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國家的地理環境非常復雜。
有的地方寸草不生,有的地方樹蔭郁郁,加之伊斯坦布爾在沿海地帶,氣候溫暖潮濕,舒適的環境和獨特的地貌,令人為之心馳神往的同時又難免想要去不斷探索。
一夜和土耳其多名女郎深入交流,沈直深深解到了伊斯坦布爾的民族文化,也了解到大突厥帝國形態迥異的崇山峻嶺和山谷崎嶇。
土耳其姑娘們紛紛盛贊華夏人巨大的成功經驗,積極評價雙方關系良好發展勢頭。
來自伊斯坦布爾太吉爾達的姑娘干巴爾·哪娜表示,華夏持久發展歷史是不平凡的,她為能認識沈直這樣的華夏人感到由衷高興,
領班娜薩莎也發表了熱情洋溢的致辭,她代表住宅和火雞政府和姐妹,對華夏偉大的持續發展表示熱烈祝賀。她說,華夏和火雞是亞洲兩大文明古國,兩國合作源遠流長,在文化與歷史上有很多共同之處,在許多重大國際問題上有一致觀點。
歷史上兩國之間雖然有一些沖突和困難,但現在有的只是精誠合作。
娜薩莎表示,所有姐妹都愿意積極參與為期一月的包間活動,以此為契機不斷豐富雙邊關系內涵。
沈直表示,愿與火雞攜手努力,不斷推進更深入的領域交流合作,大力推動雙邊關系發展,深入了解火雞傳統文化,加快雙邊合作基礎,努力推進更深層次的交流,帶領彼此進行更多探索。
還要加大雙方合作力度,愿與火雞姑娘攜手努力,兩手狠抓一切關鍵要點,不斷推進各領域合作,更好造福兩國和兩國人民。
傳遞了華夏民族傳承的博大精深,極大地推動了兩國友好關系和社會主義事業發展。
啪啪!
熱情的聲音遍布整個包間。
姑娘們洋溢著激動和興奮的笑容,熱情贊美華夏悠久的歷史傳承,為華夏人文化的博大精深連連喝彩。
而沈直也不負眾望,為更加深入推動雙邊關系發展,埋頭貢獻了巨大的力量。
雙方可謂是賓主盡歡。
現場張燈結彩,喜慶祥和,氣氛隆重、熱烈、友好。
待到天亮之際。
沈直深深感激火雞姑娘們的熱情招待,從皮箱拿出一大把鈔票,增添了彼此的友誼。
火雞姑娘們喜笑顏開收下,用香吻回饋了一個又一個真心告別。
雙方把手言歡,約定好了今夜再來,才深情款款注視互相揮手依依惜別。
不久,沈直懷著三分滿足三分愧疚三分自責和一種莫名的情緒上了車。
彭三丟過一支香煙,不懷好意問道:“沈哥,感覺怎么樣?”
沈直一言不發,拿起香煙點燃,深深抽了一口,才吐出了一個字:“好累。”
彭三一臉呆滯,大惑不解道:“就喝個酒怎么會累?你不會是......決戰到天亮吧。”
沈直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說道:“我是覺得花了這么多錢,光看看太浪費了。”
“哈哈——”
“哈哈——”
威廉和彭三全部狂笑起來。
等到笑完,威廉忍不住打趣道:“感覺怎么樣?”
“爽!就是太費腰了。”
“哈哈!”
“等回國你們不會亂說吧。”
“不會,絕對不會。我以人格保證。”
“那咱們今晚還去么。”
“不去了。”
“哦。”
沈直心中忽然感覺一陣失望。
那個叫干巴爾·哪娜的姑娘真的很漂亮,又熱情大方,雖然聽不懂她在說什么,但她的聲音真好聽。
“沈哥,你不會是喜歡哪個姑娘了吧。”
“任務這么重,咱們不能懈怠啊。不努力,什么時候才能完成祖國的重任。我不是為了我自己。”
“都懂。都懂。”
“那今晚還去不去。”
“咱們今晚得換個地方,這家店的消息消化下。”
頓時,沈直來了精神:“換哪里?”
