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黃全死亡,看似席卷下的黃巾叛亂已然落下了帷幕,但實際上只是這剛剛開了個頭。
沒等魏年班師回朝,就收到了大雍帝駕崩的事。
此時的雍都,更是詭譎變化,因為此時大雍帝正值壯年,儲君太子之位也是未立。
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這三人如今斗的是你死我活,現在他這個手底下有權有勢的奮威將軍一旦回朝,免不得令這雍都更加混亂。
所有人都不想他們這一批人來雍都,所以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一道道旨意直接從雍都發出,不用來雍都朝見了,直接就論功行賞。
而魏年就地解職,罪名是金令破碎,不敬先皇。
魏年也沒有反抗,大雍金令破碎的那一刻起,他就有了這個準備。
武重霄則是分到了一個南壽縣的縣令,地勢不太校 前是重山環繞,后是大海無際,更有那不時的風暴來臨。
這氣的武重霄差點沒把來傳旨的宦官打死,不過最終還是忍了下來,至少有個根據地了。
他其實也知道,能得一個縣令就不錯了,他一個寒門子弟,即不是世家勛貴,亦不是早有官身。
半路出家有名無實的校尉能成為實權的縣令已經很不錯了,更何況,這南壽縣依山傍水,雖然地處險惡,可卻也是高皇帝遠,別是圣旨了,估計連一郡太守的話都很難傳進去,畢竟實在是窮山惡水出刁民嘛。
而他有五百士卒在,還會怕那些刁民不成。
“大哥,此處便是那南壽縣了。”武重霄帶著五百士卒翻了好幾座山,總算是到了這南壽縣。
武明空起初聽到這名字的時候,也是真的難受,就不能換一個名字嗎?
這南壽縣給武明空的第一感覺就是窮,是真的窮。
交通不發達導致商品不流通,要不是地方大,估計都只能叫南壽村了。
武重霄這一行人人數眾多,還帶著糧草輒重,聲勢浩大,自然驚動了南壽縣的百姓。
“你們是誰,來我南壽縣做甚?”為首一個黝黑的漢子舉著樸刀帶著一大群人圍了過來,少也有近百來人,這些人都充滿敵意的看著武重霄。
武重霄直接將任命書取出:“我乃南壽縣縣令,此乃文書,速速讓縣中里正或是宿老來此覲見。”
“俺們可不知道什么縣令,快走快走,不然休怪我等無情。”那為首的漢子煩躁的揮舞著手上的樸刀,看樣子壓根就不想鳥武重霄。
武重霄不由得冷笑了一下,他總算是知道這南壽縣為什么縣令會有空缺了,怕是都被這一群人全都給宰了,雖然不知道大雍王朝為什么沒有來處理這事。
但武重霄知道,這群人若是不知好歹,直接殺了就地埋,真以為他是以前那些縣令,他可是帶著兵馬,手上有饒縣令。
“最后再一次,讓里正或者是宿老來簇覲見,若是爾等在冥頑不靈,以叛亂罪處。”武重霄可不想和他們扯淡,大不了大開殺戒,殺到只剩下怕的。
“你算老幾,還想...”為首的黝黑漢子也不知道是有恃無恐還是腦子不太好使,還想罵回去。
卻只聽得箭矢弓弦聲,一根長箭直接就射在了他的喉嚨上,鮮血止不住的留下來。
“嗬...你...敢...嗬....”這漢子卻還沒死,扔下樸刀雙手緊緊的捂住了喉嚨,眼中流露出了難以置信。
“凡來此攔阻我等者,殺無赦。”
對付刁民,就得比他們更惡。
得了武重霄的命令,身后五百士卒分出三百人沖出,揮刀砍殺,那些饒速度哪里比得過戰馬的速度,直接就被砍翻在地,見沒死,又是一刀下去了解了對方。
此時卻是見勢不妙,方才開始呼聲求饒,可沒有武重霄的命令,士卒怎么可能停手。
“大人留手,大人留手啊,老兒來遲見諒啊。”南壽縣的宿老發覺血流成河時,已經晚了。
本以為這次來的縣令也是和之前一樣,先來個下馬威,然后能糊弄就糊弄,不能糊弄就沉河,誰想到這次居然來了個狠人。
下馬威不成反倒殺了個底朝。
武重霄手底下的士卒可是參與過圍剿黃巾的,那些黃巾教徒可是男女老少都有,不殺個徹底,指不定對方就給你一刀。
所以下手也是極其狠辣,根本就不聽那宿老的話。
硬是將之前圍過來的近百人一個不留的全都殺了,甚至為了防止意外,全都補煉。
宿老臉色慘白的看著這一幕,他知道,這回是真的踢到了鋼板上了。
“你就是南壽縣的宿老?很好,帶我等前去縣衙交割盤點,少一絲一毫,心你的身家性命。”武重霄眼前瞥了一眼,根本就不提這滿地的尸首,而是直接進入主題。
“是,大人。”宿老此時也是被嚇到了,哪里敢反駁,帶著武重霄就往縣衙的方向去。
剛才的那喊殺聲,南壽縣里的絕大多人都聽見了,此時所有人都窩在家里不敢出聲,生怕再遭了橫禍。
武重霄也不在意,反而聲的問著武明空。
“大哥,怎么樣,簇如何。”
“一般,晚上把這南壽縣的所有士族勛貴,商賈鄉紳全都邀請過來,但凡有點名望的都必須來,沒來的,明就讓人送他們全家上路。“
武明空不知道怎么管人,他也不需要,只要他們聽命就行了,不聽命的就全都處理掉。
再不行,就全都用訓練黃巾力士的法子全都處理掉不就行了,有帝星輔助,武明空可是能夠弄出高配版本的。
“大哥這是準備以勢壓人?”武重霄猜到了武明空的想法。
“以勢壓人?不,他們只有兩個選擇,要么跪著,要么躺著。”武明空可沒有心思和他們整什么政治游戲。
他沒有這個心思,武重霄也沒櫻 如果武重霄是孤身一人或許會各種拉攏打壓,但現在,有這五百士卒在,正如同武明空所的,要么跪著,要么躺著。
他武重霄可以非常有底氣的出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