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井植良田,沈建南并未休息。
像是在欣賞一個絕世美女,背負雙手,欣賞著眼前的世界地圖。
大勢在手,天下我有。
雖然以前是拿去騙人的,但如今站在大勢上,所承載的力量,每當想象,就會心潮澎湃,為之激蕩。
三井、住友!
不會有任何意外,這幫家伙一定會將觸手伸向澳洲和巴西,但用一個沒什么價值的第一勸業銀行就能轉移我的注意力,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這些,倒是不用著急。
眼下住友的債權人資產,才是大頭。
那就首先拿松下開刀好了。
每天不可以熬夜,生活必須按照她調理的料理飲食,這些都是基本要求。
沈建南正在謀劃如何掠奪松下的技術,心里有種野獸般的興奮,別看這貨整天嘴里表現的對曰本沒有任何芥蒂,行為也異常親善,但心里,卻一直住著一個魔鬼。
此時忽然聽到麻生織月喊休息,頓時魔鬼就被無限放大,再放大。
以井植家在松下電器的地位,只要把松下正治手里的股權弄沒,推井植良田上去,一切都順理成章。
“主人,時間已經不早了。”
麻生織月走來,福了一福說道。
新川雅子則是輕笑不已,乖巧回房間鋪榻榻米去了。
沈建南在麻生織月身上抓了一把,將她扛起來,眼神卻野狼一樣盯上了松平靜香。
松平靜香一個哆嗦就想跑,卻被一把抓住,也被抗了起來。
恨不得將眼前這幾個曰本小娘們全部狠狠蹂躪一番,聽她們羞慚的哀傷,看她們無力的臉紅。
這是純粹的野獸心態,和惡魔的欲望。
麻生織月被沈建南的眼神嚇了一跳,臉色瞬間緋紅一片,那燃燒著的眸子,每次都能融化她的身體和靈魂,送她到無法描述的地方去。
沈建南被窗外透過來的光線映醒,隨之就感覺到背上脊椎一酸,感覺體內一種看不見的東西被抽空嚴重。
這是過去從未有過的事情,只有上一世三十多,才有這種感覺。
看來自己最近揮霍太厲害了!
想到接下來的荒唐,松平靜香就既感覺羞憤,又感覺很難為情,以前自己討厭死了這個家伙,現在去成了他的獵物 日上三竿之際。
加上丹丹和曉月還有梅子 沈建南扳著指頭一算,忽然打了個寒顫。
就算自己鐵打的身子還有安然教的控制閥,這么來一遍,恐怕也得變成人干啊。
心里不由一嘆!
這女人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曰本女生還是最溫柔,最嬌小的,俄羅斯還有兩個,英國還有一個,美國還有一個,意大利還有一個,烏克蘭還有兩個,還有土耳其那母女三個。
穿好衣服起床。
走到客廳,麻生織月已經端了一碗燕窩黃精枸杞粥走了過來。
和昨天相比,她的臉色紅潤,看起來容光煥發,精氣神充沛身材和服也擋不住,看起來令人饞涎欲滴,僅僅欣賞,就感覺身心舒服。
而欲望這東西,根本就不由意志力為轉移,它么萬一自己揮霍盡了,頭上弄得綠油油可就完蛋了。
第一次,沈建南對女人有了一種淡淡的畏懼。
念頭閃過。
沈建南端著粥,坐在門口看著她練劍,精神萎靡不振,和她的精氣神充沛形成了強烈反差。
于是便想到了在印度進行新藥試驗的新生基因公司。
那家伙可是說過,他們的新技術汲取了東西方的豐富經驗,專門針對壽命和男性健康,如果真能達到他說的滋補效果就好了。
外面,松平靜香正在練劍。
連續幾日,現在的松平靜香比起之前多了許多女人味道,盆線因為一次次被打開,背影看起來豐腴了不少。
雖然還無法和麻生織月還有新川雅子相比,但她的功夫很好,肌肉結實,相信很快就會有勝出而無不及。
男人嘛!
