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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2.奇怪的說法

  鄭國霖在吳曦那里,總共停留了不到一個小時。

  樓下待在車里的伊芙琳,覺得好像過了整整一天。

  整個地下車庫里,黑黑的,只在墻的拐角處和庫頂上,有幾個指示燈,發著幽幽慘淡的暗綠光線,鬼火一般。

  當然了,這種情況在國內也經常遇到。但國內人多,熱鬧啊,公共設施的車庫里經常停好多的車輛,大家只是擔心找不到車位。再說車庫里人來人往的,也不會感到害怕。

  更重要的一點,國內到處都是攝像頭,幾乎沒有死角,讓壞人無處躲藏。

  現在,國內的治安已經相當好,幾乎到了夜不閉戶的程度,也沒有那么多壞人了。

  而這些自我標榜優越異常的西方國家,其實最近這十來年就沒有多少可圈可點的發展。

  大都市的機場,破舊的連國內三線城市的機場都不如。生活在這里的人們,也依舊傲慢、懶散而又固執。

  此長彼消,國內的生活安全指數和人民幸福指數,已經在慢慢與這些西歐國家拉近。

  這個遑且不論,關鍵是治安越來越差。隨著近年以來,大量無居留權的偷渡客和難民涌進西歐,更增加了這些國家的混亂和不穩定。

  沒有收入來源的人口越來越多,他們要想在這些對他們來說,沒有任何保障的國家生存下來,搶劫犯罪就是一個最容易被看中的選項。尤其是在地下停車場這樣很少有人進來的地方,搶劫,兇殺,各類案件時常發生。

  從這些情況來看,西方那套所謂先進制度,已如我們當年的大清,在走向腐朽,逐漸被文人政客所利用,再也無法體現出先進性。如無有效改革,百年之內走向滅亡的幾率,是在不斷增加的。

  伊芙麗提心吊膽,度日如年地,終于等到了鄭國霖出來,趕緊開了車門鎖,讓他進來。

  待他坐到副駕駛座上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問他:“怎么樣,有辦法沒有?”

  鄭國霖就讓她開車,路上再告訴她。

  在沒有徹底搞明白陳海平的情況之前,唯一最好的辦法,就是先穩住他,讓他不至于狗急跳墻,真去找CIA。

  “只要他不節外生枝,咱們總會找到對付他的辦法。”

  路上,鄭國霖就對伊芙琳說。

  “這家伙突然出現在這里,誰知道他以前在哪里?”伊芙琳有些不放心地說,“他來這里之前,是住在米國還是在歐洲,來這里多久了,住在哪里,還有沒有同伙?這個不是那么容易搞明白的。”

  鄭國霖就淡淡一笑,拍拍她的腦袋說:“放心吧,我有辦法的。我們現在需要的,是時間。”

  “這個人太令人惡心了。”伊芙琳說,“我盼著你盡快能夠讓他消失。看到他,我就感覺到跟吃了蒼蠅一樣!”

  鄭國霖看著她壞笑。

  “是想起他以前和你上床的事惡心了?”他問。

  “不是。”伊芙琳說,“是他說的那些話太令人惡心了。想不到,你們國家的知識分子,竟然這樣無賴、不要臉皮、下作、下賤!”

  她都不知道該用什么詞語來形容陳海平了。

  “哎,你可不要打擊一大片啊。”鄭國霖就露出不滿的神色來說,“這家伙只是極個別的,再說他大多數時間都在國外。他這一套東西,可不是在國內學的。要說知識分子,我大學畢業,高級策劃出身,也算知識分子,我可沒那樣對待過你,對不對?自己不行還恬不知恥,用手滿足你,聽著都讓我惡心。”

  伊芙琳就好一會兒沒說話。

  過一會兒她問鄭國霖:“我在你們國家呆的時間也不短了。總體的感覺,是你們國家的男人都很保守,對女人的貞潔都很在乎。你是不是也在意我和他之間有過的事情啊?”

  不待鄭國霖回答,就解釋說:“那是我認識你以前的事情。我怎么會知道,以后會遇到你?”

  鄭國霖就樂了說:“我在乎那個干嗎?就像你說的,那是你在認識我以前的事情,本來就與我無關。你認識我以后,如果再出這樣的事情,我當然就會在乎了。”

  伊芙琳就抿著嘴樂。樂完了說:“你還好意思說在乎?憑什么就允許你有那么多老婆,而我必須忠于你,不許有其他男人啊?這個不公平!”

  鄭國霖還真沒想到伊芙琳會在乎這個,看她半天才問她:“你也在乎這個嗎?”

  “當然在乎啦,”伊芙琳說,“其實你根本不懂,我們歐洲女人,比你們東方女人,更在乎彼此忠誠。”

  這回,輪到鄭國霖不說話了。

  過一會他問:“伊芙琳,因為我有其他女人,你心里難過,是嗎?”

  伊芙琳就嘆息一聲說:“沒有愛上你以前,也沒感覺到有什么。愛上你了,心里就會難過。”

  鄭國霖問:“你什么時候愛上我的?”

  伊芙琳回答的很平靜。

  “你陪著我回老家的時候啊。”她說,“那時候我簡直太無助了。沒有你,我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勇氣回去。回去了,還有沒有勇氣再回來。甚至我都覺得,如果沒有你,我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

  鄭國霖臉色就嚴肅了,好久才說:“伊芙琳,我的每個女人,都像你一樣,我都和她們有一段難舍難分的故事。我對待她們,也和對待你一樣,都愛著她們。我不會因為任何原因,扔下任何一個女人。不過,你如果感覺和我在一起,因為這個不快樂,我會還你自由。自由以后,我會給你一筆錢,足夠你幸福快樂地過完一生。”

  伊芙琳就笑了說:“你用不著那么嚴肅,我也就是那么一說。而且我說的,是以前的感受。有句話叫入鄉隨俗,我現在已經想開了,早不在乎了。”

  鄭國霖暗暗松一口氣,接著就笑了,問她說:“哎,你是怎么知道,我們國家的男人,在乎女人的貞潔的?”

  伊芙琳一本正經說:“我在你們國家待那么長時間,接觸的人也不少啊,我也有閨蜜。她們告訴我啊,你們男人最在乎女人的第一次了。如果結婚第一夜,發現妻子沒有那個流血,會立刻把妻子休掉的!”

  這一下,鄭國霖笑的眼淚都掉出來了。

  “我告訴你吧,”笑完了他說,“我們國家的女孩,在結婚以前保持貞潔的,連百分之零點一都占不到。照你這個說法,我們國家的男人,豈不是都沒法結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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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熊貓文學    逆轉在2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