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就是要,要就是不要。
沈建南這種賤貨,最聽不得不要這三個字,還從來沒看過安惠美智子穿和服,豈能不要。
不由分說,滿肚子齷蹉的家伙邁步走進了和服店。
安惠美智子又羞又急,和服代表的意義太重,沈建南的樣子顯然是要送她和服,可是兩人才剛交往。
一時之間,安惠美智子不知道該怎么辦,眼看那個帥氣的背影已經走進店里,她又能怎么辦,只能羞答答跺跺腳跟在背后走了進去。
“衣拉下衣馬塞!”
不得不說,在服務行業,霓虹人的禮儀確實很足。
兩人剛進門,一名穿著白底紅格子的和服的女生就急忙走過來打起招呼。
謙卑有禮的態度,很難讓人產生好感。
“秋山君!”
安惠美智子輕輕喊了一聲。
短短的一個稱呼,卻愣是喊出了極其復雜的味道。委屈、羞澀、為難,還有一絲期待。
沈建南這廝裝作什么都沒聽懂,隨手拿起一款白底大紅花色的女式和服。
女人,在真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內心會很卑微。
霓虹的女人,尤其如此。
安惠美智子看著遞過來的和服,提不起半點拒絕的勇氣,那不由分說的霸道讓她羞紅了臉,乖乖將衣服接過,捂著臉躲進了試衣間。
“砰砰砰!”
試衣間中,安惠美智子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和服,男生送給女生,就意味著愛情,穿著男生送的和服給他看,代表著終生。
會不會好丑!會不會不喜歡我了!
哎呀,好煩!
外面,沈建南早已等的有點不耐,某種扭曲心理,這廝很想看看安惠美智子穿和服是什么樣子。
“美智子。”
呼喚的聲音傳來,安惠美智子還很稚嫩的臉上殷紅一片。低著頭,孱弱走出試衣間,不敢去看那雙眸子中的答案。
驚艷!
不是因為美而驚艷,只因驚艷而顯得很美。
穿起和服,安惠美智子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得。
領口微微淺露,可以看到潔白的脖頸。尚顯青澀的五官多出了一絲嫻熟,白皙泛著自然紅的膚色細膩如玉,在白底大紅色和服襯托下,混合著她身上尚未洗脫的純真,猶如盛開時節的櫻花。
“真好看!”
沈建南由衷贊道。
安惠美智子臉上不由自主浮現起笑容,但她依然不敢抬頭去看那雙熾熱的眼睛,只能口不應心反駁著。
“秋山君取笑人家!”最快手機端:
無人應答。
安惠美智子下意識抬頭,愣了。
一雙烏黑的眸子正含笑看著自己,那雙眸子像是夜幕的天空一樣,浩瀚深邃而又充滿誘惑。
如同被催眠一般,安惠美智子喃喃喊了一聲。
“秋山君!”
飽含著濃濃的愛慕。
沈建南笑了起來,那顆制造的種子已經發芽。
“美智子,晚上可以陪我一起看星星么?”
夜幕降臨之際,一輛紅色法拉利轟鳴著沖進了御龍閣。
后方,鄭正駕著賓利緊隨其后。
“隊長。你說老板這是什么嗜好。國內姑娘多好,怎么偏偏喜歡霓虹小娘們。要是正兒八經的霓虹娘們也就算了,人家姑娘才那么大。”
“我問過這個問題。”
“怎么說?”
“老板說他上輩子有個夢想一直沒實現,所以這輩子決定實現。”
“上輩子有個夢想?什么夢想?”
“夜夜當新郎,全球都有丈母娘。”
沈建南不知道后面兩個家伙正在埋汰他的無恥。
當然,就算知道他也不會當回事,人生如果沒有一點追求,那跟咸魚有何區別。
停好車,不動聲色朝后面打了個手勢,拎著包裹和美智子雙雙下了跑車,兩人前后走進電梯,按下了22樓的上行鍵。
叮————
不久,電梯在二十二樓停了下來。
門開了,安惠美智子像是做賊一樣貓著走出電梯,她很擔心撞到自己的家人。
走道里沒人。
提著的心終于放下一點,感覺到那雙熾熱的眸子,羞意涌上心頭。
一起看星星,好浪漫啊!
隨著沈建南把門打開,做賊一樣,安惠美智子吐著舌頭趕緊閃了進去。
好奇!
一進門,安惠美智子就充滿好奇在四周打量起來。
可就在這時,她本能感覺不對。
安惠美智子下意識回頭,對上了一雙烏黑的眸子。
本能之下,安惠美智子感覺全身有點發軟,在那雙眸子的注視下,她像是被融化了般就要歪倒。
忽然,沈建南俯首湊了過來。
安惠美智子整個人都呆了。
太突然了。
她還沒有任何準備。
眼睜睜看著沈建南臨近,安惠美智子下意識喊了一聲。
“雅蠛蝶!”
飽含著惶恐和緊張的呼聲,吹拂起幽蘭氣息。
“嗚嗚——”
兩人一接觸,安惠美智子忘記了呼叫,也無法再呼叫,腦子里嗡嗡一片空白。
“秋山君!”
沈建南不答,他自己可能都沒意識到自己其實有點變態。
比如,中意個子不高的女生。
安惠美智子傻傻不知該如何反應,就像是被餓狼嚇暈的綿羊,除了癡癡繃著身體,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夜色當空,泛著亮光的燈光點燃了整個城市。
“美智子。”
“嗯!”
在沈建南的呼喚下,安惠美智子如同蚊子哼哼了一聲。
聲音很細,很柔。
可惜,安惠美智子不知道她這一聲輕嗯對于沈建南而言意味著什么,身穿明艷和服,櫻花燦爛,讓人癡迷…
高盛、摩根的報告一經流出,霓虹市場頓時炸了。
收益來自于霓虹賣出的股指認沽期權,那只能說明一件事,買方巨虧。
上百億美元。
這意味著霓虹各大保險公司出現了巨額虧損。
沒有任何意外,周一,市場一開盤,損保控股、第一生命保險所有的保險類股票都遭到了集中拋售。
銀行、證券、地產、保險。
作為證券市場中最龐大的體系和權重,一旦這幾大支出出現問題,那就不會有任何懸念。
東證防守了一周的兩萬點,在各大權重的拋壓下,像是紙糊的一樣瞬間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