懂得都懂。
于是,沈建南拿起了電話,撥通了印度的電話。
至于是不是騙自己,沈建南一點都不擔心。
如果他們想死,那就送他們去地獄里享受那些錢吧。
但如果真能達到那家伙說的效果嘿嘿.
十幾名穿著白大褂,戴著手套的人或專注做著工作,或閉目沉思。
而樓下現場試藥實驗室,十幾名印度族男子,分開在無菌隔離倉躺著,和一些美女,做著羞羞的事情。
德里,是印度最大的藥材批發中心。
印度,德里。
新生生命基因工程實驗室。
一排有一排的貨架上,擺著密密麻麻的試管,綠色的液體、藍色的液體還有各種不知名的東西,一眼看過去琳瑯滿目,讓人目不暇接。
東西,可是不能亂吃的。
而德里,就成為了一個絕佳的藥品實驗中心基地。
因為在這里生活的兩個人種,只要實驗室愿意給錢,就有人愿意配合做實驗。
在這里,可以仿制全球任何國家的藥品,并且不會受到制裁。
因為,任何一種藥品的成功,都需要做各種實驗,但白老鼠卻不能絕對保證成功的藥品,在人體不會產生糟糕的情況,這就需要人類來進行最后的實驗,直到確定藥品可以達到預期的效果。
至少不會吃下去,直接把人給吃死。
而當地的吠舍和首陀羅人種,為了生活,也可以拿到酬勞。
彼此心照不宣,就這樣達成了一種共存。
的聲音從各種隔離實驗室傳來,梅德蘇.弗朗茨一臉激動坐在監控室,看著監控器上傳來的畫面。
久而久之,印度政府就和各大醫藥集團形成了一種妥協和默契,允許當地的公司來生產一些藥品,并且不用收取專利費。
人人平等不是嗎?
不然被人權組織抓到把柄,控訴他們進行人體試驗,這不就動搖了各國對于人權這兩個字的宣傳。
如果一個人失去了功能,會對這種事感興趣才見鬼。
梅德蘇.弗朗茨只是興奮,這次的實驗,經過了數百人次的實驗,很可能就要成功了。
如果真的有效,他的無能,也許就會被根治,并且能夠獲得更好的身體。
別誤會。
這位出自冷泉港的教授,并不是興奮眼前激發男人本能的一幕又一幕。
廢話。
但歲月不饒人,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已經再也不行了。
也許是當初在大學教書時,那些來自世界各地的女學生們太過主動,也或者,那些想拿到學位的女孩子們,太過渴望。
總而言之,他失去了男人的尊嚴。
女人!
梅德蘇.弗朗茨很久都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
像是一個夢魔,困擾著他,無數次,他都想重振雄風,回到當初。
他并沒有解決最終的問題。
因為,要做成一件絕不可能做到的事,需要太多太多的金錢支持。
而他雖為教授,卻并不能解決該死得錢的問題。
為了再次做回男人,他走遍了世界各地,尋找古老的傳說,了解有關男人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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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幸。
一次偶然機會,他得到了一份來自華夏的手札,這是摩根1921年協助華夏政府考古時,從墓葬里挖出來的東西。
沒錯。
哪怕他想盡了辦法,也僅僅只從一些財團手里要來幾百萬美元的投資。
但這些錢,面對一個從未被攻克的問題,僅僅只是杯水車薪罷了。
幸而,這些錢還是有了用處。
手札記載,那間墓室的主人出生在春秋時期,活到了一百多歲。
可以御女三千,不但精神不衰,反而延年益壽。
通過手札了解,梅德蘇.弗朗茨發現,發現男人平均壽命比女人短,就是因為男人將自己的精華注入女人的身體,自身元氣流失,卻補充了對方的損耗,因此,全世界男人的平均壽命,都會相對較短。
所謂的考古,其實就是盜墓。
