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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家國因此倒臺了。
這種時候,跟這母女倆撇清關系是最好的選擇。
雖然鄒斐斐是鄒明朗的親生骨肉。
可是,生意場上無父子。
這種女兒,只會成為拖后腿的存在!
不要也罷!
沒了鄒斐斐這個女兒,他以后還會擁有更加的優秀的女兒。
如果不是鄒斐斐在外面惹是生非的話,鄒氏集團洗黑錢的事情,怎么可能會被查出來。
這一切都是因為鄒斐斐!
對于現在的鄒明朗來說,他跟鄒斐斐之間已經沒有半點父女之情了!
在利益面前,親情、父女情分、根本不值得一提。
聞言,鄒母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神色,“什么?你說什么?你要跟我離婚?不,我不同意!”
她不同意離婚。
她要是離婚了,以后一個人要怎么生活。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鄒明朗的金融公司被查封了。他的名下也還有別的產業,他們依舊可以裹著豐衣足食的生活。
所以。
不能離婚!
絕對不能離婚!
“明朗!斐斐是你的親生女兒,你不能這么無情!”鄒母接著道:“斐斐她還小,明朗,你就原諒她這一次!只要用心教導,她以后一定會好起來的!明朗,我求求你不要這么無情!”
鄒明朗指著鄒斐斐道:“她現在變成這樣,都是被你給寵壞的!慈母多敗兒!”
“可她是你的親女兒!”鄒母的聲音已經接近嘶啞。
怎么可能會有人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顧呢。
不會的。
鄒明朗肯定是在嚇唬她們。
“你要是不同意的話,我只能去法院起訴了。”
語落,鄒明朗從地上站起來,朝三樓走去。
他得收拾收拾東西,盡快搬離這個家。
鄒母看著鄒父的背影,眼底一片悲涼。
忽然就明白了一句話。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跟鄒明朗夫妻數載,鄒母知道,他這肯定是在外面有人了。
怪她。
怪她蠢,居然沒有發現。
“爸!”鄒斐斐叫了一聲。
可鄒明朗卻連頭都沒回就上了樓。
鄒明朗收拾好東西之后,就匆匆離開了別墅,看都沒看一下這娘倆兒。
鄒斐斐抱著鄒母,哭得不能自己,“媽,媽我們現在怎么辦啊?”
還不等鄒斐斐哭完,一群身穿制服的人就走過來,“鄒斐斐是吧?我們是麗南路派出所的,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鄒斐斐下意識地坐在鄒母身后,“媽,救我!”
可這種時候,鄒母哪里還有能力救得了鄒斐斐?
她只能跟著一起走出去,目送著鄒斐斐上了警車。
不過短短幾個小時。
鄒家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轉變。
鄒母靠在門框上,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后悔!
她現在非常后悔。
她當時就不應該包庇鄒斐斐,更不應該找吳家國幫忙。
現在,不但連累了吳家國,好讓鄒家的處境變成現在這樣。
原本這只是一件小事而已。
同樣后悔的人還有吳家國。
他比鄒母還要后悔。
他跟鄒母原本是青梅出馬,從小一起長大,后來兩人逐漸長大,因為一些原因分開。再次相遇,曾經的青梅已經為人母,而他也早已為人父!
深藏于心底的心事,也在遇到鄒母的那一天,逐漸浮出水面。
只是,愛情已經轉化成親情。
巧的是,鄒斐斐跟吳家國早夭的女兒同歲,看到了鄒斐斐,吳家國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女兒。
于是,吳家國就認了鄒斐斐當干女兒,寵愛有加。
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個干女兒有一天會害得他一無所有!
如果時間可以重來的話,他絕對不會認鄒斐斐當干女兒!
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
吳家國蹲在地上,低聲哭泣著。
就在這時,空氣中傳來腳步聲,溫柔的女聲在空氣中響起,“這段時間你一個人在家好好冷靜下,我帶小寶回我媽家住一段時間。”
“嗯。”吳家國抑制著體內的情緒,接著道:“路上注意安全。”
“爸爸再見。”三歲的孩子不明白爸爸為什么要坐在地上,笑著揮手跟父親再見。
女人走到門口時回眸看了吳家國一眼,須臾,輕嘆一聲,就帶著孩子走了。
女人走后。
吳家國在空蕩蕩的屋子里放聲大哭。
他錯了!
