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斤茅臺下肚,陳海平腦袋暈乎乎的,滿嘴酒香,這個舒服啊。
看著對面的伊芙琳,膚色雪白,小臉蛋因為喝了紅酒透出暈紅來,他心里就癢癢的,不由就想起了那個令他終身難忘的半個夜晚。
這大白妞,身上那肌膚才好看呢。誰說白妞都是毛豬?也有不是的,這個大白妞就不是。
那肌膚,乳白里透著暗紅,汗毛孔很細很細,跟亞洲人差不多,連腋下也只是稀疏汗毛。下面也是那樣,都掩蓋不住形狀。
想到這些,他心里就更癢了,連身體都有了異樣。
他也玩過其他白妞,那個汗毛就很重了,就算刮掉了,手摸上去也有感覺,一點都不光滑。
伊芙琳的祖國,嚴格說屬于亞洲,她所屬的民族,嚴格說也不能完全算白人,應該混合了亞洲人的基因。
這個伊芙琳,當真是繼承了歐洲人與亞洲人的所有優點,摒棄了缺點。皮膚白皙,深目高鼻,大大的藍眼睛勾人魂魄,身材高大卻不顯粗糙,保留了亞洲人的身姿曼妙。
這么一個尤物,怎么就便宜了鄭國霖這粗俗的家伙呢?真是可惜呀!
正想著呢,伊芙琳就端起酒杯來,沖著他微笑。
這一笑,差點真就把陳海平的魂給勾跑了。
伊芙琳端著酒杯,沖他微笑著說:“來,陳博士,為了我們之間的友誼能夠天長地久,我們干了這一杯!”
陳海平還沒完全糊涂。好家伙,這一杯白酒干了,估計他立馬就得躺在這兒!
“不急,伊娃。”他也微笑著對伊芙琳說,“我這是白酒,而且酒精度很高的,不能一下干了,需要慢慢喝著品嘗。”
伊芙琳也不著急,依舊微笑著說:“好吧,那么我喝一口,陳博士也要喝一口,可不要欺負我們女人喲?”
陳海平看著伊芙琳喝了一口紅酒。這一口還真不小,酒杯里原來三分之一的紅酒,下去一半。
見伊芙琳一直盯著他,他就看鄭國霖。
鄭國霖酒量顯然沒有他好,這時候就有些醉態了,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
這時候,陳海平的壞心眼就又上來了。ぷ小説首發.xs.cΘmm.xs.cΘm
灌醉了這個傻大佬,這屋里也就只有他和伊芙琳了。而且,看伊芙琳這個樣子,也差不多了,說不定他就可以接著酒勁,和伊芙琳再共度良宵。
想到這里,他就沖鄭國霖舉舉杯子說:“我們喝酒,鄭董這自稱的男子漢,不一起喝嗎?”
鄭國霖努力把眼睛睜開,高聲喊著說:“喝!老子豈能讓你這娘們兒比下去?只會比你喝的多,不會比你喝的少!”
這句話正中陳海平下懷。他二話不說,端起杯子,學著伊芙琳,喝了一大口。
鄭國霖也不含糊,一口下去,喝的比他還大。
三個人說著話,喝著酒,鄭國霖還不時抓著機會損陳海平兩句,給他拱拱火。不知不覺,一杯白酒就又喝下去一半。
這一回,陳海平是真有醉意了,身子都坐不直了,一個勁往前面桌子上趴。
他對鄭國霖說:“你不是想知道,到底是誰出賣了你嗎?我可以告訴你。”
鄭國霖不動聲色,看他好久才問一個字:“誰?”
陳海平就裂開嘴,無聲地笑了。
笑完了說:“不過,這時候我不會告訴你。等我們的交易完成了,我才能告訴你。”
鄭國霖心說,等你那時候告訴我,估計那個內奸,早特么跑路了。
“這個不行。”他說,“那時候你說不說的,已經沒用了,因為那時候我不用問你,就知道是誰了。”
陳海平就來回搖頭,然后說:“不然。我拿到錢,他得從我這里拿他那一份,我有辦法讓他露面。到時候,不等他拿到錢,你就找到他了。”
鄭國霖想想,這個倒有可能。這個陳海龜,還真特么不是東西,誰都肯出賣。
“說說你的具體方案。”他說。
陳海平就看著他樂。
“鄭董啊,這種小伎倆還用我教你啊?”他說,“太簡單了,我找個銀行的保險柜,把他的錢存進去。他如果想拿到錢,就得去那家銀行的保險柜取吧?你只要派人在那家銀行門口守著,你們公司的員工,誰去那家銀行,那個內鬼就是誰唄。”
鄭國霖就笑了,這小子,還真是鬼點子比誰都多。可惜,這么聰明一個人,卻不走正道。這種假愛國的騙子,真是比明火執仗的漢奸壞多了。
“成。”鄭國霖說,“算你還有良心。”
陳海平就又搖頭說:“良心?哈哈,我的良心早讓狗給吃了。你別高興的太早。我做這個,是有條件的。”
鄭國霖問:“什么條件?”
陳海平說:“我得分那家伙應得的一半,也就是五千萬歐元。”
特么的這只老烏龜!真是狡猾到家,把他能利用的所有條件都用上了,真是物盡其用。你說你這么聰明,怎么就不想著干點人事兒呢?
鄭國霖就咬咬牙說:“行,成交。”
陳海平說:“別急呀,我還有個條件。”
鄭國霖的臉就沉下來。
“說!”
“你還得讓伊斯科娃陪我到交易完成。”
“放屁!”鄭國霖這下是真火了,眼珠子通紅,盯著他冷冷地問,“你活夠了是不是?不知道她是我的女人嗎?”
陳海平呵呵一笑說:“鄭董,你可想好,你犧牲一個女人,換來的,可是抓住內鬼,出一口惡氣的快感。而且,你還可以省下五千萬歐元,這個買賣,你自己算算,值還是不值?”
見鄭國霖沉著臉不說話,他就又說:“再說你鄭董財大氣粗,身邊美女如云,還在乎這一個女人嗎?我又不是和你搶,我就是玩她幾天,享受一下。我們完成交易以后,伊娃還是你的。她又不是什么貞潔烈女,這輩子玩她的男人,恐怕她自己都數不過來,多我一個有什么了不起?你并沒有損失什么。”
陳海平說伊芙琳,簡直就不像在說一個人,而是在說一個物件,這物件對他來說,也僅僅是好玩而已。
可是,不答應他,那個內鬼查不出來,對鄭國霖來說,就始終是一個威脅。showbyj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