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神醫有點無奈,這群山像是沒有盡頭似的。
他有點煩躁,都快兩個月了,還是一點希望看不到。
可能是之前的一個月的全勝戰績,讓他有點迷失自我,又膨脹了內心,最近一個月是狼奔豸突,有重現了之前的叢林逃亡戲碼。
路過一片沼澤的時候,一只大青蛙正在吞吐天地靈氣,神念一掃,直覺也沒有絲毫威脅,就是個弟弟。
果斷上前,準備教教大青蛙的蛙生哲理,探討下此地有什么寶貝。
作死張上前絮絮叨叨了半天,大青蛙鳥都沒鳥他,可能看他是個才練氣四層的弟弟,準備吐納完畢再隨意處理。
這作死張就不能忍了,想三爺攜全勝戰績而來,太不給三爺面子了,必須干到,讓它明白有些人不是那么好忽視的。
打狗棒跟了他快一年了,堅韌倒是堅韌,只是看起來比較斑駁,還隱現裂紋,這一年來,打狗棒是經常超范圍執業,打虎打狼打鳥,現在再次要超范圍執業,打青蛙。
作死張為了震懾大青蛙,準備直接給個下馬威。
功行周天,氣勢轟然爆發,一招仙人下山,空氣中的凝重感陡然降臨,他沒有試探,準備一招就讓大青蛙,清楚的知道誰才是弟弟。
歸一煉體養息訣早已圓滿,經過最近這半年的積累,細微處大半已經夯實,只等夯實所有的細節,就可以尋機突破。
他能感到,相比剛突破煉體圓滿時,無論是勁力,抵抗性,柔韌性,耐性都強了很多,一階的靈器對現在的他已經難以產生實質性的傷害,正時這些,他才又膨脹了。
仙人下山是迅猛進擊式,身形如電,棍端如山,氣息的排空碾壓而去。
他有點得意,馬上就讓這大青蛙知道它就是弟弟,乖乖把寶貝拿出來。
突然,大青蛙鼓蕩腹部,空中瞬間出現絲絲聲,一道雷電憑空出現在作死張的頭頂,他還沒來的及反應,雷電已經劈在他的頭頂。
作死張只覺全身一麻,身形一頓,棍影斂去,頭發爆炸般豎起,所以攻勢全消。
臥槽!
還有這種操作?
特么的怎連只大青蛙都這么陰險了。
雖是被電的全身發麻,但卻沒對他造成是么實質的傷害,他怒了,特么的一只青蛙也想欺負三爺?
忍住麻頓,他快速接近大青蛙,準備打殺了,烤青蛙腿的說。
接近的過程又被劈了好幾次,好在大青蛙釋放這種雷電頻率不高。
大青蛙就在眼前了,作死張陰陰一笑,也不準備找寶貝了,先干死再說。
“呱呱!”
那大青蛙一跳蹦入沼澤,在沼澤中大叫了兩聲。
作死張大感不妙,危險的感知泛上心頭,心想這大青蛙不會有秒人的大招吧。
下一刻,前面沼澤出現幾十只大青蛙。
“臥槽!”
作死張大駭。
像被摟草的兔子,一炸而起,掉頭就逃。
只是他跑的再快,也快不過雷電。
空氣中到處彌漫著絲絲聲,雷電此起彼伏,“蕩蕩”聲中不停劈在作死張的頭頂。
只見作死張像是個在跳機械舞的小丑,一身衣服成爛布條,全身焦黑,頭發豎起,整個面部就看到一雙大眼在眨,齜牙咧嘴時會看見漏出一口大白牙,全身都冒著青煙,頭上青煙更甚,像點了狼煙。
好在作死張煉體始境大成,不然絕對扛不住,不過現在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想逃離又被電劈的跑不了,涼涼。
麻比的這大青蛙作弊,說好的單挑,你特么玩一群單挑我一個。
特么的等三爺離開后,就去找地方打造一些避雷針,再來找回場子。
再被劈了千百道雷電后,作死張終于逃離了沼澤,其狀真是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只是這還沒算完。
沼澤里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呱叫聲。
沼澤中心的開始涌動起來,只見一只比大青蛙還要大幾倍的巨青蛙現出身形。
空氣中的絲絲聲已消失,變成嗶啵的響聲,一道比之前的粗了好多倍的巨型閃電,出現在空中。
臥槽!特么的太不要臉了,群毆就算了,還找這核武器后援,真特么的沒有一點競技精神。
咔嚓聲中巨型雷電落在他身上,作死張如重錘擊地彈起,摔了幾個跟頭又爬起,頭發成焦炭樣粘在頭頂。
“呱!”
那巨蛙見竟然沒能劈死這爬蟲,怒吼一聲。
劈炸聲起,一道比剛才更粗大的雷電現形。
作死張一看這聲勢,又要完犢子,特么又浪過頭了。
作死張再次如重錘擊地彈起,摔倒在地,還彈了三彈,只是他還沒死,吐出一嘴血沫,這次沒有再去張望,爬起就逃。
重演了這過程好幾次,終于逃離那片可怕的沼澤。
身后還隱隱傳來巨蛙的怒叫,似乎沒劈死他心有不甘。
作死張這次傷的很重,全身如焦炭,頭發被電劈沒了,成了一個光頭,只是這光頭不是錚亮,是焦黑狀,口中不時涌出血絲。
遠離了沼澤后找了洞,封上洞口,消耗了十個單位的神醫醫源,傷勢才控制下來,花了三天的時間才算恢復了狀態。
這次多虧攜簾出行,不然神秘醫源不夠,靠自己慢慢恢復還不知道到什么時候,掛了都有可能。
特么這次差點玩完了,這直覺有時也不準啊,還是說那群青蛙太過陰險。
他有點不敢再走了,無限想念野狼寨的日子。
值得一提的是,這幾個月來,雖然浪了點,但是也有些好處的,在各方面的因素下,他練氣提升了一層,現在是練氣五層,體內的靈氣法力狀大了不少。
現在靈精也多,索性在這里茍一波,提升到練氣后期七層,再出去也不遲。
盤膝入定,雙手各握一塊中品靈精,奢侈大法開啟。
轉眼間十天過去。
練氣到了六層,離他想的進入后期七層還早的很,這讓他有些不滿。
他感覺到要提升到后期七層,至少要以月計,短時間根本不可能,他是耐不住寂寞的人,一直茍在這里他茍不下去了。
再次上路,只是一再提醒自己一定不能再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