕輕的點了點頭,說:“大牛叔,我明白的。大牛叔,姜叔回到江南,什么都要從頭開始,他會不會很難啊?”
大牛瞧著喬云然笑了起來,說:“他還用不著什么都從頭開始,他有在威正鏢局當差的經歷,道上的人多少會愿意去照顧一下他的藥鋪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