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也可以。我保證只要一秒，你就會少一個蛋蛋。兩秒鐘后，你的兩個蛋蛋都會沒了。如果還是不說，那么我會切下你的這坨臭肉，將它塞到你的喉嚨里，讓你自己感受一下自己的本錢。”
讓莫小凡震驚和意外的是，方香竟然冷冷地、惡狠狠地對菲利普說出了這樣一段話。
別說是菲利普了，就連莫小凡都莫名地夾緊了雙腿，感到一股寒氣在雙腿間升起。
菲利普在這一行干了這么久，并不怕死，但是當那冰冷的刀鋒貼著他的蛋蛋，聽到這個華夏女人冰冷的話語，他忍不住哭了起來。
“我說，我什么都說。”
恐怕沒有哪一個男人，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夠堅持下去，何況菲利普在組織里面，也只是一個小頭目呢。
不久，菲利普就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將所有的都說了。
原來，在歐美幾個大陸間，活躍著一個名為鬼影組織的國際專業盜劫團伙，其總部設在荷蘭，并在其他各國都設有分部，每個分部都有一個小隊長負責。
菲利普就是鬼影組織在倫敦分部的負責人。
而鬼影組織是一個非常專業的組織，擁有各種各樣的高科技人才，更擁有雄厚的資金，雇傭了許多槍手和國際傭兵。
一般情況下，各個國家各個分部的鬼影成員會開展一些小型盜劫業務，如果遇到重大業務，就要報請總部安排更多專業人員前來配合完全。
就如同不久前在皇家博物館盜劫參觀的華夏國寶，就是鬼影總部參與策劃開展的活動，而他們的付出只是花錢賣通了皇家博物館的一個保安約瀚遜。
不過，幾件華夏文物被盜出來后，當天就運離了倫敦，直接運到荷蘭鬼影組織的總部去了。
“你們總部具體在荷蘭的什么位置？”方香問道。
“荷蘭澤蘭省郊區的費迪南公爵城堡中，因為費迪南公爵就是鬼影組織的發起人之一，他的城堡中不但有著許多暗道，還擁有自己的私人軍隊，布置有各種各樣的重型武器，可以說就是一支小型軍隊也攻不進去。
而且，在費迪南公爵的城堡后方，就是靠著大海的懸崖，下方海中還有一個潛艇基地，隨時可以將重要物品及重要人物從城堡中撤出去。”
菲利普做為倫敦的分部負責人，是有資格到總部去述職的，并且也了解許多總部的隱秘，因為他也是中高層之一。
荷蘭本土設12個省，下設443個市鎮。荷蘭是一個高度發達的資本主義國家，以海堤、風車、郁金香和寬容的社會風氣而聞名，在對待毒品、和墮胎的法律是全世界是最為自由化的。荷蘭是全球第一個同性婚姻與安樂死合法化的國家。
難怪鬼影組織要把總部設在荷蘭，恐怕除了有荷蘭的費迪南公爵參與，更重要的是在荷蘭他們會受到最大程度的保護。
“明天去荷蘭吧。”審問完后，方香望著葉惠蘭問道。
“好。”葉惠蘭點點頭，至于莫小凡，自然也會跟著葉惠蘭一起，他當然放心不下的。
“這家伙怎么處理？要不我切了他的蛋蛋把他放了吧？”方香望著菲利普對兩人說。
“別別別，帶我去荷蘭吧。我可以給你們一些幫助，相信我，我已經背叛了組織，不把他們消滅了，我也是死路一條的。”菲利普連忙掙扎著叫道。
“可以，我有辦法的。”莫小凡取出一顆藥丸，散發出辛辣的味道，喂給菲利普吞了下去。
過了一會兒，菲利普慘叫著在地面上滾開滾去，雙手緊緊捂著肚子，痛得全身大汗淋漓，慘不忍睹。
“你給他吃了什么？”方香驚奇地問。
“這是我配制的一種毒藥，吃了每天都會肚子劇痛十五分鐘，會生不欲死，三天后如果得不到我的解藥，就會從肚子里面腐爛，最終全身腐爛，但是心臟和腦部是最后腐爛的，所以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全身腐爛的過程。
我會放了你，你自己想辦法解釋自己的事情，然后回荷蘭總部去匯報情況，在荷蘭與我們匯合，然后可以得到解藥。
當然，你也可以去醫院檢查試試，看能不能解除這種毒藥，如果可以解除，你也可以不聯系我們。”莫小凡解釋說，最后幾句話是對菲利普說的。