只不過當時的民國政府,無力阻攔,加上國民政府和美國關系良好,便同意了。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所謂的五十散,可能是利用了天外隕石、海底一種石頭,還有幾種金屬的精華所提煉。
雖然不明白為什么礦物質會達到那種匪夷所思的效果,但聘請過許多有關華夏傳統醫學相關的專家,又研究過許多珍貴典藏,梅德蘇.弗朗茨知道,礦石真的可以做藥材用,并且還不在少數。
在華夏醫學典籍里,有許多礦物質,都可以加入到藥材中。
即便是和平年代,也是如此。
而那位墓主人似乎服用一種叫做五石散的東西,不但可以保持自身能量不流失,還可以和對方交換能量,達到手札中記載的陰陽平衡之效,保持生命力旺盛。
梅德蘇.弗朗茨為了了解真相,花費了十幾年的時間數次到華夏,恰逢混亂時期許多東西都被人低價賤賣,破壞,讓他買到了不少古董的同時,也買到了許多有關那方面的東西。
最離譜的是石膏,華夏人居然能用它退發熱。
不過,這些東西梅德蘇.弗朗茨并沒有完全去了解,他只是確定了一件事,那個墓主人手札中可以讓男人格外強的石藥,真的存在。
通過大量美元花費,梅德蘇.弗朗茨找到了一種石頭,更加確定了這件事。
比如,一種專門治療跌打損傷的藥叫做。
這種礦物質,甚至可以接續斷骨,而它的主藥其實并不是什么黑玉,而是黃鐵礦礦石,也就是常見的硫化鐵。
而一種叫做花乳石的石頭,居然可以治療肺結咳血。
但唯一的希望就在面前,梅德蘇.弗朗茨再次不遠萬里到了華夏,一次次調查了解,卻發現被罵做一派胡言根本不可能的東西,居然真有那種效果。
那是一個混亂的年代。
梅德蘇.弗朗茨記得很清楚。
一種含硅酸鎂的石棉類礦石,在華夏被叫做陽氣石,常見于各種變質巖中。而它的功能,居然主治治性機能衰退、陽痿、遺精、早泄、子宮虛寒,兼有腰膝冷痹等腎虛癥狀。
常配其他助陽藥,所以被叫做陽起石丸。
這些顛覆了西方醫學的知識,就像是為梅德蘇.弗朗茨推開了一扇無法想象的大門,他興奮請教了哈佛、哥倫比亞以及其他高校無數有關醫學方面的專家,卻都罵他一派胡言。
梅德蘇.弗朗茨只能憑著得到的些許資料,去苦苦追尋。
收購隕石、收購太歲,派人去深海尋覓一種礦髓伴生礦石,沒有多久,錢就花得精光,卻連湊齊可能有用的物品都做不到,別說是雇傭人才投入研究了。
為了最終目標,梅德蘇.弗朗茨到了歐洲拉攏投資,但很多人都對他不屑一顧。
因為華夏跟外面斷絕了往來,他到香港很久很久,才花重金找到關系到了華夏。
在那個苦寒之地,他呆了十幾年,也是在這十幾年,他終于確定,那個墓主人手札上記載的東西看似荒謬卻真實的存在。
不過,因為經歷過十幾年前的混亂,很多東西已經被焚毀。
這是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
所以,梅德蘇.弗朗茨只是拉到一點點象征性的投資,那還是看在他教授的身份上。
不過梅德蘇.弗朗茨也是幸運的,那次已經放棄了希望在酒吧買醉,卻碰到了威廉,最終見到了沈建南。
因為年紀大的人,已經對那方面并沒有太多需求,如何和他聊天文,聊政治,或許感興趣,但聊男人的話題,根本沒人有興趣。
而年輕人,也許有興趣。
卻沒錢。
不過這都不重要。
他相信,只要有了最終的研究成果,一切問題都能迎刃而解。
突然。
一個非常非常有錢,卻年輕到過分的家伙。
沒錯。
梅德蘇.弗朗茨欺騙了沈建南,在此之前,他根本就沒有進行過什么相關研究和人體試驗。
隔離倉內配合試藥的女人慘叫了一聲,而試藥的男人卻像是一頭瘋狂的野獸,還在進行。
恐怖的一幕發生了。
梅德蘇.弗朗茨目瞪口呆,難以置信看著監控器的一幕。
配合試藥的女人,睜大兩眼逐漸無神,一雙空洞的眼睛死死看著監控器,而那個四十多歲飽受歲月和苦累摧殘的試藥者,也一起死了。
又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