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沒有理想,那跟咸魚有什么區別。
如果有一天,安然登上總統的寶座,那兩人去總統辦公室玩上一場小游戲,順便再拍點藝術視頻,豈不是人生最大的樂趣。
自行腦補最為致命。
大膽而又瘋狂的想法,讓沈建南體內的血液像是脫韁野馬一樣瘋狂奔騰著。
因為,這不是不可能,而是非常可能。
憑借蘇聯遺留下來的強大工業基礎、令人羨慕的黑土地以及連接東西方的地理位置等得天獨厚的優越條件,烏克蘭獨立之初躊躇滿志。
烏克蘭這個以“歐洲糧倉”著稱的國家,在蘇聯時期工程師比例最高、制造業和工程技術最發達的國度,軍工企業的專家,甚至到了拿不到工資的地步。
政經學術界從各個角度對烏克蘭的局勢廣泛思考,發表過不少論文,有部分學者將烏克蘭從歐洲糧倉淪為歐洲后宮的原因歸咎于烏克蘭國內寡頭。
90年代中后期,烏克蘭庫奇馬總統執政,也是在這個時期,烏克蘭境內出現了一大批寡頭勢力,他們發展壯大階段,也是寡頭在烏克蘭范圍內激烈爭奪的時期。
這一時期,寡頭們不僅控制了烏克蘭的經濟命脈,而且能夠影響烏克蘭的內政外交。
烏克蘭最大的鋼鐵冶金公司克里沃羅日鋼鐵廠的私有化就是寡頭競爭的一個縮影。
庫奇馬執政時期,寡頭們已經羽翼豐滿,他們與地方官僚、政治領袖結成緊密聯盟,甚至聯合組建政黨。
地方官僚和政治領袖在寡頭們的支持下問鼎中央政府的權力寶座。
而一俟成功,寡頭勢力觸角也由原來的各自地區擴張到了烏克蘭全境,烏克蘭寡頭完成了一次新老交替和勢力分化的過程。
所謂寡頭,就是指那些能夠控制國民經濟命脈的金融工業大鱷,他們壟斷銀行、保險和證券等金融業,石油、天然氣和電力等能源行業,采礦、冶金、機械制造等實體企業,同時還控制報紙雜志、廣播電視和新興網絡媒體等輿論工具。
如今,烏克蘭很多區域還是真空地帶,有足夠資本支持,想要獲得足夠的政治資源并不是什么難事。
到那時候…安然未必不能成為烏克蘭的女皇。
沈建南腦子里,不由冒出安然.卡戴珊站在人前,受到烏克蘭四千萬人敬仰崇拜的畫面,但畫面隨之一轉,又回到了現實。
不知道何時,白色的床單已經皺巴巴一片混亂,書桌上的各種裝飾品也啪啦啦倒得滿桌子都是,客廳安頓整齊泛著黝黑色澤的皮質沙發早已偏移到了墻角,就連干燥白皙的墻上,也有地方像是淋雨一樣變得有些潮暗。
烏克蘭寡頭不僅是富可敵國的商人,而且還有重要的政治身份——政黨的組織者、領導者或拉達議員、政府要員。
寡頭擁有雄厚的經濟資源和政治實力,是烏克蘭的統治階層,左右著經濟政治轉軌,影響國家對外戰略的制定和執行,他們將利益觸角滲透到烏克蘭的各個角落。
如果能夠換到足夠的政治資源,再獲得敖德薩軍方的支持 安然.卡戴珊中暑了。
幸好。
兩人有帶飲料。
等安然.卡戴珊氣息稍勻,沈建南起身拿起一只維他命C飲料,扶起卡戴珊,送到了她的唇邊。
在糖分和水補充下,安然.卡戴珊漸漸恢復了一絲力氣。
望著那張不可一世的臉,她輕咬著嘴唇,疲憊至極的眸子劃過深深的幽怨。
“老板。如果我做了總統,可能是歷史上死的最屈辱的總統了。真后悔把訓練手冊給了你。”
“你不覺得太遲了么?”
太陽,逐漸西斜。
安然.卡戴珊沉沉睡去,沈建南幫她蓋好被子,拖著長長的背影走出了房間。
原本干凈整潔的客廳,失去了原本的樣子,顯得很是凌亂不堪,沈建南也無所謂,隨手拿起掉在沙發旁邊的衣服,從兜里摸出了香煙。
美式香煙,抽起來總感覺不得勁,但好在聊勝于無。
噓——
淡淡的香煙,在深呼吸下侵入了肺部,隨著尼古丁在體內游走,沈建南輕輕閉上了眸子。
民主和自由這兩樣東西有劇毒,但想要將這個毒性發揮至最大程度,還是要有足夠的資本。
如今,第一資本的總資產規模差不多有三十億美元,可這些資產都沉淀在泰國、曰本和香港,能再抽調出來的資金連三億美元都沒有,想要全面推進在烏克蘭的進度,有點難啊。
老子好窮啊。
錢,真特么是個王八蛋。
馬上就是五月,以華爾街那幫人的精明,目光肯定已經凝聚在了西歐,算來算去,好像也就這里來錢快一點。
會有變數么?
正如蝴蝶效應的理論一樣,一只南美洲亞馬遜河流域熱帶雨林中的蝴蝶,偶爾扇動幾下翅膀,可以在兩周以后引起美國得克薩斯州的一場龍卷風。
如今第一資本的實力快速膨脹,帶來的影響勢必會越來越大,天知道會牽動什么樣的軌跡改變。
沈建南不由沉思起來。
歐盟的關稅同盟和農業政策同盟,推動了埃居的出現,目的是為了抑制美元在歐洲市場的泛濫投機,打擊美元對各國貨幣的影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