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群人,有種別強人鎖男啊,有本事真男人1V1!”破口大罵。
“有本事別遮臉,告訴我,你的真實姓名,家庭住址,性別,我洛斯現在就下線,跟你真男人1V1。輸了坐牢,贏了放你逍遙,好不好?”
一位臉上帶著刀疤的壯漢,伸出大拇指,又朝地板指了指,吐口痰,表示鄙視。
聞言,滿頭大汗。
“我說的是線上1V1,不是線下!”他糾正道。
“哦,線上1V1也行,先把你的真實姓名,家庭住址,性別一并說出來,我跟你1V1。”洛斯換了說辭,兩句不離性別。
“草!”喊出了一種綠色植物的名字。
“還等什么,直接撕了面巾和兜帽。”場上的女研究員大叫道。
洛斯和一名猛男聽了,點了點頭。
算算時間,也差不多都抓過來了。
兩位猛男并排而行,龍行虎步,走到身前,伸出四只粗糙大手掌。
“不要,你們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啊!”神色驚恐道。
撕啦!
面巾和兜帽都被粗暴地撕裂,一張兇悍的硬漢臉,加上禿頂的發型,映入眾人眼中。
“原來是個禿頭。”那位女研究員發出了微不可聞的嘆聲。
破霧的臉被揭開了,猛男洛斯用游戲自帶的錄像功能,拍了一分鐘的短視頻,隨后退出游戲,上傳研究院。
接下來的事就是研究院的工作了。
人工智能火力全開,全面調閱《世界》的注冊資料,查詢的注冊資料。
雖然游戲里的信徒數據異常,不過他們當時注冊資料并沒有受到污染,留有本地數據備案的人工智能不怕找不到他們的資料,人臉識別功能足夠找到了。
然而這一次出了小問題,大部分信徒玩家的信息找到資料,可是有幾人沒成功找到。
那幾位玩家里,正好有。
“怎么回事,怎么會有找不到的人?”
“人臉識別功能終究只是依靠人臉技術,如果他在游戲里整了容,那么人工智能也拿他沒辦法。”
“網名呢,這總不會找不到吧。”
“有改名卡,這些人很機靈,變成信徒后改了網名昵稱。”
游戲工程師無奈,他也沒有辦法。
自從游戲異變后,這款游戲就充滿了未知性。
玩家們在游戲里玩游戲時,系統查到異常數據,直接從后臺查玩家ID即可,但是現在沒用了,系統查不到他們的ID,仿佛不在游戲里一樣。
只有在游戲里當面抓人,揪出他們的名字、頭像、家庭住址,才能線下抓人。
游戲里,內心忐忑。
他整了容,也曾改過名字,之前不叫,而是另一個網名。
他沒有想到,這樣的操作反而救了他。
不過研究院的意志很堅決,是他們無法抵抗的存在。
當天,便有玩家拿出了一件審訊型道具,可以讓人打開心扉。
這件審訊型道具名叫美妙的夢鄉,可以將人拖進一段美妙的夢鄉后,蘇醒后,會敞開心扉,有什么說什么,知無不言。
這是設計師隨手設計的東西,本是無心之舉,但是游戲異變,它真的擁有了打開人類心扉的能力。
哪里禁得住這樣的考驗,只見猛男洛斯從空間背包里掏出一朵花,花瓣張開大口子,先把猛男洛斯吞進去,再接著吞。
這是美妙夢鄉的副作用,使用時,使用者也會被吞進夢鄉中,進行折磨。
被審者有多美妙,使用者就會有多痛苦。
不過痛苦感不會痛到讓人死去的程度,所以意志強大者都可以嘗試這件強力的審訊物品。
克蒙暗中觀察,感覺這件物品的審訊力好像很強力的樣子,比那件自由之舞頭巾還厲害許多。
一段美妙的夢鄉過去后,蘇醒了,面色潮紅,意猶未盡,露出遺憾的表情。
“能不能,再讓我去一次。”苦澀道,有說不出的留念。
壯漢洛斯也出來了,不同于破霧面若桃花般的狀態,他臉色蒼白,但意志支撐著他,沒有倒下。
“首先,告訴我你的名字,性別,家庭住址。”
“性別什么的,不重要吧?”
“名字,住址,以及性別,避免重名。”
心里依舊有點小掙扎,但是夢鄉的回憶浮現心頭,他按耐不住那種美妙的欲望,道出了自己的名字、性別與住址。
“行了,讓我回去吧,讓我回夢鄉,她還在那里等我,我不能讓她獨守終身。”禿頭的破霧眼紅道。
在美妙的夢鄉里,他不是禿頭,而是發量充足的美少年,身旁有一位青梅竹馬。
在夢里,他與青梅竹馬一起相約,在戰爭結束后,回來就娶她為妻。
不料這一回,就回到了現實中,這讓禿發的受不了兩邊的落差。
洛斯搖頭,“在沒有驗證你的真實地址前,我不會讓回夢鄉,請耐心等一小時時間。”
一個小時綽綽有余,其實十幾分鐘就夠用了,橙星的機器人遍布全球,幾分鐘內即可達到目的地,然后破門取人。
玩家的心已經飄到夢鄉,心念念的是回到夢鄉,從未如此期待過夢里發生的事。
不過他最終沒有等到夢鄉歸來,而是等到了游戲艙的提示:
“不!”破霧發出了撕心裂肺的聲音。
洛斯臉色蒼白,冷漠地看著他。
在夢里受了那么多苦,怎么可能繼續回去受苦。
就這樣,以為首的克蘇魯小團隊被連根拔起,每個涉事者統統關監獄,不管他們是從犯還是主謀,罪名均為破壞國家安全罪。
不到半天時間,這只刺客團隊被判死刑,一周后執行死刑,以儆效尤。
研究院雷霆出手,新聞相繼報道。
民眾們震驚錯愕,沒想到真有人出賣橙星,對橙星人創造招式進行阻撓。
這一檔子事捅出來后,民族情緒空前高漲,人們紛紛把仇恨情緒瞄向等人。
“豬狗不如啊,居然出賣橙星!”
“判得好,克蘇魯信徒就應該直接判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