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后雖然是人工智能,但她的很多知識也不是天生就有的,而是儲存在服務器、或者儲存盤當中。
沒有這些東西做后援,紅后就只是一個擁有正常人意識的虛擬人類而已,甚至知道的東西還沒有正常人類多。
“主人,她也不知怎么辦?”
小亮又看向林克。
林克只能隨便先找個理由把他打發走,接著看向屏幕中的紅后:“怎么升級你?”
“這個簡單,其實保護傘公司殘留的設施并不少,但那些設施目前不在我的可連接范圍內,我需要一個信號塔來連接衛星,然后通過衛星跟那些設施建立聯系。”
紅后老老實實說道:“那些殘留設施的服務器當中,很有可能儲存了病毒血清的制造方法以及其他高端技術,只要讓我能接入到那些網絡,就能獲取那些東西。”
“知道了。”
林克若有所思,“對了,你說的信號塔是類似通訊基站的那種東西嗎?”
“唔,恐怕要比那東西功率強一些才行。”
紅后攤攤手,“至少強到能讓我連接到外太空的衛星。”
“好,我想想辦法。”
林克點點頭,隨后嘆了口氣。
早知道這樣,他就應該讓紅后先檢測下蜂巢里面有什么好東西,然后再炸。
可惜。
他沒有時間機器,暫時無法改變這個現實。
本來以為得到了人工智能就可以開始著手建設喪尸帝國了,沒想到現在還得先給紅后升級完硬件裝備才行。
“算了,去別的位面找找看吧。”
林克開始思索,像衛星信號塔這種東西,應該不是什么高端玩意。
也就是說,哪怕科技水平不是很高的位面,也應該存在。
比如…
蜘蛛俠!
林克眼睛一亮。
諾曼的奧氏企業連體能增進劑這種東西都能研發出來,那么搞個衛星信號塔應該不是什么難事吧?
甚至,讓諾曼把衛星信號塔制作成他能帶回來的體積,也不是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另外。
他正好可以通過進入蜘蛛俠2,來看看相同電影系列的位面是不是互相連通的!
說干就干,林克引導著開啟空間裂縫,下一刻便來到了蜘蛛俠2的位面。
蜘蛛俠2的主要故事發生在蜘蛛俠1的兩年后,此時的彼得帕克已經上了大學,但卻被自己的雙重身份折磨的近乎發瘋。
因為既需要扮演彼得帕克又需要扮演蜘蛛俠,他壓根做不到平衡好兩種身份,這導致了他無法兼顧自己的學業、工作,甚至連從小愛慕的瑪麗簡的一場演出都沒時間去看。
很快。
失業、老師失望、心愛的女人即將成為別人的老婆這些問題接踵而至。
這樣的生活讓彼得帕克一度失去信心,并對本叔叔所說的“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這句話產生質疑,萌生了做回一個普通人的想法。
在這種想法刺激下,他竟然真的失去了所有超能力,徹底淪為一個普通人。
不過。
他有心退役,諾曼的兒子哈利卻并不打算放過他!
在蜘蛛俠1原劇情中,諾曼在與蜘蛛俠的對決中不小心誤殺了自己,卻被他的兒子哈利誤解成是蜘蛛俠殺了他。
于是。
為了幫父親報仇,哈利以一種稀有元素作為籌碼,委托蜘蛛俠2的大BOSS章魚博士找到并且將蜘蛛俠帶給他,讓他能親手完成復仇!
那么。
接下來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
章魚博士并不知道蜘蛛俠的真實身份,但是他認識偽裝成蜘蛛俠御用攝影師的彼得帕克。
為了找到蜘蛛俠,章魚博士找到彼得帕克并當面綁架了瑪麗簡以此作為要挾,讓彼得帕克去找蜘蛛俠求救。
眼見自己心愛的女人被綁,彼得帕克瞬間雄起,恢復了超能力、擊敗了章魚博士,最后跟瑪麗簡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非常俗套、童話般的劇情。
如果一切沒有發生改變,大致是這么個劇情走向!
但是!
林克想了想自己在蜘蛛俠1里干的那些事,如果這兩個位面真是聯通的,那這些劇情不知道要歪到哪里!
比如。
他在蜘蛛俠1里敲打了諾曼一番,那么諾曼之后顯然不會傻到再去招惹蜘蛛俠,而諾曼不死,之后又會牽連出什么連鎖反應,就只有鬼才知道了。
空間裂縫消失,林克已經出現在了蜘蛛俠2的位面中,朝四處觀察一眼,發現這里就是他來蜘蛛俠1位面時的那條小巷子。
“嘿!小鬼,你是什么時候躲在那里的?”
就在這時,一伙混混打扮的人注意到了林克,并朝他包圍過來。
“???”
看著這如此熟悉的一幕,林克有些發懵。
這種俗套的劇情,就不用重復兩遍了吧?
只是,他現在沒工夫搭理那些混混,而是立馬轉過頭,看了眼身后的墻壁。
他記得在蜘蛛俠1時,他為了震懾那些混混,對著墻壁猛砸了一拳,當時破了老大一個窟窿!
如果位面真的是聯通在一起的,那個窟窿應該還在才對!
“這…什么情況?”
等完全看清那面墻壁后,林克嘴角不禁抽了抽。
身后確實有一塊墻壁被砸爛了,只不過早已被人用水泥修補好,而且為了消除違和感,還在修補處畫了一個人頭涂鴉。
這些發現當然不值得林克如此表現,關鍵是那人頭涂鴉…竟然意外的像他!
“小鬼,躲在這里想干什么?”
此時那伙混混已經圍了上來。
“你們就不能換個巷子待嗎?”
林克回過神來,抬起頭,無奈的看向他們。
這些混混果然是屬韭菜的,噶了一茬又一茬。
“你…你你…”
見到林克的真正面容,混混頭子猛地瞪大眼睛,指著林克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怎么了?”
林克很奇怪,低頭檢查了下自己的身體,并未發現任何異常。
“你就是…就是那個兩年前屠殺了喬治幫的惡魔?”
混混頭子結巴了半天才冷靜下來,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臉上還帶著極度的恐懼以及…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