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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我可以幫你搞定井植良田

  沈建南?

  松下正治收到第一資本發過來的邀請函,臉色陰沉得可怕。

  他是堂堂松下電器的會長,居然要他親自動身去大阪見別人,這簡直就是將他的臉踩在地上用鞋底摩擦。

  不過惱火歸惱火,思考了一番,他還是決定去看看情況。

  這兩年銀根收縮得厲害,公司想要在十幾個小時內拿出二十多億美元,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和松下交好的許多銀行,好多也是自身難保,除了安田幾家大型銀行,不少甚至到了破產的邊緣。

  畢竟,連第一勸業銀行都頂不住了,其他銀行抗風險能力更差,全都被套在了房地產市場,哪里扛得住。

  電話中,申城商品交易所總經理何援朝不解問道:“建南,我還是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說,我們做一個類似于恒生指數或者道瓊斯這樣的指數?這么做,有什么意義雖然商品金融化是大勢所趨,但鐵礦石只是單一商品,而且資源都控制在五大礦山手里,我們不可能只憑借一個毫無意義的指數就影響到市場價格。”

  “老師。就像你說的,大宗商品金融衍生化是大勢所趨,我們這么做的話,可以搶占很大先機,想想看,如果全球鐵礦石賣家和買家都在國內交易,會帶來多少好處。”

  沈建南淡淡說道,但這些話的內容,卻清晰表露出了他的野心。

  夕陽西下。

  一住hps://m.97iashuo.et

  紅日掛在海平面上,將大西洋的海水映照成一片波濤紅浪,一浪又一浪,拍打在礁石上,濺射起散落的晶瑩浪花。

  沈建南拿著衛星電話,靠在躺椅上,欣賞著大阪的落日。

  地方上的小型煉鋼廠,都是采的低品位鐵礦,對于市場而言沒有什么意義,而大宗商品金融衍生品幾個字已經說明了,它終究無法脫離現貨市場而獨立運行。

  并且,國內能夠有資格參與金融交易的人少之又少。

  全球主要的投機商,還是集中在歐美以及曰本和新加坡市場,但國內交易所根本不可能被允許加入美國商品期貨交易委員會。

  對此,何援朝只是翻了個白眼。

  國內經濟放在這里,能夠參與到套期保值的買家非常少,沒錯,做起來成交量,就可以吸引許多企業前來套保。

  但問題是銅業公司國內還有一些,而鐵礦石,卻沒有大型的礦產企業。

  盡管,美國各大交易所并沒有鐵礦石期貨。

  聽完何援朝的話,沈建南只是微微一笑:“老師,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有大型礦山在國內進行交易呢?比如,力拓、必和或者淡水河谷,或者必拓。”

  這怎么可能?

  這樣的話,無法成為其指定的清算機構,DCO有的是辦法把美國交易用戶留在本土。

  也許,只要搞一個所有為美國用戶進行鐵礦石掉期交易清算服務的機構都必須在CFTC注冊登記,就能讓美國用戶將不能在申城進行掉期交易。

  這東西,是華爾街的根基,美國人不可能讓華夏抽走這些東西。

  沈建南挑挑眉道:“因為我給的很多啊!”

  何援朝:“......”

  何援朝:“即便是如此,我們也很難吸引到投機商來進行交易,沒有交易量,意義也不是很大。”

  何援朝呆了一下,隨之意識到什么,難以置信道:“你要對各大礦山下手?”

  沈建南齜牙一笑道:“沒錯。我調查過,目前五大礦山中有三家情況都不是很好,特別是澳大利亞,他們和歐洲人關系太近,受到影響也最大。據我收到的情報,必和與必拓這兩家公司的處境最為糟糕,澳大利亞政府希望撮合這兩家公司合并減少競爭,來刺激鐵礦石價格。不過這兩家公司的大股東,并不同意。”

  何援朝皺了皺眉問道:“這種消息一定是最高機密,你怎么知道的?”

  沒有什么是不可能,只有無限的可能!

