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沖練完了球,第二天路過體育用品商店的時候,就看見店里掛著的封面是自己照片的新一期的《網球月刊》。
這兩個家伙…
你們經過我允許了嗎?
就這么把我掛出來了?
不過標題是“青春學園的超強新人”?
還有什么“潛力巨大的年輕帥哥”?
既然你們這么夸我,那我就不告你們了!
顏沖忽然覺得還有一點小開心呢!
當然,這也不能怪《網球月刊》,顏沖不但打球打得帥,而且他將魅力也加滿了,現在看起來,確實帥!
即使是在《網球王子》這個帥哥扎堆的世界里面,顏沖也能算得上翹楚。
而同樣的,秉承著長得越帥,打球越厲害的副本規則,顏沖的球技現在也終于算拿得出手了。
于是他就買了一份《網球月刊》,翻閱了一下。
關于顏沖的文章,直接被做成了專訪,放在了最前面。
正如他所擔心的,雖然說這兩個記者對他的描述不乏溢美之詞,但是其中也有不實的部分。
尤其是關于顏沖戰勝山吹中學的部分,褒一個,貶一個,好像是在引戰。
顏沖跟昨天一樣,吃飽了飯之后,先去網球訓練中心練了一下基本功,體會了一下四種不同形態之下打球的不同。
高速形態、石頭形態、橡膠形態,以及觀察形態,分別有自己的優點和缺點。
如果單純保持一種形態,一旦被發現了,就會被針對。
但是如果能夠快速切換,那么所有的缺點也就不被稱為是缺點了。
所以顏沖上午練習的就全都是如何快速切換形態。
他原來并沒有想過這方面的事情,因為生死決斗的話,根本來不及切換,只能使用一種模式打到底。
但是他很快就發現,其實經過練習之后,狀態切換的時間原來也可以大幅縮短!
在他把球打出去之后,就立刻解除狀態,然后等對方把球打回來的時候,他就已經能夠切換完成了。
不過他依然覺得時間有些不夠,針對對方回球的方向、力道,自己該切換什么樣的模式,需要很多的思考量,如果隨便切換的話,恐怕還是來不及。
顏沖光靠硬想怕是想不明白了,于是到了下午,他就又去了一趟網球公園,準備在實戰中重新體驗一下。
公園里面的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多,不過卻沒有見到亞久津仁他們,估計是昨天輸了球,今天面子上有些過不去。
在他昨天打球的那片場地上,是幾個穿著灰藍色衣服的學生。
其中一個中等身量的帥哥正在和一個巨漢對打。
“冰帝學園?”顏沖看到了他們校服上面的字。
冰帝學園可是號稱關東第一,全國第四的強力網球社團,總體實力其實已經不輸青春學園了。
而作為君臨天下風格的貴族學校,他們網球社的社長,跡部景吾更是在原著中曾經戰勝過手冢國光的存在。
雖然那是因為手冢國光的手腕舊傷未愈,但是同樣在這種狀態下,手冢國光可是曾經60完虐過男主角越前龍馬的!
所以跡部景吾的實力不容小視。
眼前的這個帥哥,梳著一頭紫灰色的分頭,跟菊丸英二的發型有些相似,右眼下方有一顆明顯的淚痣,這不是跡部景吾還能是誰?
這么一想的話,他對面的巨漢應該就是冰帝學園的復制網球高手,樺地崇弘。
他們兩個此時并不是在對打,而是在練習。
遠看他們只是在不停的揮拍,但是離近了一看,他們竟然是在同時擊打三個網球。
雖然場上有三個網球,但是他們的動作卻一點都不亂,你來我往的,還很有節奏。
而且即使是這樣,跡部景吾還能注意到周圍的環境,真的是把所有的事情全都納入到了自己的觀察之中。
當顏沖過來的時候,他第一時間發現了顏沖,然后吩咐樺地崇弘停止了練習。
“喲,這不是青學新來的一年級生嗎?”跡部景吾看來也看到了《網球月刊》,“聽說你昨天在這里把山吹中學的王牌給收拾了?”
顏沖連忙擺了擺手,不想讓這個誤會繼續擴大。
“只是切磋而已。”顏沖道,“我一個新生,哪懂什么網球?”
“你要不要來一起‘切磋’一下啊?”跡部景吾說道。
他的口音著重強調了“切磋”二字,似乎帶有嘲諷的意味。
看樣子,跡部景吾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他想跟顏沖比試比試。
如果他能戰勝顏沖的話,那不就證明他們冰帝學園要比山吹中學強得多了嘛!
但是顏沖這邊卻不上當,連連擺手道:“我只是一個一年級生,哪懂什么網球啊?在我們學校里,每天只配給學長撿球。”
顏沖這邊說得謙虛,只是不想惹起爭端罷了。
但是跡部景吾天生就帶著嘲諷特效,看顏沖慫了,直接就進入到了嘲諷模式:“這么說來,是青春學園怕了我們冰帝學園咯?那也好,等以后東京大賽的時候,叫你們手冢部長躲著我們點兒!哈哈哈哈!”
顏沖這么一聽,就不太高興。
雖然他還沒有建立對青春學園的歸屬感,但是他好歹也是青春學園的人,讓冰帝的人這么嘲諷,他也有些不舒服。
“不不不,我可沒說我不能打。”顏沖微笑道,“我是說,我只是一個在青學撿球的,萬一不小心贏了冰帝的社長,那你們冰帝的面子豈不是一點都沒有了?”
跡部景吾的臉上立刻蒙上了一層寒霜。
“你說什么?你竟然敢瞧不起我跡部大爺?”跡部景吾惱羞成怒。
“要打就來上場吧。”顏沖懶洋洋地做了幾個伸展動作,“莫非你們冰帝的人,就只會耍嘴皮子?”
跡部景吾的額頭上青筋暴起,因為家境優渥,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這么跟他說話呢。
但是他跟亞久津仁又是不同的風格。
亞久津仁如果遭到了嘲諷,大概率會直接動人。
而跡部景吾則更愿意在球場上羞辱對手。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比試比試吧。”跡部景吾道,“我在此先進行一個勝利宣告,你在本大爺的手中,一分都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