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采文話音落下,有些得意的朝白淺沫瞥了一眼。
白淺沫站在原地沒動,精致絕倫的臉上依舊是冷冷淡淡的,不見生氣惱怒,甚至那雙眼眸沉靜淡然的沒有一絲波動。
“既然有專業人士在場,那就請看看另外一段視頻吧。”
話落,白淺沫朝蘇佩珊看去:“蘇姐。”
蘇佩珊眼睛里閃過精明,唇角微勾,笑著點了點頭。
她從自己的皮包里摸出一款黑色手機,將手機藍牙連接到于師傅準備的投影儀上,隨即,那面白墻上出現了另外一段視頻。
視頻里,烏優旋蹲在湖邊,手里握著一根一米多長的木棍,一邊和身旁的顧鴻勛說話,一邊用木棍撩撥著湖面上的水草。
這時,一雙男人的腿緩緩移到了烏優旋的側前方,一只腳踩在了湖水里,水面淹沒到他的小腿肚上方。
看到這個畫面,在場的人都下意識的深吸了一口涼氣。
“湖邊蹲著的那是…烏優旋?”
“就是烏優旋沒錯,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啊?當時究竟是誰在湖邊蹲著?”
“我也玄幻了,《極限》官方發的視頻怎么和這個不一樣啊。”
看到這段視頻時,烏優旋渾身僵住。
背脊一陣寒氣襲來。
這怎么可能?白淺沫…白淺沫她怎么會有這段視頻?
當時劉導說不是只有一名攝影師拍下了那段畫面嗎?
白淺沫她是從哪里弄到這段視頻的?
就在這時 湖水里突然竄起一抹巨大的黑影,霎時間,那名攝影師驚叫一聲便被拽入了湖水里。
“啊!”畫面中,烏優旋慘叫了一聲,丟下棍子抱頭就跑。
隨后看到所有人都在退后,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救人。
就在這時,一抹纖細的身影快速從畫面外面沖向湖邊,毫不猶豫的一頭扎進湖水中。
“淺沫!”視頻里傳來杜暮宸一聲驚呼。
安靜的湖面上順勢翻涌起驚濤巨浪,一只鱷魚在湖水中上下翻滾了幾圈,卷起的浪花拍打到岸邊,正片湖面都為之顫動。
不一會兒,鱷魚似乎是在逃竄一般,匆匆爬上了岸邊。
這時,所有人都驚愕了。
只見,那鱷魚的頭部騎著一個渾身濕透、沾滿水草的女生,雖然渾身狼狽,卻依舊能看清楚那張冷清絕世的面容。
“天哪,是白淺沫!”人群中,一名記者驚呼出口。
烏優旋看到這里,整個人被慌亂和恐懼縈繞。
接下來的畫面,就是白淺沫徒手挖鱷魚眼睛,下手干脆狠辣,那畫面異常血腥,卻讓人不由心生敬佩,因為她是在冒著生命危險救人。
視頻播放完畢,全場陷入一片死寂之中。
所有人都表情錯愕的朝白淺沫看去。
這群記者和女藝人中,多半對白淺沫抱有偏見。
可此時,他們心里也不免心生敬佩。
那位對視頻有研究的記者斬釘截鐵的道:“這個視頻絕對不可能是合成的,反而是《極限》官方發的那段視頻,明顯有造假的嫌疑。”
另外一名記者一臉驚嘆:“雖然我對視頻真假沒有專業鑒定的能力,不過這個畫面真的太震撼了,而且里面還有杜暮宸和股鴻勛的身影,比起《極限》上傳的視頻要真實多了。”
楊采文急切的開口辯解:“大家別相信白淺沫,這明顯就是她有心準備的假證,我可以替優璇作證,真的是她從鱷魚口中救的人啊。”
楊采文眼下已經急的焦頭爛額,可現在這種情況,絕對不能承認白淺沫公布的這兩段視頻是真實的。
不然,烏優旋的名聲就徹底完蛋了,她可是和頌的搖錢樹,她要是完了,和頌也會遭遇中創。
蘇佩珊冷凝一笑,滿臉的鄙夷:“楊采文,你是烏優旋的經紀人,怎么替她作證?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楊采文垂落身側的雙手已經因為過度緊張而微微發抖,手心里出了一層冷汗。
她強裝鎮定的冷哼了一聲:“隨便弄兩份假視頻就想蒙混過關?搶奪別人的勞動成果,你們可真夠不要臉的,我們優旋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好脾氣,但不代表可以隨便什么阿貓阿狗都來欺負她。”
蘇佩珊徹底被楊采文的厚臉皮氣笑了:“到底是誰搶了誰的勞動成果?楊采文,人在做天在看,小心滿口謊話說多了遭天譴!”
楊采文冷冷扯了扯唇角:“你這是拿不出更有力的證據,就用這種怪力亂神的說辭來恐嚇我?我楊采文可不是被嚇大的。”
蘇佩珊脾氣暴躁,再加上和楊采文的新仇舊怨,一時沒忍住,就想沖上前去。
白淺沫伸出手攔下蘇佩珊,目光朝在場的所有記者看去:“今天我提供的兩段視頻都可以到相關專業部門進行鑒定,是原視頻還是合成視頻,只要找專業人士鑒定就能看出真假。”
“實際上,在來這里之前,我們已經聯系了相關部門進行視頻真假鑒定,哦,對了,順便也把《極限》官博發的那段視頻拿去做了鑒定,結果應該最遲明天公布。”
白淺沫冷凝的目光朝烏優旋和楊采文看了一眼:“今天我還請來了一位重要證人過來。”
對上白淺沫意味深明的目光,烏優旋和楊采文的心里同時被狠狠揪了一下。
片刻后 商場大門口走來了一行人,為首的男人坐在輪椅上,一只手臂上還纏繞著繃帶,身形枯瘦,整個人顯得有些憔悴。
看到輪椅上那個男人時,烏優旋臉色刷白,整個人因為驚嚇過度而怔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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