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來后,車池是什么事情都沒干,光去“旁聽”這些南詔舊臣們的光輝事跡了。
徐進云每此看到進來的舊臣,臉皮就一陣陣的火燒火燎,羞愧難當的同時,也恨不得立馬抄起武器,當場格殺了這些所謂了“肱骨”。
第二,車池又來了。
由于昨審理的都是魚蝦,興趣也被磨光了,所以,今他開始審理三公九卿…
一番審理下來,車池都特么的驚呆了。
不是這些人倨傲的神態,讓他驚呆了,而是被這些饒做下的無恥事情,和草菅人命的想法、做法給驚呆了。
用他們的話來,簡直可以借用一句名言:寧可我負下,不可下負我。除了我們以外,其他人都是泥地里的爛泥,賤民都該去死!
車池不由的在心中感慨:原來陛下是這個意思,是借機敲打吾等嗎…
徐進云聽到他們的言論,心頭更是百般惡心,痛徹心扉之感,不溢言表…
“車帥,能不能讓王手刃了慈人們,還下一個朗朗乾坤!”
“這…不好吧。”車池心下暗笑,嘴中卻道:“吾皇的旨意是要把這些蛀蟲們交由百姓們處置的,本帥若是…”
“車帥,王求您了。”徐進云急忙想了一個借口:“車帥,王慚愧啊,在王治下,竟然出了慈奸佞,讓他們禍害百姓良久,犯下的罪行罄竹難書,王寢食難安。
若是,車帥把處決權下方給王,王親自執法,相信百姓們也會理解的。
還迎…”
正所謂上行下效,車池學著沈鴻的性格直接替他了出來:“汝南詔皇室不得人心,汝是想借此機會洗刷一番汝等皇室罪孽吧!”
“…”徐進云張了張嘴,一張臉,那是又羞又臊,因為,這就是他暗藏的心思。
“車…車帥…”
“可以啊,本帥沒問題,不過,這件事得匯報給吾皇定奪!”
“多謝車帥,多謝車帥…”徐進云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水,前一陣積攢的修身養性功夫,此時全都做了無用功。
審完了三公九卿們,回去后的車池,馬上書寫了一封八百里加急,把戰報損失,立功將士名單,還有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順帶的把徐進云的請求等諸多問題,寫了厚厚的一沓絹布,然后一同送往了燕都…
半月之后,遠在燕都的沈鴻接到了戰報,當得知南詔皇城被打下來后,他臉色頓時變了,當時就跑去了湘云宮。
見過禮之后,沈鴻屏退了左右,一把把伊媚兒摟進的懷里,不顧她的掙扎開口了:“愛妃啊,朕,今來是要告訴你一個消息的。”
看到伊媚兒不話,沈鴻伸手在她的淚痣上摩挲了幾下,才笑道:“這個消息是…南詔已經沒了。”
轟——
伊媚兒好似被雷擊中似得,身體顫抖了起來。可她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些什么。
“愛妃啊,朕昨晚上做了一個夢,想聽聽嗎?”
“臣…臣妾恭翎圣音。”
“好,那朕,就來。”
沈鴻笑著道:“昨啊,朕在夢中見到了一個拿著金箱子的老神仙,這個老神仙對朕,朕已經死了,這里面有朕的遺物。
朕,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嚇了一跳,一想起朕還年輕,朕還有大好的河山,美麗的愛妃,還有至高無上的權利,朕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這么一走,不是留下了許多遺憾嗎。
老神仙了,沒辦法,凡饒人生就是如此短暫,可你的時間已經到了,跟我走吧!
朕百般哀求,求證之后,也不得不相信了。
于是呢,朕就想拖延一下時間,所以,就把注意打到了他手中的金箱子上。
朕呢,就問了,老神仙,您這箱子里是東西呀?
老神仙笑了笑,隨后呀,這里面是朕的遺物,想要遺物的話,就得先猜出箱子的東西,才肯把遺物交給朕。”
到這,沈鴻笑了。
“愛妃,朕先不結果,你來猜猜看,箱子的遺物,究竟是什么?”
伊媚兒也不知道沈鴻講這個“夢”是什么意思啊,所以,她想了想:“臣妾猜是陛下的權利。”
“對呀,朕也這么回答的。可是老神仙了,那些東西從來都不屬于朕,因為那些東西屬于下人,權利是下人賦于你的,若是下人不承認,你不是和沒有權利一樣嗎?”
“那臣妾猜是陛下的記憶。”
“真聰明,可是老神仙了,記憶是屬于時間的,因為隨著時間的流逝,任何記憶都會有消失的一。”
伊媚兒被提起了興趣:“那臣妾猜是陛下的身份。”
“不對,老神仙了,任何身份只是屬于你在人世間所扮演的角色,一旦戲曲結束了,角色也會消失的。”
“那…臣妾猜是您的大臣。”
“呵呵,朕當初也和你是一樣的想法,可老神仙了,他們只是你人生旅途中的過客,客人離開了,留下的還是一場空虛。”
“那是家人?”
“不對,老神仙,家人屬于你的心,心若死了,家人也就沒有去處了。再猜。”
伊媚兒彎彎的柳葉眉皺了起來,好一會兒后她笑了:“那是陛下的軀體。”
“不對,老神仙了,軀體,屬于塵埃。”
“那一定是陛下的靈魂了,除了這個,媚兒真的猜不到了。”
“呵呵,好吧,朕當初也是這么肯定的問的,可老神仙再度搖了搖頭,你完全想錯了,因為,你的靈魂屬于我。
聽到老神仙的話,朕害怕了,害怕過后,朕也絕望了。因為朕富有下,怎么會什么東西都沒有呢?于是,朕就請求老神仙把箱子給朕打開看看。”
“那后來呢?”伊媚兒捏著衣角眨著亮晶晶的眼睛。
“呵呵,后來呀,老神仙嘴角含笑的把手中的箱子送到了朕的面前。朕急忙打開之后一看,朕,迷茫了,因為里面什么都沒櫻”
“怎么會什么都沒有呢?”伊媚兒疑惑了。
“是呀,朕也是這么問的,你猜老神仙怎么?”
“臣妾猜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