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消失在拐角,聽到一聲重重的關門聲。
他摸出手機,按下電梯按鈕。
“哥,藥已經起效,可以隨時動手了。”
“你確定?”電話里頭的男人似乎覺得有些太順利了。
這個死丫頭狡猾的像只狐貍,這次怎么這么容易就能栽了?
“剛剛我看到她站在門外,整個人迷迷糊糊的,像是隨時要暈倒似的,那藥我提前讓人試過了,很猛的,保準她躺在床上能被玩出各種花樣。”話落,男人淫笑一聲。
腦海中閃過白淺沫剛剛站在門外的樣子。
一席長發、肌膚似雪,絕對的極品啊。
這么極品的女人,一想到自己待會兒就要…
男人頓時覺得小腹一緊,口中一陣干澀。
“很好,你把你找的那兩個小子也叫上,事成之后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哥,你放心吧,這件事我保準給你辦的妥妥當當。”
“記住,一定要拍照拍視頻,以防她報警,這丫頭狡猾的很。”
“我知道了哥,呵呵,待會兒錄了她放蕩的樣子,就算她報警,警方也不會認為這是QJ的。”
“行動吧,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這個小浪蹄子當眾被人羞辱的樣子了。”
掛斷電話,男人立刻又給自己另外兩名兄弟打去電話。
很快,三個人在樓梯口秘密會合。
商量一番之后,為首的男人從褲兜里摸出方法,淫笑一聲。
“先說好了,待會兒我先來,不過今晚那娘們吃了三倍的藥,絕對浪得飛起,咱們三個人可以盡情的玩兒。”
其他兩個男人一臉饞相,眼睛綠油油的,像是覓食的餓狼。
“那還等什么,我們趕快去把那小妞給辦了吧。”
三個人走出樓梯口,迎面走來一個人。
為首的人朝眼前的男人冷冷瞥了一眼,不以為意的招呼自己的兄弟,朝白淺沫所在的房間方向走去。
他們剛邁出幾步,身后一直精煉骨瘦的手搭在了其中一人的肩膀上。
那人回頭剛想罵人,眼前一黑,隨即雙眼傳來一陣劇痛。
被劉制片安排在酒店住宿的記者,皆在晚上十一點半前后相繼接收到了一條匿名短信。
“白淺沫難忍寂寞長夜,叫牛郎供她消遣!”
看到這條消息,其中多數記者先是一愣,覺得就是一條惡搞短信。
可仔細一想,對方怎么會知道自己的手機號碼?
于是,其中有兩名記者最先沉不住氣,拿上自己吃飯的攝影機推開了自己的房門。
劉制片總共請了十名記者,分別是當下十大周刊報社的大記者,十名記者都住在同一樓層。
“王哥,這么晚了,你這是穿戴整齊的要去哪兒啊?”
“我去四處溜達溜達,你呢?穿的也挺整齊啊。”
兩名記者互相打量對方,都帶著試探的眼神。
“我認床,失眠了,覺得房間里有點悶,出來走走。”
“呵呵,那真是巧了。”
兩個人都揣著明白裝糊涂,誰都沒有揭穿誰。
正當兩個人準備離開時,在房間里聽到動靜的其他幾名記者也陸陸續續走了出來。
其中一個帶眼睛的男記者朝在場的其他九名記者掃了一眼。
“大家都失眠了?”
與此同時 酒店外面闖入了一大波記者,紛紛朝著白淺沫的房間狂奔而去。
“不好,他們肯定也是去白淺沫房間的。”
眾人頓時明白過來,立刻拿著自己的拍攝設備一起朝白淺沫的房間跑去。
不一會兒,寬敞的走廊里圍堵了上百名記者,白淺沫的房門被嚴嚴實實的包圍住了。
住在隔壁的顧鴻勛、林恒也被驚擾。
林恒走出來看到這么多記者,著實嚇了一大跳。
“怎么…怎么回事兒?”
這時,隔壁的顧鴻勛也走了出來,原本就冷清的臉,在看到一堆記者時,臉色更冷了。
他的視線越過記者朝白淺沫的房門瞥了一眼。
這些記者擺明就是沖著白淺沫來的。
這丫頭又惹出什么亂子了?
正思考時,距離他們兩人最近的記者突然將話筒對準了他們。
“二位和白淺沫在一個劇組相處了這么長時間,請問二位,白淺沫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
林恒快速反映過來,這群記者絕對來者不善。
于是很快鎮定,從容不破的帶著職業性的微笑。
“淺沫是一位很有天符的女演員,雖然還是新人,但我覺得她的可塑性非常強,而且她很努力,在拍戲過程中,從來沒見她抱怨過一句。”
“那她個人作風呢?”
林恒朝顧鴻勛看了一眼,微笑道:“提起女孩子的個人問題,這個我真不好回答你,只能說,我和淺沫僅只是同劇組的同事,如果說了解淺沫的人,還是我身旁的鴻勛更了解她吧,我聽說他們兩個人可是同班同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