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天夜晚,夜襲基地木屋。
茂密的森林里,柔和的火光從木屋的窗戶里發出,透過窗戶可以看到里面的景象。
一張4米長的長方形餐桌,此時餐桌上面滿是空盤子和一些生物的骨頭。夜襲成員布蘭德、拉伯克、雷歐奈東倒西歪的趴在餐桌上睡了過去。從他們暈紅的臉頰和身上散發出來的濃郁酒氣,可以看出他們剛才喝了大量的酒。
和剩余沒有喝酒的夜襲成員,則開始收拾餐桌上的殘羹剩飯。
“雷歐奈一如既往的能喝,”瑪茵拿著一個袋子將雷歐奈旁邊的十幾個酒瓶一一裝進袋子里。
“嗯!”一股酒臭味撲面而來讓瑪茵連連后退兩步,捂著鼻子嫌棄地看著雷歐奈,“雷歐奈這家伙這是喝了多少酒,才有這么濃的酒味。”
沒有喝酒的其他夜襲成員,希爾,伊耶亞斯,人型帝具須佐之男嗯,也開始熟練地收拾桌上的殘羹剩飯。
這時,切爾茜放下手中的餐盤,來到正坐在主位上拿著一張羊皮紙的娜潔希坦身后。
看到羊皮紙上面畫著一副地圖,切爾茜疑問道:“首領,這是哪個地方的地圖?”
“這個啊,”娜潔希坦伸手從衣兜里掏出了一張中年男子的畫像放到桌上,繼續說道,“這個是帝都安寧教會的地圖。”
“帝都安寧教會的地圖?首領你看安寧教會的地圖干什么?難道是要暗殺安寧教會的某個大人物?”切爾茜猜測說,畢竟一個殺手組織的首領仔仔細細的看著安寧教會的地圖,讓人第一反應就是要暗殺安寧教會的某個高層。
娜潔希坦沒有否認,點的點頭道:“我們下一次的目標就是安寧教會的副主教,伯利克。”
聽到要暗殺安寧教的副教主,切爾茜詫異的問道:“我們為什么要暗殺安寧教會?這些年來安寧教會一直給民眾發放食物,讓無數人不至于餓死,所以安寧教會在民眾的心目中地位非常高。如果事情暴露了,會對我們夜襲的形象造成毀滅性打擊。”
切爾茜并沒有問伯利克這個副教主有沒有罪惡,因為在她看來現在所有的掌權者手都是臟的,只是多少的區別而已。哪怕是自己現在所在的革命軍,切爾茜敏銳的察覺到了高層的黑暗。
從一個貴族侍女變成一個殺手,切爾茜見過很多人,經歷過很多事,她不會天真的以非黑即白的角度看待事情。
“切爾茜,你應該察覺到了最近這段時間,安寧教會將會有大行動。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應該是安寧教會打算像我們革命軍一樣起義,反抗帝國。”娜潔希坦放下手中的地圖,轉頭看向切爾茜繼續說道。
“雖然革命軍那邊沒有通知我們,但是我有自己的渠道得到情報,安寧教會的起義背后有革命軍與西方諸國的支持。西方諸國的目的應該是進一步分散帝國的兵力,而革命軍應該是想要得到安寧教會的支持,以此得到民心。”
“這不是很好嗎?我們為什么要暗殺安寧教會的高層?”切爾茜疑惑道。
娜潔希坦微微一笑,回答道:“伯利克表面上是安寧教教主的助手,深受其信賴。但他的實際身份是大臣安插在安寧道的間諜,目的是控制安寧道,阻止武裝起義。”
“哦,那這次的暗殺任務是總部發來的?”切爾茜猜測道。
革命軍希望安寧教起義,而伯利克這個副教主又意圖阻止安寧教起義。轉念一想,革命軍讓夜襲暗殺伯利克也不是不可。
娜潔希坦搖搖頭道:“不,這次的暗殺任務不是總部給予的,相反那些家伙可能還不希望我們暗殺伯利克。”
“革命軍高層不希望我們殺掉伯利克?”切爾茜深深地皺起了眉頭,思緒飛快運轉。
利益交換,尋找后路!
