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翠艷!我有十三年在你身邊,你是怎么對我的你心知肚明,現在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系,所以,你最好別輕易招惹我,如果我再聽到從你口中說出關于我的事情,我會讓你真正體會到什么是只手遮天,不僅帝都沒有你的立錐之地,整個華國都不會有你的容身之所,不信,你就試試看!”白淺沫清冷的開口,目光冷冽如寒冰,攝人心魄。
張翠艷原本胡攪蠻橫、撒潑打諢的人,卻被這道眼神狠狠震懾。
“你這個死丫頭…”
白淺沫一道冷光射來,張翠艷嚇的生生住了口。
一旁的白新柔看不慣白淺沫現在這種囂張的姿態。
如果換做原來的白淺沫,她敢說出這種話,肯定要被爸媽狠狠教訓一頓。
一想到眼前這個人以前就像自己的傭人一樣,現在一夜之間飛上枝頭變成了鳳凰,那種落差感讓白新柔很不舒服。
“白淺沫,就算你現在回到了白家,也沒辦法抹去是我爸媽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的,如果當時爸媽不養你,也沒有你的今天!哼!你現在成了有錢人家的女兒,就想擺脫過去的一切?我告訴你,如果你不對爸媽負責的話,我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曝光你,到時候,我看你還怎么在娛樂圈里繼續混下去。”
聽到白新柔的話,白淺沫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冷淡的嗤笑一聲:“含辛茹苦?從我五歲記事以來,關于那個家的記憶,都是我用自己的勞動換來一口飯吃,睡柴房、吃剩飯,白永強賭博輸了就對幾歲的我拳打腳踢,張翠艷,你是怎么做的?站在一旁冷眼旁觀,不時還添油加醋的謾罵幾句,現在你們還有臉跑到我面前來談養育之恩?”
一旁的白康言聽到這些后心里一陣刺痛。
他能想象的出淺沫養父母的家庭環境很不好,所以在接淺沫回家之前,就猜到這個孩子肯定吃了不少苦,卻沒想到她的養父母對她會這么差勁。
前二十年這孩子已經受了這么多苦,就算回到白家,他們做父母的也沒有真正的照顧關心過她。
想到這些,白康言心里深深的內疚。
張翠艷和白新柔的臉色冷漠,心里多少是有些心虛的。
因為白淺沫所說的都是實話。
見張翠艷和白新柔都不說話,白淺沫譏笑一聲:“這是我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
如果她們聽不懂她這句話的深意,在見面,她絕對不會在手下留情!
白淺沫徑直朝派出所而去。
白康言則面色嚴肅的看向張翠艷:“之前你們家里人欺負淺沫的事情我不想再去追究,但我警告你們,今后別在出現在淺沫的面前,更別試圖借用淺沫的名聲來撈好處,不然,我會讓你知道我們白家人到底有多不好招惹。”
丟下這番威脅,白康言徑直邁開腿大步離開。
張翠艷和白新柔母女二人站在原地,半晌沒有說出一句話。
白新柔的腦海中閃過白康言剛剛那番冷聲的警告。
心里一陣羨慕。
白淺沫何德何能進入這種家庭,還有這么有能力的父親袒護。
她之前都是被自己踩在腳底下的小傭人,現在卻遠遠的把她甩在了身后。
她不甘心!很不甘心!!
白新柔回憶起兒時的回憶。
那時候她是家里最受寵的女兒,而白淺沫從三歲起就開始經常遭受父母辱罵毆打,雖然在同一個家庭,她們姐妹兩個人受到的待遇卻完全不同。
其實這一點白新柔也想不明白,當時自己也就六七歲,之前父母對待這個妹妹雖然也會打罵,但和三歲之后的態度完全不一樣了。
那段時間,夫妻兩個人的感情也很不好,經常會互罵,有時候吵的狠了還會動手。
每次夫妻兩個人動了手,父親出門酗酒,母親就會拿起家里的竹條狠狠毆打這個妹妹,一邊抽打還一邊罵非常難聽的話。
自己當時就不喜歡這個妹妹,背地里也會偷偷告狀,每次只要跑到父母面前污蔑白淺沫一番,白淺沫就要遭受一頓毆打。
所以從小到大,她已經習慣了欺負白淺沫。
只要看她不順眼,就去告狀讓父母打她。
在白新柔眼里,這個妹妹不過就是家里養的一條狗,因為父親經常這么說:她就是一只會看門還能干活的狗。
而在她心里,一直非常討厭這個妹妹。
因為她有一張十分美麗的臉,那張臉即便不需要任何雕琢粉飾,走出門就能光芒四射。
在白淺沫沒有出生時,家里附近的鄰居都說她是十里八鄉最美的女孩子,可自從白淺沫來到這個家后,無論白淺沫的性格多么不招人喜歡,但那張臉還是驚艷的讓人嫉妒。
鄰居的夸贊也就自然而然轉向了白淺沫。
甚至有人會說:本來以為新柔已經夠漂亮了,白家那個老二生的更是美的不得了哦,這丫頭長大了怕是個禍水。
即便鄰居說的話并不像夸贊,但不可否認的是,白淺沫的那張臉得到了所有人的肯定。
自己的光彩被這個死丫頭搶了,她心里只有對白淺沫的厭惡和憎恨,時間久了,這種心里隨著時間漸漸變得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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