他真的錯了!
他不該不聽妻子的勸導,跟鄒斐斐兩母女糾纏不清。
可現在,一切都來不及了!
另一邊。
林家。
周月蓮燒了一桌子的好吃的,慶祝林莎莎高考圓滿結束。
林金水端著杯子站起來,“灼灼,這一杯。叔叔敬你,叔叔也不會說話,所有的話就都在酒里。”
說完,林金水就喝光了杯中的酒。
葉灼也一口喝光杯中的橙汁,“叔叔,您言重了,其實我也沒做什么。”
她本來是想喝杯酒的,但周月蓮跟林金水這兩口子都不讓她碰酒,所以她就沒喝。
“灼灼,我也敬你一杯。”林莎莎端著飲料杯從椅子上站起來。
葉灼笑著拉林莎莎坐下,“莎莎姐,咱倆之間就不用站著了。”
“那咱倆都坐著。”林莎莎坐下來。
林維維端起酒杯,“灼灼,那我也敬你一杯!謝謝你幫我姐改變了命運。”
林莎莎復習的效果非常好,重點一本肯定是沒什么問題的。
而這一切,都要歸功于葉灼。
是葉灼及時勸導林莎莎懸崖勒馬,及時止損。
所以周月蓮跟林金水兩口子老說葉灼是林家的小福星,自從林莎莎認識葉灼之后,林家的日子就越來越紅火。
“維維哥,你也坐著。”
林維維坐下來,跟葉灼碰了下酒杯,而后飲盡杯中的酒。
林莎莎笑著道:“灼灼,我哥到現在還沒有女朋友呢,我媽都急死了,你身邊有合適的女生沒?給我哥介紹介紹?”
林維維今年二十四。
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同齡的男生都已經有了女朋友,就他還沒有,加上現在又是男多女少,所以父母非常著急。
聞言,林維維有些不好意思,“莎莎,你說什么呢?”
周月蓮笑著道:“莎莎說得對!是該給你介紹個女朋友了,灼灼,你身邊有合適的不?”
葉灼看了林維維一眼,接著道:“要是維維哥愿意的話。說不定還真的有一個!”
“真的假的?”周月蓮一聽這話,眼睛都跟著亮了起來,“小姑娘是哪里人?”
葉灼道:“是我大學同學。之前總嚷嚷著讓我幫她介紹男朋友來著。”
林維維長相倒是挺符合李悅悅的審美觀的。
李悅悅很喜歡那種小鮮肉。
“那敢情好啊!”周月蓮接著道:“我一會兒把維維的照片發給你,你發給你同學看看,你同學要是能看得上維維的話,就安排他們見一面怎么樣?”
“行。”葉灼微微點頭。
周月蓮笑著道:“那這件事可就這么說定了!”
“嗯。”
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
吃完飯,葉灼坐在沙發上跟林莎莎組團開黑。
“我們五黑吧。”林莎莎接著道:“我去拉人。”
“可以。”葉灼點擊上線,剛巧這個時候岑少卿信息過來,領導,我回國了。
葉灼有些驚訝,這么快?
岑少卿幾乎秒回,嗯。這邊都忙完了。所以就回來了,你現在在哪里?
葉灼:在莎莎姐家。正準備五黑,你要不要來?
岑少卿:好的,馬上上線、
在此之前的岑少卿對游戲一竅不通,自從認識葉灼之后,就變成王者小能手了!
看到岑少卿上線之后,葉灼便發了個邀請過去。
看到一個陌生頭像的加入,林莎莎好奇的道:“你家那位?”
“嗯。”
林莎莎見過岑少卿,有些驚訝的道:“原來你家那位也會打游戲啊?我還以為他就是那種整天坐在辦公室,不茍言笑的霸道總裁呢!”
