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的籌備工作按部就班的進行著,雖然這件事是陳羽主要在做的事情,但無論是聯系中森明菜確認她是否會出演,還是和香港的電影公司談合作,這都是需要時間的,更何況陳羽的劇本撰寫也需要時間。
雖然他已經寫了一個開頭和劇本梗概出來,拿去和別人談合作已經足夠,但在電影開拍前他總要把整個劇本完成,不能像電視劇那樣一邊拍一邊寫。
別以為這是笑話,RB的電視劇制作很多都只是開拍前寫個兩三集出來,開拍了之后收視率好,確認這個電視劇可以活下來,才會繼續寫新劇本,收視率不好的話,電視劇就會被直接腰斬,根本用不到后面的劇本。
不過好在除了劇本之外的其他事情都需要時間去推進,陳羽也還可以抽出一點時間來,去處理錢的事情。
情書這部電影原定上映四周,但是四周之后票房依舊強勁,所以又順延了一周,一共在電影院播放了五周時間才正式下映。
五周時間,這部電影一共斬獲了8.9億日元的票房,這個成績對于一部全部投資才四千萬日元的電影來說已經是非常優秀的成績了。
這也為陳羽帶來了三億三千八百二十萬日元的票房分紅,可謂是賺的盆滿缽滿。
總數接近3.4億日元的總收入,除了其中一部分拿去償還了銀行貸款,以及分給周防正行和黑木瞳的酬勞,下一部電影的預算,陳羽手中留下的是2.5億日元的一筆巨款。
對于自己的下一部電影,陳羽這次依舊只準備了四千萬日元的預算。
倒不是覺得拍倩女幽魂只需要這么多錢,而是這一次他找了東寶和香港的電影公司來合作,總要給別人留一點出資份額。
之前拍情書陳羽全資是為了減少別人對自己的干擾,但拍倩女幽魂陳羽卻并沒有一個人說了算的想法,一方面是他已經通過一部出色的電影證明了自己,加上劇本和自己的投資他已經足以保證他在這部電影中的話語權,不需要再靠全資投資來確保自己對電影的把控了。
至于說他手上的這2.5億日元,陳羽則按照原計劃找上了阿部部長,在他的幫助下用這筆錢作為保證金,拿到了之前承諾的十倍金融杠桿。
2.5億瞬間變成了25億。
如果說之前的2.5億日元只是對陳羽個人而言的一比巨款,現在他所能夠動用的資金就是對任何一個企業或者公司來說都是不折不扣的一筆巨款了。
這么大一筆錢,陳羽當然不可能自己拿著存折去證券交易所的交易窗口進行投資,交易窗口做不了這么大額的交易不說,這樣做的效率也低,而且還需要自己隨時盯著股市變動,這實在是陳羽所不能接受的。
不過有需要就會有服務,此時的RB社會最不缺的就是各種各樣的證券公司。
通過小林一夫的介紹,陳羽找了一家據說有著二十年歷史,并且信譽良好的證券公司,準備將自己手上這一筆龐大的資金通過對方來進行投資運作。
只是面對對方派出來接待自己的業務經理,陳羽卻猶豫到底該不該把錢交給他們。
倒不是說這家證券公司有什么問題,對方表現出來的也很專業,只是看著對方一臉狂熱的向自己說著他通過東京某個巫婆占卜來買股票賺了多少多少,陳羽就感到非常的不放心。
對于對方通過巫婆的占卜買股票賺了錢的事情,陳羽是相信的,因為在RB泡沫經濟時代確實有這么一個巫婆,每天通過所謂的占卜來給人指點讓他們去購買股票。而人們按照巫婆的指點買了股票之后,卻真的賺錢了。
然而就是這么扯淡的事情,在泡沫經濟時代并不奇怪,因為當時的股市這就是錢砸進去,就必然能夠賺到錢,很少會有虧本的情況發生。
但陳羽并不相信這些玩意,他清楚的知道RB經濟所產生的金融泡沫到底有多夸張,他必須需要一個頭腦理智的人來作為自己的代理人,替他運作手上的資金。
只是可惜的是,在泡沫經濟時代的RB,理智的人別的行業或許有,但證券交易行業卻是鳳毛麟角。
就在陳羽考慮是不是讓證券公司換個業務經理,或者干脆換一家證券公司的時候,接待他的業務經理卻忽然有個電話,只好對陳羽說了聲對不起,這才去一旁的辦公桌前接電話。
看到業務經理走開,一名女員工卻走了過來,拿著開水瓶給陳羽添水。
這名女員工給陳羽添了水之后,卻并沒有馬上離開,咬著嘴唇猶豫了一下之后,才向陳羽問道:“這位先生,能夠冒昧的問一下,您是打算投資股市嗎?”
“當然,不投資股市的話,我又何必找你們證券公司呢?”陳羽聽到這話,有些好奇的打量了一眼這名女員工。
這名女員工看上去很年輕,應該是才剛出校門的大學生,臉上還有些稚氣未脫的青澀,但整個人卻顯得很干練,雖然穿著一身這個時代女性常穿的工作西裝,但陳羽卻發現她身上的西裝是自己在情書里為黑木瞳修改過的款式。
這種款式已經開始悄然流行了嗎?陳羽心中微微一笑,覺得自己引領了一把潮流,這可是非常有意思的體驗。
聽到陳羽的回答,這名女員工似乎是確認了什么,于是繼續問道:“可是我看先生您的樣子,似乎并不打算投資的樣子,是筑波經理的投資方案讓您不滿意嗎?可是筑波經理已經是我們公司業績最好的業務經理了,他經手的投資就沒有不賺錢的,很多投資人都會很聽從他的意見的。”
“是嗎?沒看出來這位筑波經理的業務能力這么強。”陳羽客套了一句,卻對眼前的這名女員工產生了興趣,于是對她問道:“筑波經理的業務能力很強,那你呢?”
“我?我只是一個新人,今年才剛從東大法學系畢業,畢業以后通過父親的關系才進來這家公司工作,還沒有什么經驗,但我目前正在努力學習中。”女員工回答著陳羽的問題,卻又有些欲言又止,似乎是想說什么而又不敢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