“首領,是不是伯利克用錢財匯入了革命軍高層?或者說伯利克暗中答應革命軍,承諾幫助他們掌控安寧教會?”切爾茜馬上給出了兩個非常可靠的猜測。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可能兩者都有。”娜潔希坦冷冷一笑,抬起機械右手緊緊握拳。“這次行動,我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警告革命軍里面的某些人行事不要太過肆無忌憚。帝國還沒有推翻,他們就給我玩起了帝國那一套。”
“我們夜襲雖然不是掌權者,但是我們是掌拳者。”
自從上次看赤瞳帶回來的日記,娜潔希坦沒有馬上發作,而是利用自己的力量開始暗中調查革命軍高層。
沒想到這一調查娜潔希坦發現革命軍高層的黑暗,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嚴重。同時娜潔希坦也意識到了,靠著土匪起家與帝國一部分所謂的有志貴族支持的革命軍,和帝國不過是一丘之貉。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他們支持革命軍,根本不是什么良心發現,而是為了未來繼續維持自己的貴族地位。這些貴族根本沒有任何改變,他們只是將自己以前的罪惡隱藏起來。
“切爾茜,這次行動可能會和總部鬧掰,我允許你退出。”
“呵呵,首領,你太小看我了。”切爾茜伸出香舌舔了舔嘴唇,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了一個美麗的笑容。
“我早就看那些所謂的有志貴族不爽了,而且現在總部也不敢和我們鬧掰。”
其他沒有喝醉,正在收拾的人同樣聽到了娜潔希坦與切爾茜的對話。對于首領的決定,他們不僅不會反對,反而會支持。比起革命軍的命令,他們更愿意服從首領的命令。
花了十幾分鐘,終于將將殘羹剩飯與餐盤收拾完畢。
“對了,赤瞳呢?”希爾左右看了看,發現剛才還在大吃大喝的赤瞳突然不見了。
這時,莎悠拿著一塊濕抹布,一邊擦拭著餐桌,一邊回答道:“赤瞳姐的話,剛才已經回到房間去了。”
“這樣嗎?赤瞳最近不知道怎么了,非常沉默,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生病了?”希爾疑惑。
木屋2樓,赤瞳的房間。
赤瞳坐在椅子上拿著一塊棉布,輕輕的擦拭著妖刀,同時一股淡淡的殺氣彌漫了整個房間。
此時,赤瞳那雙如同紅寶石般明亮的眼眸變得更加的鮮紅,一抹紅光出現在了瞳孔中央。而她手上的妖刀刀刃上,則纏繞著一道道細小的黑氣。
時間飛速流逝,又過了一個小時。
趴在桌上的雷歐奈突然站起來,雙眼朦朧的向屋外走去。
來到屋外的河流旁,雷歐奈原本呆滯的眼神突然開始焦距。
“咦?我怎么走到外面來了?可能是喝太多了,有點睡迷糊了。”雷歐奈打了一個哈欠。
“好困,回去再睡一會兒。”
說完,雷歐奈轉身向屋內走去,然而就在她轉身的一剎那,她身后的河里突然跳出一道人影。
一把匕首深深的插入了雷歐奈的后背。
“呃”雷歐奈艱難的轉頭看去,看到了一名身穿黑色風衣,頭戴牛仔帽的男子。
“再見,”男子將匕首一扭,隨后拔出。
撲通!
雷歐奈的身體失去力氣,癱倒在地,血液不斷的從她背后的傷口流出。
男子瀟灑的甩了甩頭發,隨后看也不看一眼地上的尸體,向木屋走去。
“特洛馬解決一人,接下來執行下一步任務。”
特洛馬的聲音被1公里外山坡上的實驗體耳聽到了。
“博士,特洛馬成功解決一人。”
“做得很好,這么快就解決了一名夜襲成員。”時尚博士點了點頭,隨后大手一揮,指著遠處的夜襲木屋。
“好了,時尚軍團!熱情激烈的進攻吧!”