果然，十五分鐘后，菲利普如同虛脫了一般躲在地上，發現已經小便失禁了，而莫小凡揮昏了他，提著他從窗戶離開了。
等到菲利普醒來，發現自己躲在距離地鐵站的長椅上，渾身冰冷，身體虛弱無比，不過手機還在身上。
菲利普發現身上竟然還有一些錢，顯然是對方留給他的，連忙出來找了一個酒店，好好沖洗了一翻，換了一身干凈衣服，立即聯系幸存的手下，讓他們準備交通工具前往荷蘭。
莫小凡三人并沒有那么著急，一起吃了頓火鍋，也見到了方香的朋友，也就是五好火鍋城的老板，趙全生，地北省城人，十年前出國留學，畢業后打工了兩年，后來創辦了五好火鍋城。
“趙哥，這些天麻煩你了。明天我們要離開倫敦了，以后等你回國，我們再請你喝酒。”方香笑著說，其實趙全生是她哥哥的同學。
“別跟我客氣，只是你們要小心一些。這次的事情太危險了，不過我還沒跟方圓說起，回頭你自己跟他說說吧。”趙全生擺擺手說。
“嗯，我會跟我哥說的，他也知道我的工作，只不過在國內沒有這么危險罷了。”方香點點頭說。
“那你們接下來準備回國嗎？需要先給你們預訂機票嗎？”趙全生喝了一杯酒后問道。
“哦，不用麻煩了，我們已經訂好了。”方香連忙說，去荷蘭的事情她不準備讓他知道，這些事情沒必要牽連到他了。
第二天，三人直接租了一輛越野卡車，可以在荷蘭首都還在他們在那邊的分公司，歐洲這樣的汽車租賃公司比較多。
大約七八個小時后，三人還了汽車，在當地找了一輛車，直接前往澤蘭省的澤蘭城，鬼影的總部就在郊外二十里的費迪南公爵城堡。
“先在這里熟悉一下情況，了解一些費迪南公爵城堡的事情，等候菲利普來找我們。”三人趕到后，距離與菲利普相約的三天還有一天，商量之后找了一家偏僻的汽車旅館住了下來。
而菲利普還在莫小凡他們前面到達了澤蘭城，不過他并沒有進城，只是讓手下進城，自己開車前往費迪南公爵城堡去了。
“菲利普，聽說你們公部受到襲擊？你沒有事嗎？還有倫敦皇家博物館又發生了意外，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
作為鬼影組織里面的中高層人員，菲利普直接見到了費迪南公爵，公爵向他詢問著情況。
“公爵，倫敦皇家博物館里面展陳華夏文物的那幢大樓突然間倒塌了，也不知道是人為的還是質量問題。其中的細節我們也不清楚。
不過，我們分部確實是受到了來自華夏的國際刑警的突然襲擊，我們只有部分人員逃出來了，封存在其中的物品可能都要丟了。
我后來調查過了，是因為邁克被華夏人抓了，應該是他背叛了組織，將分部的情況暴露給了華夏國際刑警，否則我們也不會損失這么慘重。”
菲利普痛心疾首地說，之前莫小凡告訴過他，他已經抓了邁克，是邁克告訴了分部的位置，所以他說的也是真的，沒有半點撒謊。
“這些華夏人真是陰魂不散，不過他們怎么也想不到那幾件華夏文物已經被送到這里來了吧？”費迪南公爵大笑著說。
“公爵，不知道這些華夏文物什么事情出手呢？”菲利普問道。
“這不是你應該關心的問題，雖然分部出事是因為出了叛徒，但是你這個負責人也是有責任的。你就暫時留在這邊吧，等候下一步安排，至于邁克，馬上發出通緝令，所有敢于背叛組織的人一定都要抓到，絕不會讓他有好下場。”
費迪南公爵冷哼道，而菲利普連忙唯唯諾諾，不敢反駁什么，好在并沒有限制他的自由，所以他還是可以自由進城的。
沒有等到第三天到來，晚上菲利普就進城聯系了莫小凡，約在一個教堂旁邊見面，莫小凡如約而來，給出了他一粒解藥。
“吃了這顆解藥，三天內不會發作了。但是這并不是完全解除毒藥的，所以你要幫我們把那幾件文物查清楚，直到我們拿出來，否則你就等著全身腐爛而死吧。”莫小凡毫不掩飾地說。
“我明白，你放心吧，我會幫你們的。這里有費迪南公爵城堡的資料和圖片，不過里面確實戒備森嚴，你們三個人太少了，恐怕無法帶走任何東西。”菲利普心里早有準備，知道對方不可能輕易為他解毒，但是能夠減輕痛苦已經足夠了。
“好，我們相信你的誠意，等我們研究一下這些資料再跟你聯系吧。”莫小凡點點頭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