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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今年六歲，小的今年四歲。”段杰答的仔細無比。
衛有德又問道：“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段杰說道：“兩個女兒。”
“噢，兩位千金呀！”
衛有德又說道：“您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
衛有德轉身回了內院，不多時復又出來，一只手里提著一個帶蓋子的竹編籃子，另外那只手里抱著一個不大的紅漆木箱子。
石榴端著一碗涼茶和幾塊切好的冰鎮西瓜，跟在衛有德后面出來，放下茶碗和西瓜盤子，她就拿著空托盤退到衛有德身后去了。
“這是什么？”
段杰指指衛有德放在桌子上的竹籃子，不知道這是什么樣子的玩具。
衛有德打開籃子上面的蓋子，把里面小號的水桶、鏟子、耙子等物拿出來，“這是玩土用的工具，這個適合兩歲到六歲的孩子玩，當然六歲以上的孩子，也是很喜歡玩這樣的玩具。
這個玩具可以訓練小孩子的動手能力，還可以促進他們的想象力，有助于孩子們的智力開發。”他說道。
段杰拿起一個鏟子看了看，一個木制的鏟子，做工很精致，還上過漆，在手柄處還包了銀，上面刻吉祥如意的圖案。
他又指了指小箱子，說道：“那里面又是什么玩具？”
衛有德一邊打開箱子，拿出里面的東西，一邊說道：“這是我們鋪子里主要賣的東西，這個叫積木，適合四歲以上的孩子玩兒；很多大人也喜歡玩這個玩具的。”
衛有德拉開一把椅子坐下了，拿起那些做工精美的積木壘起房子來。
段杰也一塊塊翻看著那些積木，看了幾塊后，他往椅背上一靠，瞧著衛有德，瞧著他把那些雕刻著花樣的木塊拼合起來，拼成一個兩層的房子。
“有趣兒！”
衛有德把房頂拆了，又在上面加了一層，“這個是我們賣的最好的一種玩具，小姐少爺都喜歡玩兒，…”
段杰打斷了他的話，說道：“都是什么人買了？買的人年紀多大？”
衛有德聽他這樣問，知道他想了解是哪些人買的，依此來判斷自己是不是跟風也買一個回去。
衛有德隨即把幾個王府的世子郡主、幾位首輔大人家里面的小姐少爺，都有誰買了這樣的積木告訴給段杰。
段杰微笑著聽衛有德說話，心里以是驚訝不已，沒成想這樣不起眼的小東西，居然都進了高門大戶的府里，這是根本就沒有想過要賣給普通客戶了。
“這個積木多少銀子一箱？”段杰問道。
衛有德指了一下積木說道：“這個一百六十兩銀子，那個籃子里面的玩具三十二兩銀子。”
“這么貴嗎？！”
段杰來回在兩種玩具上看了看，抬頭看著衛有德說道：“這些都是孩子們玩的東西，有沒有大人玩的？”
衛有德想說這些大人也可以玩的很開心，他看段杰從始至終都沒有動手自己試著玩兒一下，也就沒有多話，而是起身轉頭對石榴說道：“有勞姑娘了。”
石榴點頭轉身回了后院。
段杰把目光停留在石榴的背影上，這個丫頭是什么身份？一個掌柜居然還對她有著兩分敬意。
段杰和衛有德說著閑話，問他的姓名，做了幾年掌柜，早先是哪里的掌柜，最后才問起石榴是什么人。
衛有德把積木收起來放進箱子里，又把那些小水桶小鏟子放在籃子里，聽他問起來就說了自己的名字，和之前在哪里做事情。
衛有德估摸著石榴快來了，又說道：“石榴姑娘是我們家小姐身邊的大丫鬟，來這里也是幫我們家小姐做事兒。”
石榴抱著一盒跳棋出來，一只手里還拿了一盒撲克，她走到段杰對面坐下來，放下手里的東西，“這里有兩種，不知道客官要先玩哪個？”她說道。
段杰看看像食盒的跳棋，不知道是什么，盒子做的很不錯，盒蓋上刻著富貴牡丹的花樣兒，紅色的漆皮兒上閃著賊光，看著就知道是精工細作出來的。
旁邊那個就普通的很，一個巴掌大的小木盒子，沒有上過漆，看著就不值幾兩銀子。
段杰指了一下跳棋看著石榴說道：“這個吧，這是什么？”
“這是跳棋，是用六種寶石制作而成的棋子。
這個跳棋可以兩個人玩，也可以三個人一起玩，最多可以六個人一起。”
石榴打開盒蓋兒，拿了兩樣顏色的棋子，在東西兩邊的角上擺好，先做示范自己和自己下了一盤。
其間也講解走棋的規矩，和走棋的技巧。
段杰看著這個滿是孔洞的棋盤，和旁邊放寶珠的三角，他的嘴角不經意上揚，等他看到石榴把十個藍寶石珠子放在孔洞上面，他就笑不起來了。
原來那些孔洞是為了放寶珠用的。
看著石榴走棋，聽著她的講解，段杰也跟著陷入思考，思考下一步該怎么走。
“客官要不要試一把？”
石榴把棋子重新擺好，將跳棋轉了半圈，讓一方棋子在段杰的面前。
“好，姑娘先請。”
石榴也不客氣，先走了一步棋。
段杰下棋很認真，一盤下了有半個時辰才下完。
石榴以五步之差輸了。
段杰靠進椅子里，看石榴問道：“這個跳棋賣多少錢一盒？”
“八百八十兩銀子一盒。”
段杰又指指一邊的撲克，問它是什么？如何玩法，多少錢一盒？
石榴打開裝撲克的盒子，把撲克牌倒出來，“這個叫撲克，五兩銀子一盒，您要是買了跳棋，這個就送給您了。”她說道。
段杰正要問她撲克的玩法，他身后的隨從提醒時候不早了，該回去了。
段杰回頭看看外面的天色，轉身回來和衛有德說他都買了，算了算一共一千零七十二兩銀子。
段杰付了銀錢，讓隨從抱著幾件玩具，出了歡樂屋回家去了。
送走段杰，衛有德轉身回來，笑著說道：“今天又開張了，咱們晚上吃點兒好的吧？”
石榴說道：“每次開張都要吃好的，會把三小姐的銀子吃光的。”
她嘴上雖然這樣說著，轉身就讓鄧捷去酒樓，找那沒吃過的菜，買幾樣回來，大家一起嘗嘗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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