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有此理,他們國家要度白災,難道咱們國家就不要嗎?眾愛卿聽令!”
“末將、臣在!”
沈鴻偷偷掃了掃賈丞相的臉色,當他沒發現異常的時候,當即露出了一副大義凜然的神色,喝道:“爾等蠻夷,竟敢欺辱我等,待朕點齊兵馬與蠻獠決一雌雄!”
“陛下不可!”
“嗯?”沈鴻鼻子里哼出了一聲,冷眼看著阻止他的賈丞相,心中則是暗道:這老小子想干嘛?不是要投降吧?
想到這,他問道:“丞相有不同的看法嗎?”
“啟稟陛下,蠻獠野蠻無比,不通教化,咱們只需要給出一些好處也就是了,沒必要為了些許物什,就葬送了國中兒郎們的性命。”
“陛下…”
這話一出,方才那個頂盔戴甲的將軍,臉紅脖子粗的站了出來:“末將不敢茍同丞相之言。”
“哦,說說看。”隨著事情的發展,沈鴻也找到了一些做皇帝的感覺。
“諾。”
這名將軍聲如洪鐘的說道:“西戎蠻獠欺辱吾大燕已有百余年,每次都是退讓,退讓,何時是個盡頭。”
“那你的意思是?”
“末將不才,愿率軍斬盡蠻獠!”
“好…朕心甚慰。擬旨…”
“陛下不可!”
“…”沈鴻看了看賈丞相,心里也是沒誰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非要上供怎么著,哥們兒看啊,把你弄走就對了…
他問道:“丞相,你有什么意見?”
“啟稟陛下,鄭司馬之言聽起來提氣,可每當西戎襲來之時都是吾燕國、魏國、南詔、后殷四國一同抵擋的,其國力之強,可見一斑。
現在只有咱們燕國行動…老臣說句大不敬的話。
到時候如果戰敗的話,那弄不好其他三國都會落井下石,要咱們燕國自己賠償西戎的損失了。”
沈鴻一聽:我擦,這特么的里面還這么的多彎彎繞呢。
這皇帝也太難了吧,老天爺,哥們兒不玩了行不?
“陛下!”
這時賈丞相旁邊,方才跟死了親爹那個王太常說話了:“丞相言之有理,鄭司馬只考慮了戰爭,可卻沒考慮過民生,這不是可取之法。”
“那依愛卿之見呢?”
“啟稟陛下。”老頭抱了抱拳:“依微臣之見,不如現在馬上去聯系魏國、南詔和后殷三國,咱們一起出兵抵擋蠻獠。”
“陛下,王太常言之有理,吾等附議!”
“吾等附議!”
“…”
沈鴻點了點頭,看來這群大臣也都不是吃干飯的么。
于是他點了點頭:“嗯,這個辦法很好,可遠水不及近渴,別忘了,那些蠻獠可不會老實的呆在原地。”
“請陛下明示!”
沈鴻想了想:“擬旨!”
“臣在!”一名穿著黑色官服的中年人站出來抱拳道:“中書舍人常明接旨。”
“令,鴻臚寺卿甄選人選出使三國,督促其出兵共同抗敵。
令,大司馬挑兵選將,戴甲十萬支援朝陽關。
令…”
一連串的命令之后,沈鴻心中這個舒坦,那是從頭爽到腳啊。
“諾…!臣、末將遵令!”
“嗯,那就這樣吧,擺駕回宮!”
“諾…!”
等眾人應下之后,沈鴻也松了口氣,特么的,哥們兒終于糊弄過去了。
“陛下。”賈丞相突然開口了:“眼下您還不能回宮,還需埋葬先皇,并且祭祖呢。否則于理不合。”
“滾,眼下西戎人來襲,你特么的告訴哥…朕先去弄死人。
家都要沒了,那有時間啊,給朕滾一邊去!”
“陛下,您…您…”老頭的身體緊接著就哆嗦了起來,眼瞅著就跟腦血栓后遺癥患者是的,哆嗦的那叫一個勻呼。
“丞相。”
王太常在旁小聲的說道:“陛下以前經常廝混于市井,恐怕這是把這些事情當成了勾舍瓦欄里面一般的兒戲對待。
若不是方才陛下的旨意毫無差錯,就憑方才的言論,下官就有理由懷疑陛下換了一個人。”
“放肆!”賈丞相低喝了一聲。
“下官知罪。”告罪之后,王太常就往后,退了半步。
賈丞相小聲的說道:“吾也知曉陛下未登基前一直都喜歡流連市井,可…那也是以前啊,他現在可是九五至尊,怎可出言…出言如此…如此輕浮!”
“唉~”王太常暗自嘆了口氣:“一日為君終是君,豈可亂了綱常。”
聽到這句話后,賈丞相權當沒聽到沈鴻方才的話,立馬彎腰施禮“老臣…老臣惶恐!老臣恭送陛下回宮!”
松了一口氣后,沈鴻寬大的袖袍一甩,就往祭天臺下走去…
就這么的,心中忐忑的沈鴻又回到了那個富麗堂皇的潛龍殿。
可是到了這里之后,他根本就不知道要干什么,為了繼續活下去吧,他打算找人套套話在說,省的以后抓瞎了。
“嗨,美女,你叫啥?”
“陛下…奴…奴婢惶恐!”紫湘嚇得,立馬跪在了地上。
“沒事,沒事,起來說話,好端端怎么還跪下了?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認識一下。”
“陛下,奴婢惶恐!”
“哎,那行吧,你叫啥名字?”
“回陛下,奴婢叫做紫湘。”
“紫湘,不錯,名字挺好聽的,來給說說,朕叫什么名字。”
“奴婢不敢。”
“這有啥不敢的,朕射你無罪!”沈鴻偷偷的開了一波車,一語雙關的說道。
“奴婢…”
“嗯?”沈鴻不等她拒絕,鼻子里哼出一聲。
紫湘沒辦法了,既然皇帝要玩,那就陪著吧。
“回稟陛下,您的名諱叫做沈鴻。”
“…”沈鴻愣了愣:玩呢吧,撞車了…
“好吧,朕知道了,那方才那個賈丞相是什么人?”
“回陛下…”
就這么的,沈鴻跟這個漂亮的女官攀談了起來,同時也收獲了很多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