時尚博士的話音剛落,下一刻森林里無數個人影高高躍起,朝遠處的木屋狂奔。
這些都是時尚博士的實驗體,每一個實驗體的實力都達到了第二階級水準。而最引人注目的并不是這些實驗體的實力,而是這些實驗體的穿著。
所有實驗題明明都是男性,但卻穿著一套黑色比基尼內衣,同時那壯碩如牛的大腿還套著黑絲襪。如果放在東夏帝國,他們可以憑借著這個打扮,至少免費吃一個月的國家飯。
與此同時另一邊,特洛馬一扭一擺優雅的走著貓步,向前方的木屋走去。
然而他還沒走幾步,一雙毛茸茸的利爪突然從后面,抓住了他的腦袋。
“說再見的應該是你。”
特洛馬還沒反應過來,突然感覺自己的視線突然飛了起來。
咔嚓!
一顆頭顱飛向半空中,鮮血如同噴泉般從無頭尸體的脖子處噴射而出。
雷歐奈甩掉利爪上的鮮血,然后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無頭尸體道:“雷歐奈成功解決一人。”
隨后,雷歐奈轉頭看到了無數個穿著變態的男子朝這邊急速跑來。
唰唰唰!
“嘔,哪來的變態。”
這時,察覺屋外的動靜,還沒喝醉的切爾茜,娜潔希坦,伊耶亞斯,莎悠率先走出來。
看到了一群身穿黑色比基尼的壯碩男子,所有人內心的第1個想法就是,哪來的變態?
“一群惡心的家伙。”瑪茵抬起自己的浪漫炮臺南瓜,對準朝這邊沖來的實驗體軍團。
下一刻,一道黃色的光線飛射而出,直接貫穿了三名實驗體的身體。
隨著瑪茵的攻擊,夜襲其他人也紛紛拿起了自己的武器沖向實驗體軍團。一直開無雙的他們從來都是以少打多,打群架夜襲從來沒怕過誰。
幾秒鐘后,雙方碰到了一起,頓時鮮血四濺,血肉橫飛。
雷歐奈上前一步,一手抓住一名實驗體的頭顱,手掌收攏,隨著咔嚓一聲。鋒利的爪子深深地插入了實驗體的腦袋里,剛才還活蹦亂跳的實驗體瞬間軟了下去。
“去死!”
雷歐奈手臂緊繃,雙腿下沉,腰部的力量帶動手臂,將手上的實驗體猛然拋出。
實驗體的尸體如同炮彈般飛出,連續撞飛了五六名后面趕來的實驗體,最后在10米外停了下來。
這時,一個實驗體從旁繞到了雷歐奈身后,手上發著寒光的匕首刺向雷歐奈的后腦勺。
就在實驗體剛剛試出匕首的那一刻,一枚金色的箭矢直接將他的腦袋貫穿。
雷歐奈轉身看了一眼地上的尸體,隨后抬頭對后方正手持一把金色弓箭的莎悠豎了一個大拇指,道:“干得漂亮!”
