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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奇女子司無邪

  不多時便聽到了“咔”的一聲,玄城望著自己冒著血珠的手指,久久沒有言語。

  這里的機關居然需要用博文館的人的血才能打開。

  祭臺自主的移動開之后,漏出一個黑漆漆的洞口,眾人看著這個洞口,久久的沒有言語。

  三月后,天星國煙城。

  煙城處于天星國西南面,因煙花而出名。

  顧命名為煙城。

  城內有一去處,是煙城附近遠近聞名的消遣地兒。

  名為坦途茶館。

  若說這坦途茶館與別處茶館出眾在哪,那便要好說道說道了。

  這坦途茶館分四層:分別為甲乙丙丁。

  每一層對應著不同身份的客人。

  丁層為一層,沒什么特別的要求,凡進茶館喝茶便能進。

  丙層為二層,需一次性消費一千兩方可進去進入。

  二樓上設立了單獨的包廂,環境清幽雅致。

  乙層為三,若想進入,需得在坦途茶館消費萬兩銀錢方可上去。

  三樓不僅設立了單獨的包廂,同時還有專門的烹茶高手為你服務。

  據說那些烹茶的高手,個個烹茶技術一流,且都是絕色佳人,

  甲層為四,整個四層都是是共通的,也就是說這個四層一日只接待一位客人。

  據說消費十萬兩方可進入,至于里面有什么,迄今為止因為沒人上去過,所以便也沒人知道了。

  說了這坦途茶館的四層,接下來便要說說這坦途茶館的三寶。

  坦途茶館的第一寶為茶,坦途茶館內,上上下下只有一種茶,名為空山新雨。

  這茶雖然只有一種,但是卻分為甲乙丙丁四種。

  這四種茶的等級,也正好對應了茶館的四層。

  茶的品級不同,味道自然也是不同的。

  坦途茶館的茶,妙便妙在就算那一樓最次等的丙類茶,也都是湯色清亮,滋味醇厚的。

  坦途茶館的第二寶,便是它的故事。

  坦途茶館的故事,永遠都時下最流行,故事新穎,不庸俗,不爛尾,永遠都讓人猜不到結局。

  這第三寶,便是館內名嘴兒——瓷畫先生了。

  這瓷畫先生可非比常人,既是名嘴兒,那張嘴皮子自是沒得說的了。

  可他最出名的,卻并非他的那張嘴。

  瓷畫先生此人身高七尺有余,長相偏清秀,體形又偏瘦。

  因為偏愛粉色,所以常年身著一襲粉衫。

  所以他偶爾還會打扮成女子上臺說書。

  他做男子時風度翩翩,上臺說書時聲音低沉,張弛有度。

  做女子時窈窕身姿,玲瓏曲線,上臺說書時則聲音清脆,娓娓動聽。

  若不是他無意隱瞞,怕是別人怎么都不會這一男一女二人聯想成為一個人。

  所以他便因此而出了名!

  最近這坦途茶館可謂是人滿為患,因為他們前些日子剛出了一個新鮮的故事。

  這個故事跟以往的故事不一樣之處在于,這個故事的主角是個女子,但是她卻騎馬射箭,行軍打仗樣樣精通。

  上一次剛講到這個女子替她的胞弟收復了失地,便嘎然而止。

  很多人都想知道這女子回程之后,她的結果會如何。

  這么功高震主的角色,怕是要少不得被猜忌一番了。

  然而故事再度開篇,那女子回京非但沒被猜忌,還受到了她的胞弟十里相迎。

  不禁有人唏噓,這事兒若是放在現實,怕是會被猜忌死吧?

  果然故事就是故事!

  然而就在這時,樓下聽著故事的人中,突然有一身著墨綠色衣衫的公子出聲道:“奇怪,這故事怎么聽著,這么耳熟?”

  這句話不大不小,坐在那人周圍的人都聽的分明。

  臺上講故事的瓷畫也聽的分明,他面上掛著和善的笑意問道:“敢問這位兄臺,是在何處聽過這個故事?”

  那人站起來,對著瓷畫作了個揖,爾后才開口彬彬有禮道:“瓷畫先生,在下并非故意砸你的場子。”

  “而是你這故事中的女子,這世上剛好正有這么一個。”

  瓷畫挑了挑眉:“哦?還有這等事?還請公子你一一道來,在下在此洗耳恭聽。”

  那人對著瓷畫又是一禮:“如此在下,便僭越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調動著別人的好奇心,

  但是那墨衣男子說完僭越后,卻是先賣起了關子。

  “咱們煙城雖是靠著煙花出名,真正養我們煙城這一方水土的,卻是那條一望無際的江海。”

  那墨綠衣衫公子的此話一落,不少人附和。“是的,是的。”

  “沒錯,沒錯。”

  同時也有人忍不住問道:“你說的是這么個理,但是這跟你要說的故事有什么關系?。”

  “被賣關子了,趕緊進去正題吧!”

  “還用你說么?整個煙城誰不知道啊?”

  墨綠衣衫的公子見罷,示意那些稍安勿躁,爾后開口問道:“那在座的各位,有誰知道那江海對面還有一個國家的?”

  墨綠衣衫的公子,繼續賣著關子問道。

  此言一出有人喝著倒彩:“切,能不能直奔主題啊,你這一直賣著關子,沒勁的很。”

  這時南北角有個人皮膚黝黑的漢子說道:“我知道,我知道,我是個打魚的,經常在那江上出漁。”

  “可是那對面不是三個國家么?怎么變成一個了?”

  捕魚漢子說完,西北角又有個人附和道:“啊,我也想起來,軒轅,寂夜,蠻夷嘛。”

  “聽說三百年前還是一家呢。”

  這時東邊又有一個漢子,接上茬,語氣有些不屑的說道:“三百年前?這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黃歷了!你還不知道吧,人家現在又統一了!”

  西北角那個漢子被莫名其妙的擠兌,立馬站了起來,有些不忿道:“嘿,我說你這個人怎么這樣,統一就統一了嘛,你怎么擠兌人呢?”

  在場的讀書人不少,這幾人方才你一言,我一句的,倒是讓他們想到了一些事兒。

  這時有人好奇出聲問道:“這三家不是才消停了數十年,怎么眨眼的功夫,就又統一了?”

  聽到有人問這么一句,那墨綠色衣衫的公子,折扇一開,扇面上的山河圖露了出來。

  他對著那個提問題的人說道:“你這個問題,問道點子上了。”

  說罷他輕搖了兩下手中的折扇,帶著些神秘的語氣說道:“因為那中部的軒轅出了一個不世天才啊!”

  久不說話的瓷畫先生突然帶著幾分興味,插進了話來:“是個女子?”

  墨綠衣衫的公子,點頭道:“沒錯,女子!姓司,名無邪。”

  瓷畫呢喃了一句:“司無邪,這名字寓意倒是極好。”

  墨綠衣衫的公子聽到瓷畫的話,之后開口道:“這是自然的,只是可惜這女子,并未如她娘親所愿那般,天真無邪的長大。”

  “不過將笄之年,治水患,除佞臣,安天下,樣樣都不在話下,實乃當代第一奇女子是也。”

  有人聽罷有些好奇的問道:“這世上真有這樣的奇女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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