說完,沈直一本正經補充道:“我不是為了我自己,是為了......”
“是為了上陣殺敵。明白,明白。”
“你還沒說晚上去哪。”
“去佛羅里亞。不過沈哥,你這樣吃得消么?每日這么搞,我怕你頂不住。”
沈直正在回味昨晚的余香,下意識接過話道:“美日兩次。不美一次不久完了。”
自奧斯曼帝國時代開始,土耳其就是當之無愧的地中海霸主。
自南斯拉夫和東歐解體之后,國運就像是再次凝聚到了這個國家,新總統圖爾古特·厄扎爾上任,就連宗教的權利,也被這位偉大的總統所壓制,以國會、軍方和宗法的三權分立,為這個國家帶來了一個嶄新昌盛的開始。
女人們第一次得以脫離世俗的束縛,解開了頭上的圍巾,可以參與到許多之前完全禁止參與的工作,為國家經濟添磚加瓦,注入了更多的勞動力價值。
盡管,許多行業對于女性仍有歧視和剝削。
但在這位總統的鐵腕手段下,相比于過去的封建時代,土耳其的人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品嘗到社會主義的味道。
就像妓女,甚至都可以擁有免費的醫療和完善的社會福利制度。
只要,你為這個國家做出貢獻。
也正是因此,在圖爾古特·厄扎爾喊出未來的二十一世紀必然是土耳其的時代,西方國家全部都為之震撼,并且深信不疑。
安卡拉國際酒店。
沈建南拿著手里的報紙,從字里字行間,他能夠看出來圖爾古特·厄扎爾為土耳其努力的吶喊,以及表現出來的強大信心。
而站在一個歷史的客觀公平角度,圖爾古特·厄扎爾這位總統可以用偉大來形容。
他將華夏太祖視為精神偶像,并以實踐踐行了社會主義的發展,立志建立一個偉大的大突厥帝國,而并非是過去的宗教國家。
更偉大的是他將土耳其第一次帶出了宗法的陰影,并且準確抓到了一個乾坤翻轉的波瀾時代。
但可惜......像太祖那樣的偉人,目光早已經超越時代數百年甚至上千年,而他又是站在像秦皇、殷紂、朱重八這樣的同樣跟他具備千年眼光的偉人鋪下的根基上。
放下手里的報紙。
沈建南走到了玻璃幕墻前,樓下絡繹不絕的人群和車輛,見證著這個國家的繁榮與昌盛。
作為一個掛逼,他對圖爾古特·厄扎爾這個懷有大志的總統,既佩服,又滿是同情。
可嘆他將太祖當作偶像,一直在無法模仿,但從一開始就注定了他連模仿都困難,談何超越。
華夏的國運大勢,從五千年前就開始書寫。
一代又一代的帝王背負焚書坑書,不敬上蒼的罵名,塑造出了一個神之禁區。
可火雞呢!
數千年的神國,又豈是他一人可以打破。
從他掀開了女人頭上的圍巾,就注定了他必然會被降下神罰。
就在這時,唐敦厚推門走了進來,手上拿著一封已經檢查過的信件。
“老板。有人剛才送來一份請帖,想要請你去一次。”
沈建南頭都沒回問道:“什么人?”
以沈建南如今在歐洲享有的聲譽,每天想要見他的人太多了,既然被媒體曝光了他在安卡拉,恐怕各種妖魔鬼怪,小魚蝦米,都想求見他,得到一些消息。
而土耳其的一些政客,也巴不得想要跟他合作,好從中謀劃一些好處。
如果什么人都見,那煩也得煩死了。
唐敦厚將信送過來說道:“他說讓他送信的人叫大衛.洛克菲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