莎悠點了點頭,隨后再次舉起弓箭,深吸一口氣。隨后拉開弓弦,將力量注入金色長弓。
三縷金光出現在弓弦,金光越來越大,最后形成了三枚金色的箭矢。
莎悠放開弓弦三枚金色箭矢飛射而出,金色箭矢的速度極快,于黑暗的森林里拉出了一道道流光。
實驗體們看到了這三道金色流光,紛紛往旁邊,或者天上奮力一躍,躲避向他們飛射而來的攻擊。
然而就在流光剛剛穿過他們剛才所在的地方時,流光突然像活過來了一樣改變方向,向他們飛去。
鮮血再次撲灑在了森林里,三枚金色的箭矢貫穿了三個實驗體的胸膛,鮮紅的血液從傷口中流出。
被金色箭矢貫穿身體的三名實驗體好似沒有絲毫的疼痛感,伸手將箭矢緩緩地從身體里拔出來,丟到地上。
金色箭矢剛剛觸碰到地上,瞬間化做了一粒粒金色的光粒。
這種程度的傷勢對于普通人來說是致命的,但是對于實驗題來說,只要腦袋沒炸都能活。
看到這種情形,莎悠再次拉開弓弦,道:“看來這些敵人要打頭。”
咻咻咻!
金色的流光再次飛射而出,貫穿了一個個實驗體的腦袋。
而其他夜襲成員同樣注意到了這些實驗體的弱點,紛紛攻擊頭部。
當然有一個人并沒有刻意去攻擊頭部,但是她殺的實驗體卻是數量最多。
希爾舞動著自己的萬物兩斷,巨大的剪刀被揮出了一道道殘影。剪刀所過之處,帶起了一片片的鮮血,殘肢,碎肉。
實驗體們那如同石頭般堅硬的皮膚在帝具萬物兩斷面前,如同豆腐一碰即碎,一劃即開。
不一會兒,希爾的周圍已經全是殘肢碎肉。大量的鮮血染紅了土地,染紅了花草,同時也將剪刀那銀白色的刀刃染成了紅色。
“不好意思。”希爾面無表情的對著地上的殘肢碎肉微微鞠躬。
雙方的戰斗呈一面倒的趨勢,實驗體軍團在夜襲這群開無雙的殺手面前如同弱小的孩童,夜襲殺實驗體就像割草一般。
戰斗開始前后才三分鐘,實驗體就死了將近100多個。這還是夜襲成員沒有全部參加的結果,如果全部參加這個數字還要翻上一倍。
遠處山坡上,眼睛經過特殊改造的改造人眼看著下方一面倒的局勢,匯報道:“博士好像我們的時尚軍團打不過夜襲。”
“呵呵,沒事。”時尚博士抬的抬鼻梁的眼鏡,“那些實驗體步兵要多少有多少,反正他們原本不過是一群罪犯,以為和我簽訂契約就能減少刑罰,真是太天真了。”
“呵呵,一群傻瓜,其實當我的實驗體要當到死為止呢。”
“博士,我們不通知艾斯德斯將軍真的沒問題嗎?”改造人鼻道。
他的擔憂瞬間引起了其他改造人的共鳴,他們這些改造人部隊不同于下面那些實驗體,他們是保持有思維的。
人的名,樹的影。
對于號稱帝國最強之一的艾斯德斯將軍他們所有人都保持著一定的敬畏。畢竟這些年艾斯德斯將軍東征西討,滅掉了無數起身造反的異民族。這讓艾斯德斯得到了,帝國所有武人的尊重與敬畏。
“呵呵,如此之多的夜襲實驗體與帝具現在不獨占更待何時。”貪欲與傲慢已經完全占據了時尚博士的內心。
隨后時尚博士掐起一個蘭花指,轉頭對他的改造人部隊命令道:“現在夜襲的體力已經被消耗了一部分,輪到你們登場了,時尚部隊!”
時尚部隊:不同于前面那些沒有自我意識的步兵實驗體,他們都是時尚博士的得意作品,每一個改造人都保留著自己的意識。并且這些改造人的實力都達到了第三階級,不懼疼痛,
這些改造人分別為金銀眼、耳、鼻偵查三人組 桂馬特洛馬擅長偷襲,已死。
角行賈桑身體擁有高度防御力 飛車托比全身機械體的改造人,實力高強且沒有痛覺。
香車賽琉,由于賽琉相對時尚博士更聽命于艾斯德斯將軍,所以時尚博士怕事情敗露,并沒有帶賽琉來。
“是!”