葉灼笑著道:“你言情小說看多了吧。”
林莎莎道:“不是我言情小說看多了。而是你家那位簡直就是霸總本總。”
打完幾局游戲時間已經不早了。
葉灼跟岑少卿說了一聲,便下了線,跟周月蓮以及林金水兩口子道別。
林金水拿起車鑰匙,“時間不早了,我跟莎莎送你一起回去吧。”
“對。”林莎莎跟著站起來。
葉灼笑著道:“不用了,叔叔,莎莎姐,我開車過來的。”
“現在都十一點多了。你一個女孩子,萬一出點什么事怎么辦?”周月蓮從廚房里走出來,“就讓你叔叔跟莎莎送你回去吧,灼灼,你沒看到新聞上報道著,好多年輕女孩子被侵害的事嗎?不把你平安的送回去,我和你叔叔都不放心。”
見周月蓮這樣,葉灼也只好讓林金水和林莎莎一道送她回去。
三人走出單元樓,就看到一輛車停在樓下。
雖然晚上的光線有些不太好,但葉灼還是覺得,這輛車有些熟悉。
怎么有點像岑少卿的車?
還是她出現幻覺了?
就在這時,車門被打開,一道修長的身影從里面走出來,“領導。”
“真的是你?”葉灼有些驚訝,“你什么時候來的?”
“陪你打游戲的時候我就已經到了。”語落,岑少卿又跟林金水打招呼,“叔叔。”
可能是常年居之高位的原因,林金水看到岑少卿還是有些發杵的,更不敢以長輩自居,點點頭道:“岑先生。”
語落,林金水轉頭看向葉灼,“灼灼。既然岑先生來了,那我跟莎莎就不送你回去了。”
“嗯。”葉灼微微頷首。
林莎莎囑咐道:“晚上光線不好,你們路上開車注意安全。”
一直目送著邁巴赫消失在空氣中,兩父女才往屋里走去。
晚上的路上沒什么人,車速很快。
葉灼坐在副駕駛,“怎么來云京了也不跟我說一聲?”
“想給你一個驚喜。”岑少卿薄唇輕啟。
葉灼輕笑出聲,這樣的岑少卿讓她想到,她最初認識的那個岑少卿。
那時候的岑少卿還是個不婚主義者。
現在的岑少卿,簡直跟以前是兩個極端。
“笑什么?”岑少卿問道。
“沒笑什么。”葉灼否認。
“我都看見了。”
“看我干什么?”葉灼道。
“你好看。”
葉灼微微轉眸,目光落在他握著方向盤的手上,其實葉灼有點手控,每次看到岑少卿的手,都會有些控制不住的想摸一下,“看路。”
岑少卿立即正襟危坐,目視前方。
“把你佛珠借我看看。”葉灼接著道。
岑少卿的這串佛珠,平時寶貝的不行,岑老太太想摸一下都不行。
但葉灼在岑少卿這里有特權。
別說一串佛珠,哪怕是天上的月亮,只要葉灼開口,岑少卿都會想盡一切辦法滿足她。
下一秒,佛珠遞到葉灼面前。
佛珠是小葉紫檀制成的,上面還帶著他的體溫,許是年代已久的緣故,珠子表面被磨的光滑發亮。
岑少卿側眸看了一眼。
葉灼的膚色很白,酒紅色的流蘇在她的手上繞啊繞,白的晃眼,岑少卿那性感的喉結忍不住滾動了下。
“你這個佛珠是不是有十幾年了?”葉灼問道。
“嗯。”岑少卿微微頷首,“十六年了。”
下一秒,岑少卿從車載冰箱里拿出一罐冰可樂,單手拉開拉環。
冰涼的液體入喉,很好的解決了體內的燥熱。
車速很快。
十分鐘后,車子停在小區單元樓門口。
岑少卿跟葉灼一左一右的下車。
葉灼道:“今天晚上也不早了,要不你就別回九點了,直接睡我家吧。”
“行。”岑少卿握著葉灼手,兩人一同往室內走去,“那我這算不算是登堂入室?”
葉灼微微揚眉,“別忘了你還在實習期。”
“我還在實習期?”岑少卿看著葉灼,深邃的眸子里全是驚訝的神色。
葉灼微微頷首,“我什么時候宣布你實習期結束了嗎?”
岑少卿:“”
門是人臉識別的,葉灼剛走到邊上,門就開了。
兩人一同走進屋內,岑少卿直接將葉灼抵在門后,將她困在門和他之間,“領導,那我什么時能結束實習期?”
