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惶恐,奴婢不敢!”
“不是,美女,我真錯了,我下次再也不亂說了行不?給個機會唄!”
噗哧~
紫湘一個沒忍住,輕笑了起來。
“哈哈!”
聽見紫湘笑了,沈鴻也知道人家不惱怒自己了,遂說道:“美女,你笑了,是不是就原諒我了?”
“奴婢…奴婢…”
“行了,行了,什么奴婢不奴婢的。”
“諾,奴…”說到這,紫湘突然不知道該怎么接下去了。
他不知道,可沈鴻知道,他趕緊出聲:“美女,行了,起來吧,再不吃飯菜都該涼了。”
“謝陛下!”
“不用,不用。”
沈鴻眼珠子轉了轉,嬉皮笑臉的說道:“那個…美女,我作為道歉的一方也沒啥好表示的,要不…我喂你吃飯?”
說完這句,沈鴻心中捏了一把汗,這可是赤果果的調戲了。
但心中也有些期待。
果然如此,紫湘一下子不說話了,捏著衣角的手都收緊了幾分。
“啊,那個,我開…”
“奴婢遵旨!”
“什…什么?!”
沈鴻尷尬的剛想落荒而逃,可誰知道,紫湘竟然同意了。
說著,紫湘就站了起來,由于臉色紅的不行,她低著頭也不敢看沈鴻一眼,生怕被發現了似得。
咬了咬牙,沈鴻精蟲上腦了,心一橫,死就死吧,反正哥們兒這輩子也沒啥好留戀的。體驗一把帝王的享受也算是沒白在世上走一遭。
說著,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來,美女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就坐我腿上,我來喂你。”
“諾!”
紫湘身體顫抖了一下,然后邁著小碎步走了過來。
隨著她過來,沈鴻的鼻翼間一股子如蘭似麝的香氣也鉆進了鼻子里。
忍著“雞凍”,沈鴻身體往后靠了靠。
紫湘遲疑了兩秒后,身姿一偏,就坐到了沈鴻的腿上,然后跟鴕鳥似得,把頭埋進了自己高聳的峰巒。
感受著軟玉溫香,還有紫湘害羞的樣子,沈鴻滑動喉結的時候,腦子里突然冒出了一句話:我要找個胸大的女朋友,當我生無可戀的時候,可以悶死我…
顫抖著手,沈鴻抓起了桌子上的竹箸,向著一道肉食夾去。
夾起一片肉之后,沈鴻把食物送到了紫湘的跟前,語氣中充滿了僵直:“那個,美女,咱們吃塊肉怎么樣?”
“~~諾。”
說著,紫湘慢慢的抬起了頭,然后張開了櫻桃小嘴。
沈鴻暗暗咽了口吐沫,接著,把食物送進了紫湘的嘴里。
秀色可餐,什么叫秀色可餐啊,這就是啊,奶奶個腿的…
一頓飯啊,吃的紫湘害羞不已,也弄得沈鴻滿頭大汗,不過呢,沈鴻的內心中是興奮的。
最起碼的以后自己推了她,半夜睡覺的時候不至于被懷恨在心,弄死了不是。
不說別的,如果在前世那個金錢至上的社會中,別說跟一個美女玩曖昧了,哪怕就是找一個普普通通,聊得來的女朋友,都特么的跟兩萬五千里長征似得。
等吃完了飯,沈鴻那是真舍不得放開啊,可是飯都吃完了,你還不放開,那不是暴露了占人便宜的行徑嗎?雖然已經暴露了,可身為皇帝,面子上還是遮掩一些的好。
放開紫湘后,沈鴻吧唧了兩下嘴:“那個…那個美女,重新認識一下,我叫沈鴻,不知道你怎么稱呼啊?”
“奴婢惶恐。”紫湘急忙說道:“奴婢姓范,名紫湘。”
“不是。”沈鴻著急了:“美女,我說的是真名。”
“陛下,這就是奴婢的真名。”
“…”沈鴻:“好吧,不愿意說拉到。”揭過這茬后,他開口問道:“對了美女,你身體好點了沒?”
“回稟陛下,太醫已經給看過了,也開了幾副驅寒的藥物,只需幾副下去就能痊愈。”
“哦,那就行…”
接下來,沈鴻問了一大通廢話,說的他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以前泡妞的話語在這里完全就是行不通,就好似…就好似大家不是一個時代的人一般。
呃,大家好像就是不是一個時代的人啊…
沒辦法了,他只能找了一個借口離開了。
他也想多跟美女多呆一會兒,可人家根本就是你不說話,她就堅決不說話的主,弄得沈鴻這個沒意思。
他在潛龍殿小睡了一會兒后,中常侍富榮走了進來:“啟稟陛下,已經未時二刻了,您該去御書房批閱奏本了。”
未時二刻?!沈鴻想了想,相當于下午兩點啊。
他說道:“知道了,馬上就去。”
坐上了龍攆,磨磨蹭蹭的來到了御書房,等他盤膝坐下之后,富榮揮了揮手,一大群小太監抬著好幾擔的竹簡走了進來。
沈鴻當時就咧嘴,情不自禁的來了一句:“我說哥們兒,你開玩笑呢吧,這么多竹簡,得看到什么時候啊?”
說著,他隨手抓起了一卷竹簡,翻了開來,一看上面的小篆,他就頭疼了。
而富榮呢,他就彎了彎腰,權當沒聽到沈鴻的“胡言亂語”。
“…”扔下竹簡后,沈鴻撓頭了:“那個,把紫湘給我…朕找來,讓她伺候就行了,你們出去吧。”
“諾!”
“等會兒。”
“陛下?”
富榮剛要走,沈鴻突然間想起了紫湘昨天受寒了,他叫住了要走的富榮問道:“我說哥們兒,你認識字不?”
“老奴惶恐。”富榮頓時嚇得跪在了地上。
沒辦法,在這皇權至上的時代,身為九五之尊的皇帝對著一個閹人叫哥們兒,誰特么的能不害怕?
但富榮被沈鴻稱作哥們兒,內心中卻是感動莫名,經年不曾澎湃的血液,也逐漸的升高。
因為啊,身體殘缺之人在這世上已經沒什么好牽掛的了,能被九五之尊稱一句哥們兒,還有比著更重要的嗎。
他只是跪在地上就不錯了,你要是換成別的小太監試試,不激動尿了才怪。
此時正是培養親信之際,這招放低姿態拉攏人的效果還挺好用的,沈鴻暗暗笑了,然后問道:哥們兒你今年得四十多了吧?”
“回稟陛下,老奴今年三十有六,壬寅戌午年生人。”
“得。”一提這個沈鴻頭又開始疼了:“我就問你一句話,認識小篆不?”
“老奴上過幾年私塾,認得一些。”
“厲害啊,哥們兒,你還認識小篆呢。”
說著,沈鴻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