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卿書這話,也就是說點硬氣的話,根本不會想死,真要想死的話,也就不會獻寶求饒了。
但被沈掘這樣一腳踢過來,在暈過去那一剎,還是覺得非常的羞恥。
沈掘馬上把他全身上下都搜羅了一下,除了手機、香煙、錢包什么的,真沒有別的什么東西了,更別說之前的。
這就有點為難了,說了要讓他付出十倍代價,剛剛這些可還不夠啊。就這樣免了,又便宜他了。
真剁他幾根手指頭?
沈掘又把那虎符拿了起來,隨著他輕輕摩挲,又是有著霸道能量涌入!
他怕承受不住,不敢多吸收,把東西放入到了空間戒指里面去了。
這讓他思索了起來,如果誰都能這樣吸收能量,那虎符在封卿書那里,應該早已經大量吸收了。
或者說,這么好的東西在手,他還要辛苦搶奪流金?
沈掘又有了之前的猜想——或許這些古物上面蘊含的能量,只有他能吸收到!
就像之前那個銅馬古董,東君也是毫無所獲,但給卻是真的有能量。
然后又想起來最早擊殺山鬼落下的那個手串,這能量是經過歲月長河日積月累的,還是…吸收了他們的能量?
沈掘并不太了解他們,正常來說,如果一個物件會吸收能量,自不會隨身帶著。但跟銅馬不一樣,手串和這虎符,都是小件,是便于攜帶收藏的。
就像普通文玩盤手串,也是有講究的。而仙俠傳說里面,對于法器、寶物,更講究以精氣溫養,那樣才能產生聯系,然后在修煉的過程中,有一個相輔相成的作用。
按照這個猜想,山鬼的手串和封卿書的虎符,都是他們修煉器具,可能主動以能量溫養,可能會一起吸收流金或其他的能量,長久下來,才會蘊含著更強的能量。
不管是哪一種可能,總歸對沈掘是極好的。
他不能吸收流金能量,真要賠償十顆流金,也是雞肋,只有一個使用的價值。
“便宜你這老狗了,這虎符我就算你五六顆流金的價值吧…”
沈掘自言自語了一句,光他個人敲不出太多的東西了,也不能找洪門、刑罰堂,那就再讓他付出一點金錢代價!
他拿一瓶水淋在了封卿書的頭上,但并沒有蘇醒過來,還是以一道寒氣刺激他的大腦。
封卿書頓時激靈一下,抖動著醒來過了。
“你干什么!”
“干什么?淋尿把你滋醒啊!想不到你那么慫,一下就嚇暈過去了。”
封卿書顧不上辯駁他不是被嚇暈的,本能的先舔了一下淋到嘴角的水,如果真是被淋尿了,那他絕對要拼命!
“你還品嘗一下嗎?我太健康了,下次找個有糖尿病的來滋醒你!”
確認沈掘只是惡心他一下,封卿書放心下來。
“你搜過了?還要怎么樣?”
“窮得叮當響的,什么值錢的都沒有,看來還是要剁你手指比較容易一點。”
又剁手指!
封卿書沉下臉來:“我再把洪門在星市的產業讓一份給你!”
說著,他又撥打了一個電話,是一個車行的總經理。
如之前私人會所一樣,他直接下命令,說把車行無條件轉給沈掘,要車行方面配合辦妥。
“牛逼啊,隨便兩個電話,都能轉讓兩個產業,看來你老封還是有點面子的。還有,你們洪門也是控制著很多產業,說吧,星市還有多少是你們的?”
“沒有了!你別欺人太甚!”封卿書怒了。
沈掘想了一下,這個補償也是可以接受的。那個私人會所主要是逼格面子,車行或許應該利潤不小。
不過對于他現在的體量來說,這都不算什么,關鍵是要讓封卿書肉疼!
“滾吧!”
“什么?”封卿書一愕,剛剛沈掘還想要敲詐洪門更多產業的樣子,突然讓他滾,有點沒反應過來。
“我這就算你完成了十倍代價,你覺得不夠,還是想要我送你離開?”
沈掘指了指陽臺:“我可以從這里來,直接把你扔小區外面去,保證不會摔死你!”
封卿書趕緊掙扎著起來。“不用勞煩!今日之仇,我會銘記在心!”
“你這是提醒我殺你滅口嗎?”沈掘手一抬,槍突然出現,又頂住了封卿書的眉心。
封卿書欲哭無淚!
老子就說一句狠話啊!難道我要夾著尾巴跑嗎?
“你放心!我公開說了這是我和你的私人恩怨,不會牽扯到洪門和聯盟刑罰堂。但我會記住,等我實力夠了,還會找你報仇!”
他擴展解釋了一下,澄清不會用其他手段,但還是表達了自己不屈服的態度。
“滾吧!只怕你死了都沒有實力跟我比。”
沈掘揮揮手。
封卿書不再多說,他感覺渾身還是凍得僵硬的感覺,挪動起來有點像機械一樣,加上一只腳被老鼠夾夾傷,一瘸一拐的機械不乏,感覺就像是僵尸…
往門口這一點點的距離,讓他走得很慢,感覺莫名的憋屈!
他堂堂洪門大佬,便是這一期輪值聯盟刑罰堂的執勤者,也是舉重若輕的人物。今晚乘興而來,以為能復制秒殺東君的案例,結果被整得像僵尸一樣,一身的東西也被剝了個干凈,連洪門的產業,都貢獻出來了贖命了…
早知如此,何苦來著。
沈掘當即聯絡了一下白管家,讓他安排律師,明天跟他一起去接收這兩個產業。
過了十二點,系統簽到之后,沈掘依然沒有提現,繼續累積獎勵。
簽到完正要睡覺的時候,收到一條私聊的微信。
“二哥,我明天結婚了。”
信息是他堂妹沈青青發來的。
沈掘不由莞爾,“大半夜思什么春啊,還結婚呢。”
他是孤兒,但并不是住孤兒院,是他叔叔家養著。上大學后,他就自立了,學費、生活費靠自己想辦法,假期都打工,過年也都接服務行業的臨時工,借口不回去。
因為寄人籬下的滋味并不好受,尤其是受人白眼。
關鍵給他冷臉白眼最多的,還不是嬸嬸,而是他親叔!
他嬸也不是多善良、多偉大,只是不想別人說閑話,對他和自己孩子基本一樣的態度。
至于他叔…一直懷疑他不是沈家親骨肉,對他很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