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攔不住,也不想攔,我這一生就這樣過去也不錯,反正,我從就是一顆棋子,還是任人擺布的棋子。”
“怎么,認命了?”
“是啊,認命了。”伊媚兒勉強擠出了一個“解脫”的表情。
沈鴻聽到這話愣了愣…
是啊,認命了!
這是一個多么冷酷,且飽含深意的字眼。
回想前世的現代大都市,生活進入了快節奏。
無論年紀大的人,都和螞蟻一般,每日的辛勤工作。
可付出和收獲都是嚴重的不對等。
再加上一些人為了錢,更是任何事情都敢做。
醫院的醫生為了沖業績,明明一個感冒,就敢要你花上上千,更有甚者,靠著一些重病患者,不斷的吸血。過度治療、假藥,更是比比皆是。
大街上的碰瓷者為了金錢,更是花樣百出。
行乞者住著樓房,還每日在大街上祈求過往行饒施舍,大量的消耗了人們的善心。
老人摔倒了都無人敢去攙扶,生怕被訛詐。
商販缺斤短兩,以次充好的行徑,更是家常便飯。你去找他了,他不但不道歉,還什么這是行業規則。
網絡中,各種騙術橫行,稍微不注意就會上當受騙。
價彩禮,甚至成了大家跟風效仿的對象。
你讓一個初出社會的年輕人,如何負擔的起動輒十幾萬,幾十萬的價彩禮,這還沒車、房、存款三件套。
被逼得急了,只能鋌而走險,做下一些令人扼腕嘆息的事情。
以上的種種,嚴重的敗壞了社會風氣不,還令社會中充滿了浮躁、空洞、不信任,甚至怨恨。
當好讓不到正義的認同,當民眾們的善心被大量消耗,當行業中充斥進了金錢的腐蝕同化,當人心變得利益至上,自私自利之時,那國家還會是國家嗎?
有錢人還好過一些,你讓普通人怎么活?
到最后,還不是認命?
歸根結底,就一句話…
犯罪成本太低。
如果要改變這一根源,那就得從根子入手,量 刑方面一定要重,重的他們不敢踐踏,甚至不敢生出這個念頭。
想起前世打工的種種辛苦歷程,沈鴻內心嘶吼了起來 :認命,認命,認尼瑪的命!
前世老子管不到,可老子在這里是皇帝,是一言九鼎的皇帝!
誰敢踐踏老子定下的規矩,那么,老子就要他好看!!!
心中定下這個策略之后,沈鴻心中突然的感到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輕松。
他不由的摟緊了幾分懷中的玉人,陷入了深思,深思過后,湘云宮之中,又響起了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翌日上朝之時,大臣們震驚了,因為,皇帝再一次的攜帶佩劍而來。
山呼過后,沈鴻掃了掃下方的大臣們,朗聲宣布道:“眾位愛卿,朕今宣布一件事情…”
安靜、寂靜的朝堂上,大臣們好似聽到了別饒心跳聲,一些心中有鬼的人,腦門上都滲出了汗水。
嘴角微彎,沈鴻繼續道:“南詔一事該結束了,車池,今你準備一下,明出發吧,朕要在半年后聽到南詔收歸吾大燕版圖的消息。”
“末將遵旨!”
“眾卿…”沈鴻掃了掃下方大臣們的神色:“有誰,有不同的看法嗎?”
寂靜…
“好,那就這樣吧,慕珺,把上次安排的官員名單落實一下,南詔覆滅后,空出的地方都安排上人手。”
“微臣遵旨。”
慕珺退回去后,沈鴻再度開口:“胡菆,糧餉一事有問題嗎?”
“回稟陛下。”胡菆出列彎腰抱拳:“眼下已經快二月中旬了,再有半月便是三月春,春耕還未進展,微臣斗膽,請陛下把此事延長到春耕結束。”
“朕沒問你春耕,朕就問你,糧餉夠嗎?”
“夠!”
“夠了就好,著你全力配合車池,糧餉不夠了,可從當地,或從他州之地購買、調派。”
“微臣遵旨。”
“眾卿,今日開始,大家把事情的重心,都放在南詔一事上,朕,也會在后方嚴厲監督的。”
“臣等定當恪守本份…!”
“左淑,瓷器出來多少了?”
“回稟陛下。”左淑站了出來:“眼下精品瓷器已經積攢了百余件,次品千余件,殘次品萬余件。”
“嗯,不錯,可愛卿你這左一個次品,右一個次品的不好聽,朕給你劃分一下等級吧。”
“陛下明示。”
“朕,打算把瓷器分為五等,最次一等叫 做青銅品,上一等的叫做白銀品,在上的叫做黃金品,剩余的叫做精品與大師品。沒辦法,今lol被坑了”
“陛下高見,微臣佩服。”
“別拍馬屁了,朕不需要。”
“微臣失言。”
沈鴻沒搭理他,而是當眾道:“眾卿,朕知道大家家中都有商隊,朕,不管你們是怎么想的,反正朕今把話放這了。
眼下瓷器已經出窯,其中的利益,只要有腦子的人,都會清楚的。
大家想去吃一口的,朕歡迎,不打算吃的,怕擔風險的,朕也不怪你。
朕,身為一國之君,商談這些事情,總是不好的,但朕不怕。”
“…”大臣們:你是老大,你了算…
“朕,打算跟諸位愛卿做一筆生意。
下之大,奇珍異物數之不盡,然,瓷器必定為新生代的高價產物。
朕,打算在吾大燕十二州先分出十二個代理來。”
“代理?什么意思?!”大臣們竊竊私語了起來。
“陛下,微臣家中有商隊。”毫無懼色的鄭璆第一個站了出來:“不知陛下的代理是什么意思?”
“大司馬稍安勿躁。”沈鴻笑著補充了起來:“代理的意思就是,朕出瓷器,汝等合作的人呢,就專門在代理地銷售瓷器,不能越界銷售。
當然了,你若是有真本事,從別人手里搶下了銷售份額,那朕就管不著了。
不過,若是有人看到了利益,暗地里玩手段,那朕也不會客氣…”
就這么的,沈鴻直接在朝堂之上起了分區代理的套路。
這些手段放到現代,那就是玩爛了手段,可他這么一,大臣們卻被震得外焦里嫩。
百鍍一下“我真不是暴君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