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
傍晚,莫小凡開始給錦雞分籠了,他直接用靈氣大手抓住一只只錦雞,將它們送到樹上的雞舍去,每間雞舍只放了二十只,等到它們長大時就恰好夠住了。
不過,用馭氣術來幫助錦雞進雞舍和分籠,還是非常消耗靈氣和精神力的,莫小凡中途休息了兩次,先后花了半個多小時才完成這項工作。
當然,這是因為他對靈氣大手的控制力不強,以后越來越熟練了的話,時間會縮短的,而且錦雞慢慢熟悉樹上的雞舍后,也會自己飛上去的。
至于那只黑鷹,莫小凡回家找了一根十多米長的尼龍繩,晚上將它栓在了自己的木屋旁邊,如果要去山泉處修練,則時時帶著它不斷地震懾它。
餓了兩天后,黑鷹眼中的野性漸漸消失,露出了一些人性化的哀求之意,這兩天莫小凡一直沒有給它吃東西,連水都沒給經喝,它已經快沒有力氣堅持下去了。
“你以后記住了,這個松林里面的雞全部都是我養的,你要敢偷吃的話,我會打死你的。”兩天后,林小凡才給了它一些玉米粒,喂了它一些山泉水。
不過,喂飽之后,莫小凡仍然沒有放開它,而是將它栓在木屋旁邊,不再理會它了,他想要再熬熬它的野性,然后再試著放開它。
這樣反復地先餓后喂了幾次,黑鷹終于熬不住了,眼中的野性差不多消失殆盡,而且經常感受莫小凡修練時的精神壓力,它已經熟悉了莫小凡的氣息,心中對他產生了濃濃的畏懼。
“今天我就放開你,你可以回自己家去住,但是我招呼你的時候,必須飛回來。如果不回來,下次碰到我還是要打死你。”莫小凡一邊威脅一邊用精神力暗示它,也不知道它聽懂沒有。
“唳…”
放開黑鷹后,它沖天而起,在松林上空盤旋著,發出長長的唳叫,一直盤旋了數圈后才朝著五仙山最高峰的峰頂飛去,那上面有許多鷹巢。
只不過,黑鷹飛走后,直到傍晚也沒有飛回來,莫小凡有些無奈,現在想收服一只鷹果然不容易,它不肯飛回來自己也拿它沒辦法。
過了幾天,莫小凡突然接到姐姐的電話,莫銀花邊哭邊說:“小凡,你快來鎮上,你姐夫讓人給打了。”
“姐,姐夫讓人打了?是誰打的?為什么打他?”莫小凡聽得一愣,姐夫劉家全是個老實人,一心用在廚藝上面,怎么會與人結仇呢。
“是我們對面那家餐館的老板找來的小混混,因為我們飯店搶了他的生意,就故意喊人來找我們麻煩,說我們的菜里有蒼蠅,我們說不收錢,給他們換個菜,他們還要我們賠一千塊,你姐夫出來與他們理論,就被他們打了。”莫銀花邊哭邊說。
“姐,你別急,我馬上騎車過來。”莫小凡覺得這事得管管,立即回家騎上摩托車往鎮上去,農村的孩子差不多都會騎車,莫小凡高中時就會騎了。
他沒有告訴父母,免得父母擔心,而且他也沒有叫更多的人,畢竟自己是修仙者,雖然才練氣二層,馭氣術的威能也比較弱,但是經過靈氣洗禮,身體質素卻比普通人強得多,而且還有精神力,要對付幾個小混混他還是有把握的。
剛離開村子,莫小凡突然聽到半空中傳來鳴叫聲,停下來抬頭一看,發現一只黑鷹正在頭頂上空盤旋,不斷發出歡喜的叫聲。
“這是那只黑鷹,消失了幾天竟然又出現了,不會是來找我報仇吧?”莫小凡想著,繼續向前走,沒想到那黑鷹竟然也跟著往前飛,一直在他頭頂上盤旋,直到他到了鎮上也沒有離開。
二十分鐘后,莫小凡到了鎮上,在東頭找到了姐姐他們的小餐館,一間只有百十平米的,還隔出來一些做廚房、雜物間、衛生間和休息室,條件非常簡陋。
“姐,姐夫怎么樣?”莫小凡趕到的時候,發現餐館里亂糟糟的,僅有的三張桌子倒在地上,十多個塑料凳子大半都被砸爛了,而莫銀花正在收拾了。
“他胸口痛,又不肯去衛生院,在里面躺著休息呢。”看到弟弟來了,莫銀花似乎松了一口氣,心里有了主心骨,指了指里間休息室說。
“姐夫,你怎么樣?胸口有沒有骨折?要不要緊?”莫小凡過去一看,劉家全臉色有些蒼白,臉上還有一個紅紅的巴掌印,樣子有些嚇人。
“姐,姐夫這個樣子,得去衛生院看看才行。還有你別忙收拾了,要先報警讓派出所來處理。”莫小凡說。
“報警還是算了吧,我聽說對面的餐館老板認識派出所的人。他們打人的時候還揚言,說縣公安局都有他們的關系。”莫銀花搖搖頭說。
“到底是怎么回事?前幾天你們回來還好好的,怎么與對面的老板結仇了呢?”莫小凡皺著眉頭問道。
“因為你姐夫手藝好,我們這里的生意漸漸好起來了,影響到了對面的生意。
他們老板楊志強就過來商量,說讓你姐夫去給他當廚子,我去幫工,一個月給我們三千。
我們沒有答應,他就讓人來威脅我們,后來就有人來收保護費,我們不給。
今天就來了三個年輕混子,說我們的菜里有蒼蠅,然后讓我們賠一千塊,我們不給他們就動手打人砸東西了。”莫銀花抹著眼淚說。
“別怕,我在這里呢,你先報警吧,我看看他們會怎么處理?時間拖不得,報警之后還得帶姐夫去衛生院檢查呢。”莫小凡還是準備走正常渠道處理。
莫銀花于是打電話報警,過了十多分鐘兩個民警過來:“是你們報警的嗎?發生什么事情了?跟別人打架了?”
“警察同志,是我們報警的,有人到我們店里來打砸搶,還要收保護費。現在全國都在掃黑除惡,這些人是不是該嚴打呢?”莫小凡上前說。
“你是什么人?誰是這個店的老板?你們是什么關系?”一個警服上面沒有徽章的民警問道,莫小凡知道他是一個輔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