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野人漸漸走遠。
暗花師姐蹙眉道:“師妹你真是胡鬧,那個野道人嘴中油滑的很,在這里倒是不好行事過分,你困住他不用理會就是,等師尊回來我們就離開這里了。”
“師姐,這太玄宗太無趣了,我是見這野人瘋瘋癲癲,倒是挺有意思,就逗他玩呢。對了,師尊是去找什么人啊。”
叼絲師妹在這里宅太久了,只是師命難違,最主要師姐看的緊,不然早不知道跑哪里野去了。
“師妹,耐心等待就是,師傅事情一完就會回來,你可不要到處亂跑。”
暗花師姐似是知道自己這師妹的性子,表面看挺穩重,其實極其跳脫,師尊千叮萬囑一定看住她,不要讓她亂跑。
“怎么可能,我最乖了,不會亂跑的。”
叼絲師妹眼睛有點不老實,眼神閃爍不知道在想什么。
暗花師姐一扶額頭,不說還好,一說肯定就是在打鬼主意,看來好好好看住她了,要命。
。。。。。。。
張三爺也找不準這里的路,只能順河而上,準備找到之前打架的地方,到了哪里就能認識路了。
一路走走停停,速度慢得可以,直到十天都終于把自己傷勢恢復的差不多,速度才提升起來。
半個月后,張三爺終于回到了神醫山。
看著神醫山的一切,是如此的熟悉,如此的親切,心情大好,這次在外面實在是危險,幾次差點把自己搭進去了。
當務之急,是必須要想辦法晉階,不晉階碰到啥危險,打不過就不說了,跑都跑不了,這樣下去遲早會把自己浪嗝屁的了。
特么的這次不晉階,三爺就絕不出去浪。
收拾一番,張三進入洞窟封閉了出口,進入閉關狀態中。
張三爺這次發了狠,不晉階就誓不出關。
半個月后,洞窟封閉的洞口,被他幾拳轟爆,躍出洞外。
只是他還是始境大圓滿的境界,一絲晉階的影子都沒有。
張三爺鐵青著臉,特么的閉關半個月,他沒有找到絲毫契機,他甚至拼著靈氣爆體的危險,作死拿靈石修煉,直接把自己搞個半殘,也沒能如愿。
他不知道到底是那里出問題了,但是卻知道再這樣閉關下去沒有絲毫意義,只好出關。
麻的,現在頭上還懸著一把刀在,那叼絲師妹也不知道什么來頭,這么牛逼卻非要跟三爺過不去,真特么的是個神經病。
閉關不成,他準備先孵化蟲卵再說。
再次把洞口封閉,祭練精血團,喂食蟲卵,這次他有了防備,倒是沒有像上次那么慘,但也好不了多少。
接下來,張三爺重復這樣的操作,每天都要死不活幾次,一直到十天后,那蟲卵再也不能吸收精血。
效果卻是顯著,他能清晰地感知到蟲卵的生命力,也能清晰地感知到冥冥中他跟這蟲卵,建立起了一種莫名的聯系。
這種祭練精血也只他能如此肆無忌憚,正常的修士為不傷根本,凝聚這樣的精血團,至少需要半個月為一間隔,甚至需要間隔一個月或者更長,且越到后來會越慢。
張三爺可不知道這些,他有系統在身,直接莽過了這段漫長的過程。
玻璃珠此時生命氣息的波動強烈之極,隱隱像是要沖破什么,他知道這是要靈蟲即將孵化出世的征兆。
布下認主陣基,只稍留了一點靈精以備日常只需,其他全部拿出,放在玻璃珠的周邊。
其實他現在即使不再布置認主陣法,只要靈蟲出世,憑之前喂食的祭練精血,認主問題也不大。
但是靈蟲出世的那一刻,是它最危險的時候,尤其是那種禁忌的沖突,即使是他通過喂食祭練精血,讓這種沖突無限降低,但還是存在。
認主陣法功能可不是光認主,還有最重要的是,幫助靈蟲孵化,增加出世的可能等等。
張三爺恢復了自己的狀態,讓自己處于最佳的狀態。
陣法準備就緒,五芒法陣漸漸亮起,他雙手化為幻影,印訣如雨揮下,法陣震動起來,隱隱傳來嗡鳴。
陣中的玻璃珠緩緩浮起,慢慢開始旋轉起來,浮到一定高度便不再繼續上浮,旋轉開始急速起來,在它的周邊形成一股渦流。
下方的海量的靈精開始分解,一顆接一顆開始爆散開來,化成粉塵,靈氣卻順渦流上升,被玻璃珠吸收。
張三爺看著一陣肉痛,三爺廢了九牛二虎之力還搞到這些靈精,就這么別你不停的吃了,真是個賠錢貨。
一切已經進入程序,剩下的就是關注靈氣補充量,等靈氣補充足夠,他再滴上心頭精血即可,至于能否出世就要看它自己的了,自己所能做的都做了,再不行,他也沒什么好辦法了。
花費這么多代價,自己都無數次差點掛了,你要是還不能出世,簡直是對不起三爺。
他密切觀察這陣法的變化,還算玄機閣出品有點良心,貴是貴了點,卻沒有出什么幺蛾子。
幾個時辰后,張三爺臉色難看起來,靈精堆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消失,剩下的靈精要不了一會就堅持不住了,但是看這情況還早啊,麻賣皮的,這么賠錢?
之前看介紹,需要海量靈氣他還沒太過在意,他覺得就這么點大東西還能海量到哪里去?卻不想海量到超出的預估。
麻的,都搭進去這么多了,只能博一下了,擦!
他肉痛不已的眼看著靈精已經快消磨殆盡,只好忍痛拿出一塊靈石丟了進去。
靈石果然不愧高級貨,雖被不停抽取靈氣,但卻是好一會才能感知到它的靈氣消耗。
一個時辰后眼看著靈石即將靈氣耗盡,但玻璃珠的吸收還是沒有停止。
張三爺大罵一句,你這賠錢貨還沒完了是不是?
罵完還是有丟了一塊靈石,這次似乎有了轉機,賠錢貨的吸收速度慢了下來,但這慢只是相對。
兩個時辰后,在靈石靈氣快要耗盡的時候,靈氣的吸收終于停止了下來。
此時,玻璃珠已經不能叫玻璃珠了,它形成一個斗大肉球,在空中不停蠕動,似乎有什么東西即將在里面要出來。
張三爺知道已經到了關鍵,狠狠一掌拍在自己的心口,噴出一口心頭精血,淋在肉球上,本來只需要幾滴就好,他怕萬一不夠,直接噴出一大口。
噴完之后,他就靜立一邊給自己刷了道治療,剩下的只能靠它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