  掛斷電話,何援朝咀嚼著這句話,呆了很久很久,突然笑了一下。

  自己何德何能,居然能夠教出來這種妖孽的學生,要是這點忙都不去幫,還真是愧為老師了。

  沈建南笑道:“老師你不能什么都丟給我啊,只要你幫我搞定電信業務的牌照,技術跟上,這些都不是問題。”

  何援朝為難道:“這個你知道,不可能的。”

  沈建南:“事在人為,我一直相信,這個世界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只有無限的可能。”

  沈建南再次拿起衛星電話,撥出了一個號碼。

  新加坡。

  第一礦業集團亞洲總部。

  能不能拿到國內電信牌照,沈建南并不擔心,無論如何,他都還是華夏人,如今國內急需擴張實力,急需外匯來發展,以自己做出的貢獻,相信他們一定會明白自己的道在哪方。

  只要拿到一部分股份,投資提升一下硬件技術,將互聯網的發展和傳輸提前炸出來,大勢就會徹底掌握在自己手里。

  思考了下。

  也因此,全球幾個靠礦業吃飯的國家,都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非洲幾個銅業出口國,經濟幾乎直接崩盤,而澳大利亞,也受到了巨大影響。

  其中必和與必拓這兩家公司最為慘烈,彼此為了打壓對手,一直擴產降價,想要搶占市場份額,但彼此實力旗鼓相當,鬧得是不可開交。

  總經理趙崢拿著第一國際情報部門送過來的情報,盤算著該如何利益最大化。

  自從冷戰有結束跡象開始,全球經濟不但沒有因為和平而走強,反而更加低迷,大宗商品價格一直持續下跌,原油、銅、鐵礦石等等等等。

  雖然海灣戰爭的爆發刺激了原油價格暴漲,帶動了大宗商品的暫時回暖,不過隨著海灣戰爭結束,歐洲貨幣危機現在又演變成經濟危機,大宗商品的需求陷入了從未有過的低谷。

  他真的無法想象,情報部門究竟是怎么拿到這些東西的。

  鈴鈴鈴!

  桌子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從情報上看,這兩家公司一直在從美國獲得資本支持,都想干掉對方,只不過卻難以如愿,反而招來了政府的協調。

  看著兩家公司的財務狀況,趙崢心里復雜極了,還有一種深深的敬畏。

  財務信息,是一家公司的最高機密。

  沈建南淡然道:“我這邊天還沒有黑呢,你那邊怎么樣,還習慣嗎?”

  趙崢之前在國內北安市資源管理局工作,任職局長,不過這兩年國內破產潮逐漸來襲,事業單位還是體制內,下海也成為了潮流。

  停薪留職操作,到外面闖一闖的人很多。

  是一部尚未面世的手機,諾基亞公司開發的新產品,但因為使用了加密技術研發成本很高,手機并未上市。

  而能夠打通這部電話的只有一個人,

  趙崢按下通話鍵說道:“老板,晚上好。”

  都被逼得下海了,就是因為工資發得不及時,沒法養家糊口,才不得不下海謀生。

  調研了下趙崢的資料,于是沈建南和他見了見,就請他出任了第一礦業集團亞太總經理的職位。

  至于趙崢為什么會同意.....無非就是沈建南給的很多。

  有些地方,就連副局級,都走上了這么一條摸著石頭過河的下海路。

  偶然機會聽盧樹說到這人,沈建南就讓人調查了下,身家清白,有能力,很多事不愿意做,因此才停薪留職想下海搏一搏。

  這是廢話。

  “挺好的,而且這邊空氣質量也好,每天吹吹海風,曬曬太陽,比昧著良心受氣強多了。”

  趙崢呵呵笑著說道。

  “不過,就是太清閑了。”

  年薪,十萬!

  外帶申城一套別墅,供養他孩子讀書期間的所有費用。

  聽著沈建南并不盛氣凌人的話,趙崢心下是感動的,出來這么久,他已經了解了沈建南在國際上到底是什么地位,這種人卻沒有將他當成隨時可以呵斥的下屬高高在上,真的很給他面子了。

  趙崢:“我明白,目前來看,必拓背后最大的財團是洛克菲勒,我們可能很難得手,所以我打算先和必和接觸一下。”

  沈建南:“這個你看著辦就好,資金方面我會全力支持你,其他,就靠你了。”

  趙崢:“一定完成任務。”

  沈建南笑到:“最近,可能就會比較忙了,情報你都收到了吧?”

