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沫很早就知道,顧家的勢力在華國,那是無人撼動的存在。
卻萬萬沒想到,四大古族世家的風家,竟然對顧家俯首稱臣。
回去的路上,顧爵曄簡單的說了說風家和顧家的淵源。
追溯起來,就要從一百多年前說起了。
說是當時風家的下一任家主被家族長老派下山歷練,結識了一個結拜的兄弟,那兄弟比他年長兩歲,兩個人可以說是相見恨晚、一見如故。
后北平戰亂,那位和風家少爺結拜的兄長參了軍,風家少爺也跟著一起進了軍營里歷練。
期間,那個人還曾救過風家少爺的命。
兩個人患難與共,結下了深厚的情義。
數年之后 風家少爺回到風家,繼任下一任風家家主,第一件事就是和顧家搭上了關系。
不僅如此,風家家主在臨終之前還曾對自己的后人交代,只要顧家用的到風家人的一天,風家人無論在何時何地,都要立刻聽命行事。
因為這一任家主將逐漸沒落的風家又帶回巔峰,所以受到了風家族人的格外尊敬和愛戴。
他的臨終遺言,便成了風家后人傳承百年的祖訓。
風家為了和顧家的關系越來越親密,期間還曾有過兩次聯姻。
即便同輩里沒有適合聯姻的對象,也會讓兩家孩子經常往來。
顧爵曄和風羿就是一起長大的玩伴兒。
而且,在5歲到12歲之間,風羿甚至是以顧爵曄保鏢的身份存在的。
“淺沫,你剛剛在密室里見到陰遲,有看清楚他的真實樣貌嗎?”風羿開口詢問。
陰遲的能力并不算多厲害,但易容術和幻術卻是他隱藏自己身份的一把利器。
所以至今,惡貫滿盈的陰遲依舊逍遙法外。
白淺沫搖了搖頭:“這個人很狡猾,想要看清楚他的真實容貌沒那么簡單。”
“這小子就是一只狡猾的狐貍,想要抓住他的確需要點時間。”
白淺沫沒有把內心里的想法說出來。
雖然沒有看清楚陰遲的長相,不過這次和陰遲面對面接觸,她發現陰遲的眼神和另外一個人很像。
回到帝都 蘇佩珊打來電話,讓白淺沫盡快趕回公司。
顧爵曄這邊和風羿似乎還有事情要忙,白淺沫半路乘坐絨易開的車直接回了繁盛傳媒。
剛走進辦公室,蘇佩珊就火急火燎的走了進來。
“姑奶奶,你可算是回來了,我打你的電話足足打了三十多通,你要再不出現,我都決定要去你家門口堵你去了。”
“什么事情把你急成這樣?”白淺沫放下書包,脫了外套,走到茶水區為自己倒了一杯水。
蘇佩珊像個跟屁蟲似的,一路跟進了茶水區。
她捧著手機遞到白淺沫面前:“你自己看看吧。”
白淺沫喝了一口水,身體貼靠在吧臺前,目光朝蘇佩珊的手機看去。
視頻里的畫面是一家餐廳。
鏡頭晃動了兩下,隨即對準了坐在餐桌前的一對母女。
看到張翠艷和白新柔,白淺沫已經猜到了大概發生的事情。
“淺沫是我一手帶大的,我是把她當親閨女在養啊,小時候雖然家里窮,卻也沒讓她吃過什么苦,她姐姐幾年沒穿過新衣服,可每年過年的時候,我都會給她買一身新衣服,因為她年紀小,我處處寵著慣著,她姐姐也只比她大三歲,非常懂得讓著自己的妹妹弟弟。”
“張阿姨,白淺沫小時候性格怎么樣?”
張翠艷沉默了一會兒,隨后無奈的搖了搖頭。
“都怪我,可能是我把她慣壞了吧,從小舍不得打舍不得罵的,養成了她非常孤傲的性格。”
“白淺沫來到帝都之后混的風生水起,她不僅成為了白家名副其實的大小姐,還混娛樂圈、開公司、炒股票,這期間有沒有給家里打過一通電話或者是給你們寄錢什么的?”
一旁的白新柔急忙搖頭:“沒有給我們寄過錢,我和我媽媽也沒想過要靠她什么的,只是這次媽媽太想念她了,所以我們才決定一起來帝都看望她,誰能想到…誰能想到我們還沒見到她的面,就被她派的人趕出來了,現在我們流落街頭,帝都的旅館又實在太貴了,今晚我們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張阿姨,從白淺沫口中所說關于你們的關系,似乎和你們現在談論的有些出入啊。”
“那丫頭從小謊話連篇的,她對媒體說我從小虐待她,怎么可能嘛,在她二十歲之前,我一直以為她是我的親生女兒,我怎么可能會虐待她?要知道淺沫十三歲就離家出走了,一個正常人家的小孩子,誰會這么小就跑出去混了?”
男記者道:“據我所知,白淺沫13歲離開家鄉之后,并沒有不務正業的鬼混,而是去了國外留學,JQ大學也可以證明她是本校的學生,這個您怎么解釋?”
張翠艷冷笑一聲,笑容里透著滿滿的不屑。
“我不知道她怎么拿到JQ大學文憑的,據我所知道的,她從上小學到初中,學習一直是班級倒數,我經常因為她被老師請去學校批評,這些事情俺們村子里的人和學校的老師可都能幫我作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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