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英國之前,田思源可是好好給凌曉曼描繪了一下,如何利用賽季假期好好帶她玩一玩,讓她住最好的五星酒店,到各種奢侈品店盡情血拼,還有那凌曉曼一直想看的大笨鐘、白金漢宮、圣保羅大教堂。住到文華東方酒店里,奢靡華貴的環境讓凌曉曼不由開始相信田思源的話,開始興致勃勃地準備游玩的事。
但是那家伙一進房間,就把一直和跟屁蟲一樣的劉輝攆走,然后帶著不懷好意的笑,把自己撲倒在又松又軟的大床上,然后。。。。。。就是一睜眼,已經是快第二天中午了。氣的凌曉曼拿起抱枕就朝旁邊睡得和死豬一樣的田思源身上砸,“你這個壞家伙,千里迢迢就是讓我過來給你送溫軟嗎?人家送,還有碗麻辣燙吃,和那十三次的特殊服務,你這家伙就叫的客房服務,而且次數遠遠不達標!”
田思源懶洋洋地翻過身,攬住凌曉曼香噴噴的身子,“來都來了,美食、旅游什么時候不能吃、玩,先解解我相思之苦唄,補上我缺的功課,是吧!”接著被子一蒙,又是一通胡天黑帝,直到夜色降臨,才放過凌曉曼,收拾好渾身酥軟的身體,她約了表哥凌凡和兩個侄子一起吃飯,田思源也一起參加。
對于凌曉曼和田思源的事,凌凡倒是樂見其成,從表妹嘴里知道,這個田思源現在是法國一家挺有名的足球俱樂部的助理教練。雖然對足球并不怎么了解,也不怎么喜歡,但在歐洲這么些年,他知道,以這個年齡,能在排外思想比較嚴重的歐洲足球圈里,干到這個位置,一定有過人之處。遠不是表妹說的體育老師那么簡單,要知道,在英國,知名足球教練的名氣和收入并不比那些醫生、律師、企業家小,甚至社會地位還遠遠高于這些人。所以,和這個未來的妹夫聯絡聯絡感情,也是不錯的事情。
餐桌上,溝通閑聊了一陣,凌凡對這個比自己小出近二十歲的年輕人,更是贊賞有加,為了顧及表妹的面子,他沒有聊自己喜歡的政治、金融話題,但不經意的幾句話,對方能很快接上,一些專業的術語,表妹瞪著眼睛,不知道啥意思時,田思源居然應對下來,而且提出的見解和分析還極其精準,不知道的話,凌凡都以為這哥們是不是沉浸金融領域多年的專家了。
不過,對于凌凡的溝通,田思源都是隨口應對,他后世的經歷應付這些太簡單了。他的注意力都放在旁邊大快朵頤的兩個毛頭小子身上,越看越高興。“表哥,您這兩個兒子看著可真優秀,這次來,是到那個大學讀預科?倫敦這邊學校對學生的成績、表現都很嚴格,沒有一般的水平,可是通不過他們的申請資格。”
提起自己的兒子,凌凡臉上馬上露出驕傲的笑容,這可是他最引以為傲的事情。“他倆都是去帝國理工學院,本來牛津的申請已經通過了,但這兩個小子不愿去,嘿,真沒辦法。”沒想到自己兩個未來的大侄子居然是兩個學霸級的人物,這讓田思源有些意想不到,但他更高興了,足球場上,用腦子踢球的球員更是稀缺,不是說學歷越高踢球水平越高,但至少能保證他們在踢球時擁有更多的想法。
“現在預科對于學生的體育、社會經歷也有不少要求呀?他們兩個有什么安排嗎?”田思源開始下套了。凌凡一聽,果然搖搖頭,有些無奈地說,“國內學校的體育,社會活動開展的很少,我也在頭疼這些事。”
“那這樣,我是做足球的,英國的俱樂部我也很熟悉,這邊阿森納還有我以前的一個學生在青年隊里。我找人讓他倆去那家俱樂部去試訓一下,走走后門,讓他倆留下,有了這個履歷,在英國這個足球氛圍特別濃厚的地方,一定是他們可以出彩的地方。”欺負凌凡不了解足球,田思源甚至搬出對方最熟悉的“走后門”的說辭。
這讓凌凡一下高興起來,他也正在煩心兩個小子的這個問題,沒想到這個妹夫居然這么神通廣大,英國的足球俱樂部都能搞定,讓他一下解決了后顧之憂,急忙端起酒杯,“真的?那我可真要謝謝你了,這可解決我大問題了。”
而一邊正把注意力放在面前牛排的凌大吉和凌大利,則抬起頭,一臉懵逼,這個名字可是他們博覽群書的爺爺給取的,洋溢著中國傳統文化蘊含的喜氣,甚至當初田思源一聽到,就感覺這兩個侄子不去打職業電競都有些可惜,憑著名字,那個曾經最后的電競游戲,他倆都能有一席之地。
“怎么回事,幾分鐘不到,自己怎么就要成為英國俱樂部的青訓球員了,不過,當初在學校里倒是踢過球,對足球的感覺很不錯,那就聽從這個小姑父安排吧,貌似好像這樣也不錯,來英國之前他倆也了解過,足球運動員可是在大學里很吃香的角色,很受那些學姐學妹的青睞。”凌大吉和凌大利在下面小聲嘀咕著,不過也算接受了田思源的安排。
吃完飯,漫步在泰晤士河邊,凌曉曼掐著田思源胳膊的軟肉,兇巴巴的看著他,陜北支教這些年,那里的民風也讓這個來自江南的溫柔小女生變得有些潑辣,“說,你安的什么心?我才不信你為了討好我家里人,把我那兩個大侄子安排到什么職業俱樂部呢。你挑球員什么的,沒有什么關系,只看能力,你一定在打什么壞心眼!我那兩個侄子可是全家的寶,都盼望他們能出人頭地,給家族增光,你可使壞。”
看著凌曉曼故意板著的俏臉,田思源感到雖然胳膊被那白嫩的小手掐著,但一點都沒使勁,便故意裝著疼痛的樣子,“哎呦,疼。我還沒把你娶進門,哪敢壞你家里的事,這兩個也是我的侄子了,肯定會給他們好的未來。”
曖昧的話語讓凌曉曼羞紅了臉,“什么你的侄子,那是我侄子,你要給他們安排,就安排,可得小心了,那可是我們家的寶貝疙瘩。”田思源心里暗暗吐著舌頭,“職業運動員在歐洲可是一等一的職業,這可不算使壞,不過現在可不敢給這刁蠻女友說,要不,自己這個假期的幸福,可就打水漂了。”他急忙摟緊嬌柔的女友,不斷甜言蜜語,讓凌曉曼不時發出吃吃的笑聲,嬌羞地拍打田思源,兩個人追逐著回酒店,繼續他們沒有完成的功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