葉灼笑著道:“看我”
剩下的‘心情’兩個字被岑少卿堵在嘴里,吞咽腹中。
這個吻持續了五分鐘左右,直至有些抗不住,岑少卿才松開她,轉過身道:“我去鋪床。”
葉灼看著他的背影,故意逗他,“鋪床干什么?要不你晚上跟我睡一個屋吧。”
岑少卿腳步一頓,而后快速地往次臥走去。
這個次臥是葉森之前住的,岑少卿之前也在這里留過一次宿,對這里還算熟悉。
葉灼站在門外,“岑先生,你真不考慮下?”
岑少卿深吸一口氣,眸底墨色暗涌。
偏偏葉灼還在外面繼續逗他,“岑先生,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葉灼很了解岑少卿。
他是個不可多得的真人君子。
雖然他們平日里在一起會親親抱抱,但岑少卿從不對她做出格的事情。
就算已經忍不住了,他依舊保持著君子風范。
比如現在。
正因為知道岑少卿的性子,所以葉灼才敢這么逗他。
就在此時,本關上的門突然開了。
葉灼微微挑眉,“這是想通了?”
岑少卿就這么看著葉灼,“君子藏器于身,待時而動。今天這筆賬我記上了。”
說完,岑少卿又‘啪’的一下關上了門。
葉灼楞了下。
君子藏器于身,待時而動?
這句話還是她初時理解的那個意思?
等葉灼徹底理解這句話的時候,是在新婚夜以后。
從那以后,她就再也不能直視這句話。
當然。
這也是后話了。
翌日早上。
葉灼早起準備做個早餐,起來的時候發現,岑少卿已經在廚房里忙碌了。
男人穿著素衣長衫,明明是很復古穿著,在他身上卻顯現出幾分不羈的傲氣,佛珠被他放在一邊的灶臺上。
葉灼倚在廚房的門框上,眉眼含笑,“岑先生,你真是越來越賢惠了。”
岑少卿微微回眸,語調低沉的道:“所以葉小姐你以后只要負責貌美如花就行,剩下的交給我。”
語落,岑少卿轉而又道:“早上想吃什么?”
葉灼問道:“你做了什么?”
岑少卿道:“熬了粥,然后我看到冰箱里有包子。就蒸了兩個包子。然后我煮牛奶。”這里不經常住人,包子還是葉灼隨手在超市買的。
“那就吃你做的。”葉灼走過來,幫他一起把粥和包子拿到餐桌上去。
早餐非常簡單。
把所有的東西都拿到桌上以后,葉灼似是想起來什么一般,接著道:“哦對了,還有一點咸菜,剛好可以喝粥,我去拿過來。”
“在哪兒,我去。”岑少卿站起來。
“就在吊柜上的第二層。”葉灼道。
岑少卿微微頷首,往廚房里走去。
小咸菜是葉灼前天晚上用剩下的白蘿卜泡的,酸辣可口,清脆不已,非常開胃,就著白粥吃剛剛好。
兩人對立而坐,慢條斯理的吃著早餐,這樣的早晨美好又靜謐。
岑少卿微微抬眸看著她,嘴角微微勾起,深邃的眸子里好像裝滿了全世界。
于此同時,京城。
醫院。
顧德馨躺在病床上,看向正站在窗前插花的顧德檸,“德檸,一會兒你就去跟人見一面唄。”
“不想去。”顧德檸滿臉的不愿意。
“為什么不愿意?”顧德馨接著道:“你都多大了,你心里沒數啊?那個葉森也是,明明就對你有意思,非要憋在心里不說出來!你也是,他不說你就說唄!都二十八歲的人了,害羞什么?”
“誰說我喜歡他了?”顧德檸反駁道。
“你要是不喜歡他的話,就給我乖乖的去相親!”顧德馨道。
其實顧德馨讓顧德檸去相親也有自己的用意。
一來是顧德檸的年紀確實也到了。
二來她是想給葉森一點危機感。
也不知道葉森是什么情況,明明就對顧德檸有意思,卻一直不開口。
顧德檸沒說話。
顧德馨笑著道:“看吧看吧!我就知道你心里有葉森的。”
“去就去!”顧德檸賭氣般的把花扔在桌子上,“上午幾點?”
