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扭曲，馬賽克。
這是武明空對總機關長的第一印象，完全看不出人樣來，真就是一片如同扭曲的線條端坐在辦公桌后面。
“有什么感想？”
總機關長的聲音就好像是完全扭曲的波紋一樣傳到武明空的耳中，武明空都有些懷疑這到底是不是聲音或者是什么其他的東西。
“看不清。”武明空直接就闡述了自己的觀點，可不是看不清嘛，模糊的馬賽克還很扭曲，能看得清就有鬼了。
武明空大大咧咧的拉開一張椅子就這么坐了下來：“我的來意，你應該知道吧。”
“不太明白，不過我很疑惑，你到底是真是存在，還是只是存在于我認知之中的一個概念。”總機關長的這話令武明空有些疑惑，什么叫他存在于對方認知之中的一個概念？
“詳細說說，我有些好奇。”武明空覺得他好像發現了什么大事。
“我的記憶告訴我，你是禁忌級三號收容物，邪神種，代號吞星，由我親自收容，但我的認知卻出現了矛盾，實際上我并沒有收容你，甚至在西蒙上報時我都沒有意識到居然還有一個禁忌級三號，就好像你是憑空出現，憑空植入所有人的記憶里。”總機關長不急不忙的說了出來。
這倒是令武明空有些好奇，似乎涉及到了副本系統安排身份的機制。
“所以你想見見我？”
“沒錯，我想見見你。”
“然后呢？”
“沒了。”
武明空發現，實力越強似乎就越耿直，因為沒人能打得過他，所以死命作也沒人敢動手。
總機關長很耿直，武明空也很耿直，有什么就直接問直接答，沒有那么多花里胡俏的話術來掩飾。
“你這不按套路出牌啊，不是應該問我的來歷嗎？”武明空有些無語，這流程不對啊。
“啊，你說你的來歷啊，我對你沒什么興趣啊，我就想看看你長什么樣子。”總機關長對武明空根本就沒有多少興趣，想見他也只是好奇心而已。
不過他的好奇心沒有武明空那么強烈，武明空對總機關長可是有著強烈的興趣。
“那沒關系，我對你有興趣，你長成這模樣怎么娶老婆啊。”武明空很想知道這個問題。
總機關長沉默了，等待良久才說道：“我的理想是追求那星辰之間的神秘，愛情對我來說只是云煙罷了。”
“就是找不到唄，說的那么高大上。”武明空直接吐槽出來。
“那你呢，長成這個模樣怎么找老婆？”總機關長自然也是看出了武明空這吞噬萬物的本質，所以毫不猶豫的懟了回去。
“我的理想是探尋知識與真理，愛情什么的對我來說也只是云煙罷了。”武明空沉默了一下，覺得對方這句話很有道理。
二人嘆了口氣，老婆什么的真就浮云了，以他們二人現在的情況，基本上后半輩子都是單身狗了。
“我不跟你瞎扯了，聽你家財務主任說，你整出了星軌儀式？咱兩換換，我送你點東西，你把這玩意借我看看。”武明空準備用他總結出來的先天之真體的實驗數據和對方換。
這些數據雖然無法立刻讓總機關長身上的扭曲現象得到收斂，但是有了這一份數據，至少他對這一方面會有更多的進展。
畢竟武明空的先天之真體可是融合了內丹術、異能、巫師等各種不同體系之間的精髓，可以說是武明空各種體系融會貫通的一種表現。
“你確定？我身上的這種情況就是來自星軌儀式。”
說實話，因為總機關長身上的情況，武明空無法讀心，所以這才開口問的，不然直接讀心一波了重啟不就可以了。
“我又不練，我就看看。”武明空表示完全沒有問題。
說實話，也就因為兩個人都不正常，再加上總機關長和武明空這種難得遇見同道的心情才會相互交流一下心得，不然放在其他人身上，鳥都不鳥對方。
“這事吧，說來話長...”
“沒事，我有的是時間，咱們可以慢慢說。”武明空隨手掏出了一個收容物就往嘴里塞去，就當做是聽故事了。
然后對方一個心靈鏈接過來，直接把這星軌儀式給武明空壓縮打包了過來，武明空也不含糊，順手就是一波先天之真體的實驗數據甩過去，說好給的自然是要給，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這玩意雖然是武明空個體系融會貫通的表現，但實際上已經過時了。
二人自然是沒有時間慢慢講了，直接在心靈層面交流就可以了，用嘴說得聊到什么時候，特別是各種龐大的資料，根本就無法講的很透徹，直接在心靈層面上展現會更加的直觀。
武明空很滿意星軌儀式，總機關長也很滿意先天之真體的實驗數據。
雖然星軌儀式都需要消耗理智來釋放，但對武明空來說，理智什么的都是浮云，就他這堅挺的精神狀態，成負了說不定才是正常思維。
負負得正嘛。
武明空查閱著一個個星軌儀式，卻沒有發現和羅恩身上有著相似之處的星軌儀式，按理說所有的星軌儀式都是出自總機關長之手，怎么可能沒有？
莫非是其他人自行研發的新型星軌儀式，可也太對啊。
“方便的話，能告訴我星軌儀式的起源嗎？”武明空突然問道。
總機關長并沒有多大的意外，他知道武明空肯定會問：“星軌儀式，來自收容物，禁忌級一號，一切的起源。”
“一切的起源？”
“我將其稱為一切的起源，但實際上只是半頁紙上的殘余文字，這半頁文字是一種我無法看懂的文字，但怪異的是我卻能夠讀懂。”
“從這些殘余的文字上，我明白了這半頁紙上記錄的是一種能夠接引天上星辰的神秘儀式，可惜只有一半。”
總機關長并沒有隱瞞，或許是因為武明空的先天之真體的實驗數據對他很有用，也或許是根本就不在意這種事，真實的想法武明空并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