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好~”
吹雪彎下腰在海邊拾起來兩只生蠔,挖出蠔肉喂了魚蝦,用殼當做酒盅。
“我可是千杯不醉~高度伏特加我甚至不需要配酸黃瓜就能輕松解決掉半瓶。”
吹雪雙手捧著貝殼,歪著頭目視著莊步凡從酒葫蘆里流出的美酒。
捧到嘴邊一飲而盡,天狗的美酒清香甘純,入口綿柔,吹雪脖頸微微抬起,把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
“這是什么?好好喝~”
一邊說著吹雪又把杯子遞到莊步凡的面前,示意他在給自己斟滿。
她也算是一位嘗遍美酒的達人了,但她還從未品嘗過口感如此獨特的美酒。
雖然一杯下去就讓自己有了一種微醺的感覺,但還是忍不住想要在飲一杯。
“你喝多會不會有些太多了?這個酒后勁很足的。”
莊步凡有些猶疑的勸阻起來,雖然看吹雪的酒量要遠勝于她的姐姐,但在怎么說天狗酒很容易醉人的。
考慮到她姐姐的酒品,莊步凡并不是很想破壞這么美好的氣氛。
“這就舍不得了么?真是一個小氣的男人~”
吹雪聽到莊步凡的勸阻,氣鼓鼓的蹲在地上,腮上鼓出兩個氣包,看她的樣子已經有一些醉態。
“小氣?來來來,灑家讓你喝個夠,有能耐你把我這葫蘆里面的酒都過喝下去。”
莊步凡有些不能忍了,再度把吹雪的酒杯斟滿。
一杯~
兩杯~
“我好像有些喝多了”
吹雪感覺自己有些飄忽~仿佛后背插上一對翅膀就能過飛起來。
“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嘛?這可是你親自挑起的戰爭!”
不容吹雪拒絕莊步凡又獰笑著給她灌下兩杯酒,終于吹雪堅持不住,晃晃悠悠的到了下去。
莊步凡急忙扶住,雖然這個局面并不是他有意造成的,但不得不說一切事情都在向有利的一面發展。
莊步凡公主抱吹雪的雙手都在微微的顫抖,不管怎么說還是要先回屋內的。
能看的出來,莊步凡現在十分的激動,他受到欲望與%*的驅使,還要面臨著道德與良知的譴責。
坐在床邊莊步凡,看著躺著床上的璧人,擺出了碇司令的姿勢。
問題來了!我是做一只禽獸,還是做一個禽獸不如。
就在莊步凡思考的時候吹雪在床上翻了個身,擺出了一個讓所有男人血脈噴張的姿勢。
莊步凡那薄弱的道德放線瞬間就被擊穿。
叮鈴鈴~
“我還什么都沒有做呢!!!”
突然響起的鈴聲,讓莊步凡嚇了一跳,伸向吹雪的手也急忙的收了回去,背在手后。
“我可是B級第一位的地獄的吹雪,為什么活了二十多年就只有一個腦子有問題家伙在追求我呀!
我也想被帥哥追求,我也想要談一個完美的戀愛。”
吹雪起床一把抓起電話,對著電話那頭的家伙喊了一通。
然后把手機摔在地毯上面,抱起枕頭捂住自己的面龐,在床上滾來滾去,絮絮叨叨的在念叨些什么。
“急救!急救!吹雪大人你聽到了嗎?吹雪大人你聽到了嗎?位置*%@?位置*%@?”
莊步凡黑著臉撿起了地上的手機,放在耳邊,一言不發的聽我電話里的睫毛急忙的報完了地址。
然后看了一眼躺著床上繼續耍酒瘋的吹雪,一言不發的關掉了手機,把它扔進海里。
吹雪組的傳統藝能么?!你們這時間拿捏的也太準了一些吧!
莊步凡變身成疾風天狼的形態,憤怒的沖出了洋房。
“吹雪大人怎么還不來?!我們快要堅持不住了啊!”
山猿躺在地上不省人事,莉莉與睫毛還在于怪物進行艱苦的肉搏,一眾小弟包抄支援。
雖然吹雪組在人數上占優,不過看得出,他們堅持不了太多時間。
轟隆~
破風的聲音傳來,緊接著一生巨響,莉莉與睫毛直接被氣浪吹到場外。
莊步凡直接降落在了怪人的身上,把一分鐘前還要叫囂著撕碎吹雪組的怪人砸成肉泥。
然后十分冷酷的從怪人的尸體上站起,冷酷的身姿就像浴血的死神。
“吹雪大人呢?來的怎么是你?”
睫毛有些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來客,他剛才還奇怪電話那頭吹雪大人的胡言亂語…現在看來。
“祝福我們吧~”
莊步凡走到睫毛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又在他耳邊說了一句。
“今晚不要再打電話了~打了也不會有人接的。”
沒有在意睫毛的反應,莊步凡猛地展翅,飛離了現場。
“難道是吹雪大人她…”
此刻睫毛的腦子里盡是一些奇怪的東西。
“睫毛大哥,我們該怎么辦呀!”
一眾小弟圍在睫毛身旁等待著這位組中的軍師來出主意。
“事到如此,唯有再度使用驅虎吞狼之計了!”
“你是說秘密兵器!可是這有違吹雪組的原則…”
被眾人瞪了一眼之后,那個人縮了回去,睫毛在眾人的注視下撥通了手里的電話。
“龍卷大人么?我想有件事情需要您了解一下…”
莊步凡回到了下巴公館,發現吹雪消失不見。
“吹雪醬喝了那么多的酒…該不會出什么事吧…”
莊步凡心急的開始搜尋公館里的每一個房間最后在樓頂的一間套房外,看見一瓶滾落在外面的紅酒瓶。
什么情況?那來的酒瓶?
莊步凡有些不安的推開了屋門,發現吹雪站在露臺上,靠在窗邊輕吻著手中的紅酒瓶。
“好冷!你不過來抱抱我么?難道你之前說喜歡我的那些話都是假的?~”
吹雪丟下了手中的酒瓶,紅酒撒了一地,對著對面的莊步凡誘惑的說到。
“這一路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莊步凡慢慢的走向吹雪,顫抖的摟住她的芊芊細腰,臉色都變成了一副豬肝的樣子。
“我感覺心痛加速,好像有什么東西要涌出來了~”
莊步凡看著懷中的美人,在酒精的作用下,俏臉紅彤彤的,十分可愛。
莊步凡身為一只純情小火雞,那能受得了這個~聽著吹雪濃情竊語剛想嘗一嘗她的口紅。
“嘔~”
吹雪胸中火熱的東西終于沖破重重阻力涌了出來,盡情的傾斜在莊步凡的身上,然后癱倒在他的懷里睡了過去。
你這是在逗我嘛?賊老天!!!
莊步凡清洗著吹雪的禮服,望著天上的銀月,淚不掙氣的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