除了負責偵查眼、耳、鼻三人組,其他的改造人一躍而起,跳下山坡,朝下方的戰場飛快掠去。
隨著戰斗打響的第6分鐘,屋內喝醉的拉伯克,布蘭德從睡夢中醒來,走出房屋加入了戰場。
實驗體軍團的死亡人數再次上升,此時夜襲小屋面前已經鋪滿了尸體,整片大地與河水都被染成了紅色。
“這些家伙怎么殺不完的!?”拉伯克雙手合攏,指尖發出的絲線隨之而動,下一刻一名實驗體的頭顱被割了下來。
聽到身后傳來破空聲,拉伯克手指微動,將絲線纏繞到自己身上。
看到一擊不中,飛車托比連續兩個后空翻遠離拉伯克。
嘭!咻!
就在他剛剛離開的那一刻,一道黃色的光束與一枚金色箭矢落在了他剛才站的地方。
“不愧是夜襲,”飛車托比抬頭看了一眼站在遠處的莎悠與瑪茵。
“現在戰斗才剛剛開始。”
隨著時尚部隊的加入,夜襲不再像剛才那樣如無雙割草般不斷地殺戮著實驗步兵,因為他們必須防備其他兩名實力強大的改造人。
在飛車托比與角行賈桑和無數名改造人士兵悍不畏死的攻擊下,戰局逐漸陷入了焦灼,同時一直處于圍攻狀態下的夜襲成員們,體力消耗非常巨大。
這些數量龐大,悍不畏死的實驗體步兵軍隊給夜襲帶來了極大的困擾。雖然這些實驗體步兵并沒有意志,實力也相對較弱,連沒有帝具的伊耶亞斯都能殺得有來有回。但是時間越久,精神與身體一直處于高度緊繃狀態,讓夜襲眾人感到了疲憊。
瑪茵轉頭看了一眼身后木屋的2樓,他正考慮要不要給赤瞳房間的窗戶來一槍。
“赤瞳這家伙還沒睡醒?”
話音剛落,一道人影從2樓的房間破窗而出。
此時,赤瞳雙眼朦朧,身穿一件粉紅色的小熊睡衣,手里拿著自己的妖刀。
“嗯?”看清周圍的景象后,赤瞳朦朧的眼神瞬間變得凌厲,一股驚人的殺氣爆發而出。
除了沒有意識的實驗體步兵外,所有正在戰斗的人突然感覺后背一涼。
“葬送”赤瞳緩緩地拔出妖刀,雙膝微微下沉,全身肌肉瞬間緊繃起來。一道道死氣從刀刃爆發而出,纏繞在她身上。
嘭!唰!
隨著一聲巨響,赤瞳的身形消失在原地,一道黑影以極快的速度劃破了整個戰場。而這道黑影身上散發出一道道黑氣,這些黑氣瞬間擴散到了整個戰場。讓所有人心臟猛然一跳,體溫開始急劇下降,一種名為死亡的感覺纏繞在每一個人心頭。
等到所有人回過神來的時候,赤瞳已然靜靜地站在了戰場的另一端。
“咦?他們怎么突然不動了?”雷歐奈疑惑地看著面前剛才還在活蹦亂跳的敵人們。
“你們”赤瞳冷厲的聲音響徹了整個戰場。
下一刻,異變突起戰場上所有的實驗體們脖子開始與腦袋分離,一顆顆腦袋如下雨般不斷掉落在地上。而還在站著的無頭尸體則如同一座座小型噴泉般血液噴涌而,無數的血液在月光的照耀下是如此的美麗。
此時此刻赤瞳如同紅寶石般的眼眸發出淡淡的紅光,殺氣與死氣交織纏繞在她四周,宛如殺神。
而此時高空上,通過微型無人機觀察下方的開拓者部隊。吳鋒看到這一幕,愣住了。
赤瞳的實力明顯超出了系統情報里面她現階段的實力,甚至已經達到了最終之戰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