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干就干!
四人合力下,將那長長的繩子,繞了樹一圈,然后綁在我不拆塔腰上。
我不拆塔兩手手各纏著一個繩頭,繩頭上綁著一塊石頭。
他深吸口氣,跳上樹。
三兩下,一晃一晃,加上手上的石頭提供的簡易攀爬能力,竟然真讓他一下上去了兩三米高!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后退滿臉驚奇。
這操作,絕了!
他看看身邊兩人,似乎對這操作不覺得驚訝?
我不加血看著我不拆塔,美眸流盼,說道:“我們仨除了一起玩游戲外,偶爾也會一起出去玩,拆塔他曾干過一段時間的伐木工。”
不和我不拆塔說話的時候,我不加血的聲音聽起來就溫柔多了。
我不打兵悄悄解釋道。
我不加血是我不打兵的親姐姐,而他們三人,則是小時候的玩伴。
我不拆塔和我不加血互相有意思,但我不拆塔卻一直沒向我不加血表白,讓我不加血極為苦惱。
所有人后退悄悄地看了兩人一眼。
果然,我不拆塔在專心致志地爬樹,我不加血就在下面認真看著。
每當我不拆塔腳滑了一下的時候,她都會忍不住驚呼,但又會在呼出聲之前捂住嘴巴。
所有人后退一頭黑線,轉身就走。
我不打兵一把將他抓回來:“你干嘛去?”
所有人后退轉頭,露出一個憤憤的表情:“我沒想到玩游戲都不放過狗,狗狗那么可愛,為什么要被虐?”
我不打兵哭笑不得。
這TN的,姐夫哪抓回來的活寶。
與此同時,地球最外層的軌道上,林陽靜靜地懸空坐著。
他的身影與天地相融,雖然沒有刻意隱去身形,但哪怕是有衛星從邊上飛過,也不會對他造成絲毫影響。
他的身邊圍著幾個球形物體。
如果仔細往球中看去,就會發現,在每個球體中,都有著幾片大陸。
《覓仙蹤》這款游戲,正是出自林陽之手。
他從西游世界回歸后,苦思冥想了很久。
原本想直接在全球范圍內掀起靈氣復蘇,引領全人類進化的。
并且,他的心魔、那個冒牌林陽,先前其實已經做了不少后手,在全世界范圍都安裝了一系列東西了。
但考慮到,如果真的在全世界范圍內直接掀起靈氣復蘇,可能會引起巨大的暴動。
到時候他還得出手再鎮壓不成?
林陽現在只想做一個引導者,而不想處處給他們當保姆,擦屁股。
所以,綜合考慮后,他選擇了另一種方式。
在這之前,他先出手,將當時心魔留下來的后手全部抹消。
不得不說,心魔確實很會玩。
他在腳盆雞搞了好多鬼怪,什么裂口女、貞子、伽椰子,然后準備以陰陽師的身份去降妖除魔,掠奪信仰。
又在西方搞了個撒旦的地獄,想用地獄直接滅幾個小國,再冒充上帝出來。
與之差不多的,數不勝數。
可以說,如果真讓他計劃成功,那整個地球都會變得一團糟。
林陽不想這樣,于是將這些全消掉了。
以他現在能力,也不過是揮揮手的事情。
接著,他用自己的能力,創造出了四個世界。
一個是東方體系的修真大陸,一個是西方體系的魔武大陸,第三個是前兩個飛升后的仙界,最后一個則是被他加了速度的普通世界,里面有世界各國提供的科學家,繼續研究科技。
其中,前三個世界都是《覓仙蹤》游戲的一部分,但他們又各不相通。
只是因為東西方文化的差異,才使得林陽不得不選擇一個讓他們都好接受一些方法來表達。
而根據這個差異,他將全球玩家分別投放到了修真大陸和魔武大陸中,并煉制了一系列的法器,修改了兩個世界中的天地規則,讓里面很多東西變得數值化。
因為這兩個世界本身就是他創造出來的,所以修改起來并不困難。
而游戲中的等級區分,也非常簡單粗暴。
110級是筑基修士,對應西方騎士學徒1120級開光修士,對應西方見習騎士2130級融合修士,對應西方初級騎士3140級心動修士,對應西方中級騎士4150級金丹修士,對應西方高級騎士5160級元嬰修士,對應西方青銅騎士6170級出竅修士,對應西方白銀騎士7180級分神修士,對應西方黃金騎士8190級合體修士,對應西方鉑金騎士91100級洞虛修士,對應西方鉆石騎士 一百級就算是滿級了。
一般到了這個級別,對天地大道已經有了了解。
之后,就只能各看悟性。
如果再往上,實在還要區分的話,東方稱為大乘修士,西方稱為大師騎士。
大乘修士之后,就是渡劫;同樣,大師騎士之后,就是神罰。
待到玩家成功通過了這個考驗,就會被林陽一起放到同一個世界——仙界。
在這里,林陽會親自教導他們,引領他們走上修道之路。
至于這“游戲”中前期堪稱變態的新手期,只是一個最簡單的考驗而已。
如果連這么一點毅力和智慧都沒有,林陽也并不覺得這樣的人能在修煉一途上走出多遠。
“所有人后退!”
高高的樹杈上,我不拆塔大喊一聲。
站在樹下的三人連連后退。
我不拆塔一愣,罵道:“淦,我在叫你啊,所有人后退!”
所有人后退也楞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這是自己的名字。
他尷尬地撓撓頭:“咳咳,我以為你叫我們后退呢。”
“我靠,你自己取的名字,自己都忘了?”
所有人后退尷尬極了:“我取了好幾個都重名,急著進來,就隨便取了一個,也不知道能不能改名。”
我不加血說道:“改不了的,我們試過了。”
我不打兵解釋道:“我們這三個名字是以前玩刀客塔的時候取的,進了這個游戲后才想起來,這修真游戲里,應該沒有拆塔加血這說法吧?所以就想改個名字,不過失敗了。”
所有人后退好奇地問道:“你們想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