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藏聽到星夜的話一張臉黑的如同鍋底一般:
“牙尖嘴利的家伙,等會我就割了你的舌頭看你還能不能這么囂張。”
說話間團藏也不隱瞞,直接拆下了綁在左眼上的繃帶,星夜是知道他有三勾玉的,于其遮遮掩掩不如用這支三勾玉寫輪眼來增強自己的反應能力。
星夜看到團藏這副主動應戰樣子心中多少有了點數,這老小子估計是已經移植了柱間細胞了,而且還是不知道副作用的那種,不然應該不會這么囂張的。
想到這里星夜看團藏的眼神越發像在看一只跳梁小丑了。
說實話就算團藏真的0副作用的移植了柱間細胞星夜都不會感到害怕,柱間細胞的效果確實bug,但他的益處也只是體現在恢復力和拓展查克拉量而已。
想用這樣的增強來對抗星夜,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至于那大和水平的“綠化”級木遁,面對尾獸或許會有些特殊效果,但面對星夜是真的不夠看。
星夜心中清楚這些,團藏卻并不知情,此時的他還處在力量充沛的幻夢之中,再他看來現在的自己足以對付天下人了。
拆眼左眼的繃帶后,團藏看著眼前的星夜露出一個笑容:
“就讓我用實際行動告訴你吧,我已經不是曾經的我了。”
說話間,團藏抬手迅速結印:
“木遁.木縛永葬。”
星夜腳下的大地一陣劇烈震顫,數道粗大的藤曼破土而出,交織在一起就想將星夜永遠的禁錮在其中。
看著腳下洶涌而出的木遁,星夜對團藏不屑一笑:
“木遁,這就是你敢于對我主動出手底牌么?盜取初代火影的遺體移植其細胞,這就是你這位火影輔佐木葉之影熱愛木葉的方式么?”
團藏的臉皮那真是厚的沒話說,看著星夜待在原地不閃不避團藏一面增大木遁查克拉的注入一邊回擊道:
“只要能夠守護木葉,能排除掉你這樣的不安定因素,那么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臉皮厚到你這種程度也算是一種境界吧。”
聽著星夜的嘲諷,團藏無所謂道:
“隨便你怎么說吧,我從不在意死人的想法。”
眼看著腳下的藤曼已經初具規模了,星夜收刀入鞘,做出拔刀斬的姿勢,在屬性轉換的作用下,查克拉屬性已經變成了純粹的火屬性。
星夜雙膝委屈,在視線徹底被藤曼遮擋的前一秒驟然出刀,熾焰拔刀斬!
原本將星夜包裹其中的木遁藤蔓來不及收縮就已經被一道巨大的火焰圓環斬了個粉碎。
洶洶燃燒的環形劍氣不僅斬斷了藤曼,更帶著洶涌的熱浪逼得團藏節節后退。
所謂縛葬成了笑話,破除禁錮的星夜抬腳踢開一截燒的焦黑的藤曼對不遠處面色難看的團藏道:
“我最后給你一個忠告,少用點木遁,這樣的話你或許還能多活一會。而且這種水平的木遁,用出來也不過是丟初代大人的臉罷了。”
眼看著自己的木遁竟然被星夜斬碎了,團藏的面色相當難看,他似乎是不死心一般抬手用放出了一道木遁:
木遁.大樹林之術。
抬手間團藏的右手就化為了數道木質藤蔓纏繞交錯著捆向星夜,星夜搖了搖頭,腳下瞬步發動,輕松避開藤蔓的纏繞后手中三日月宗近連斬,輕松將這些藤蔓斬成了一段段枯木:
“說實話,我真的很想不懂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老頭子他待你不薄吧,讓你當火影顧問,讓你執掌暗部,都這樣了你還不滿足么?”
聽到星夜的問話團藏冷哼了一聲:“日斬?他太軟弱了,根本不配坐那個位置,如果是我來指掌木葉的話,木葉絕對要比現在繁榮強大數倍不止。
等會解決了你,下一個就是日斬今天沒有人能阻止我坐上那個位置。”
聽到團藏的這番話星夜忽然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大聲的鼓起掌來:
“團藏大人說得真是好啊,老頭子你覺得呢?”
聽到星夜的后半句話團藏的臉色就是一僵,他下意識的向四周看去,正發現猿飛日斬不知什么已經悄然出現在了變成的某處圍墻上。
日斬此時正不敢置信的望著自己的這名昔日老友,他怎么都沒有想到原來在自己的老友心中自己竟然這樣的不堪。
團藏看到那邊神情復雜的日斬一時間張口結舌:
“日斬你聽我解釋…”
解釋了半天他卻始終說不出了所以然,最后只能怒視著星夜道:
“你這混蛋竟敢套我的話。”
星夜這時也止住了自己的笑聲道:
“身為二代弟子火影輔佐的你,盜取同門宇智波鏡的寫輪眼,試圖用寫輪眼控制我不成后,在雨之國戰場上多次向巖隱砂隱泄露的情報,妄圖假借砂隱巖隱除掉我。
被我逐一破解后,你自覺安危受到威脅又回村盜取柱間細胞,綁架千手一族未來族長繩樹進行柱間細胞的研究。
你自己坐下這么多好事來,現在反倒怪我套你的話?團藏大人您這鍋甩的可真好啊。”
聽到星夜日斬面前忽然一口氣把自己的老底全都抖了出來,饒是團藏的厚臉皮也漲成了豬肝色,他結結巴巴的反駁道:
“你,你胡說八道,明明是你在戰場上四處勾結,妄圖逼宮謀取四代之位,我現在就殺了你這胡言亂語,狼心狗肺的小叛徒。”
“夠了!”
不等星夜反唇相譏,邊上神情復雜的猿飛日斬就一聲爆喝大斷了他,他看著自己的這個老友眼中難掩失望。
他們曾經是最親密無間的戰友,是能把后背交給對方的生死之交。
到底是從什么時候起,當年那個熱血難涼的少年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猿飛日斬是個極念舊情的人,他在看到眼前這一幕之前,其實就已經從綱手口中了解到星夜說的大多數的事情了。
但他仍舊抱有著最后一絲僥幸,幻想著團藏這么做可能有自己的苦衷,可能真的是為了幫自己分憂。
可是剛剛發生的那一幕殘忍的打碎了日斬最后的那一點幻想,他看著團藏心如刀絞的說出了他最后的決斷:
“看在你我這40年的交情上,今日我不對你出手,但從現在這一刻起,你我恩斷義絕,你的生死徹底與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