  談到工作,趙崢立馬嚴肅起來:“收到了,剛剛正在研究。”

  沈建南說道:“是這樣,必和必拓很可能會合并,我要你想辦法,讓他們絕對合并不了,然后逐個擊破,這兩天我會派人過去協助你。不管你用什么辦法,至少拿下其中一家公司。”

  羞辱自己上次和他競價?

  還是另有所圖?

  打死松下正治他都不會想到,沈建南這種人,根本就不講規則,和井植良田合作不假,但如果松下正治可以給出更多的好處,他不介意反手直接吃掉井植良田。

  夜幕覆蓋而下,天上亮起了繁星。

  松下正治看著防衛嚴密簡約大氣的別墅,眼神陰晴不定。

  第一勸業銀行和第一國際資本的關系,并不算什么秘密,所以他想不明白,沈建南既然支持井植良田來逼宮篡權,為什么還要讓自己前來。

  松平靜香跪在地上,望著沈建南說道。

  沈建南卻一臉無所謂之色。

  規則?

  而此時。

  松平靜香也一樣疑惑沈建南為什么要見松下正治,德川家和松下家關系并不好,商業上互為競爭,所以并不算很愉快。

  “建南君,在曰本信譽是非常重要的,你這么做,一旦傳出去,恐怕會對你的聲譽造成影響。”

  不過,這個女人現在會為自己的信譽著想,雖然有德川和松下之間不和的關系在內,倒是一個不錯的開始。

  將松下靜香掌握在鼓掌之間,沈建南戲謔道:“我厲害嗎?”

  信譽?

  這東西,得有資格對等才行啊。

  區區松下電器,三洋電機,一只手就按死了,自己這么厲害,干嘛跟他們講信譽。

  一股巨大的力道隔著衣服傳來,松平靜香悶哼一聲:“雅蠛蝶!”

  “我厲害嗎?”

  沈建南戲謔道。

  松下靜香臉色發紅,倍感屈辱,更感覺人格受到了踐踏。

  大家都還在呢,問自己這種話!

  她心里知道,沈建南這個混蛋其實根本不愛她,就是要征服她,可偏偏,他又給罌粟一樣,讓人戒不掉。

  松平靜香羞惱不已,只是卻又覺得這個男人實在太霸道了,霸道得讓人連拒絕的勇氣都沒有。

  這時,保衛領著松下正治走了進來。

  沈建南就像是沒事人一樣,放開松平靜香迎了上去。

  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松平靜香一身功夫卻忘了施展,只好說道:“厲害!”

  “那不就得了,我這么厲害,你覺得還用在乎信譽這東西嗎?就像這樣。”

  無恥!

  兩人圍著茶幾坐下。

  新川雅子幫他們倒上水,乖乖坐在沈建南旁邊伺候著。

  沈建南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很有禮貌,但身邊還跪著兩個女人伺候,神態和氣勢哪怕是彼此平坐,也讓松下正治本能就J覺得自己低人一頭。

  兩人對視,誰都沒有說話。

  不過只停留了幾秒鐘,松下正治彎下了腰,朝沈建南行了一禮,掩飾起心里的屈辱。

  沈建南這次虛偽做樣彎了下腰:“松下君,歡迎!請!”

  終于,松下正治主動破局說道。

  沈建南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淡淡道:“倒也沒什么,井植良田之前找到我,希望我幫他拿回松下電器的控制權,然后,我被他的誠意所打動,就答應他了。”

  你當我是弱智嗎?

  他清楚,這是沈建南故意營造的主場,讓他親自登門求見,哪怕是邀請,也都是在故意打壓他的內心。

  可是他卻沒有得選。

  “不知道閣下請我來,有何貴干!”

  松下正治看著沈建南,久久無言。

  他終于知道沈建南此人為什么在能夠有今天的成就了,就這份無恥和卑劣,已經讓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甘拜下風。

  松下正治壓著怒火道:“你想要什么?”

  沈建南淡淡道:“我要的不多,如果你可以答應講松下的技術和專利和我共享,我可以幫你搞定三洋電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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