她要是不去的話,豈不是間接的承認她心里有葉森?
顧德馨道:“上午十點半。海濱路657號,甜喏咖啡廳。”
“知道了。”顧德檸道。
顧德馨囑咐道:“明天男方會給京城這邊的介紹人一起去,他們的位置訂在了267號。你記得穿得好看些,我聽說那男孩子很優秀的,跟你一樣大,也是28歲,京城大學畢業,還是本地人”
林家莊園。
葉舒早起哼著小曲兒準備出門。
葉森這段時間在林家留宿,看到葉舒這么高興,好奇的道:“姐,這么開心啊?”
“還行吧,”葉舒接著道:“對了告訴你一個事。之前莎莎媽不是要給你介紹對象嗎?你說你不要,莎莎媽又把那個女孩子介紹給了楚捷。讓我一會兒帶楚捷去甜喏咖啡廳跟女方見面。”
“甜喏咖啡廳?這么巧?”葉森驚訝的道。
“你也要去?”葉舒問道。
葉森點點頭,“我跟一個客戶約在那邊談合作。”
“你幾點?”葉舒問道。
葉森道:“九點半吧。”
葉舒點點頭,“行,不跟你說了,我先去楚捷那里。第一次見女方,總得買束花帶上。”
甜喏咖啡廳。
上午10點25分,顧德檸來到咖啡廳。
葉舒已經帶著楚捷坐在位置上了。
楚捷的父親跟林錦城是故交,楚捷28歲還是孤家寡人一個,父母都非常著急,便拜托葉舒給楚捷找個女朋友。
葉舒笑看楚捷,“我聽說女方特別優秀,是個醫生,長得也非常標志。楚捷你要是覺得不錯的話,一會兒就主動要個微信。”
“好的。”楚捷點點頭。
不一會兒,一個身穿藍色連衣裙的身影出現在視線范圍內。
葉舒道:“身穿藍色連衣裙,手里拿著黑色的背包。應該就是那個女孩子。”
楚捷扶了扶眼鏡,抬頭看去。
隨著拿到身影越來越近,葉舒也越來越覺得這人挺熟悉的,下一秒,葉舒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德檸!”
“林夫人。”看到葉舒,顧德檸有些驚訝。
葉舒接著道:“德檸!你不會就是莎莎媽介紹的那個女生吧?”
顧德檸也在這個時候反應過來,“楚捷?”
邊上的楚捷站起來,禮貌的點頭,“我是楚捷。”
葉舒接著道:“既然都認識,那就好辦了!德檸,快坐!對了楚捷,這是顧德檸,我跟她之前也認識。”
語落,葉舒又轉頭看向顧德檸,“德檸,這是楚捷。楚捷的情況你應該了解了。”
顧德檸點點頭。
楚捷將菜單遞給顧德檸,“顧小姐要喝點什么?”
“我要一杯檸檬水就行。”顧德檸道。
楚捷叫來服務員,“一杯檸檬水。”
“好的先生您稍等。”
葉森跟客戶從包廂里出來,就看到葉舒帶著楚捷坐在靠窗的位置。
然后,他還看到了一張熟悉的側臉。
顧、顧德檸?
這是怎么回事?
他出現錯覺了?
見葉森這樣,同行的客戶道:“葉總,您看什么呢?”
葉森接著道:“不好意思啊湯總,我看到個熟人,過去打個招呼。”
湯總道:“那您快過去吧!”
葉森走過去,“姐。”
“葉森。”葉舒回頭,笑著道:“葉森你說巧不巧,原來莎莎媽給楚捷介紹的女孩子就是德檸。”
顧德檸!
葉森愣住了。
周月蓮給他介紹的相親對象居然是顧德檸!
總知道這人是顧德檸的話,那葉森肯定不會拒絕。
后悔。
非常后悔。
葉森心里頓時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恨不得穿越回到幾天前,打死那個愚蠢的自己。
如果他沒有拒絕相親的話,現在坐在顧德檸對面的人就是他了。
偏偏葉森臉上還不能顯現出半分,努力的揚起微笑,“那真是太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