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一切要從他們開始相識說起吧。”許子雯看著安景崎,“安少想,必沒有人比你更清楚薄仲景,夏芳茸究竟是如何開始的吧。知道薄仲景的心意才是我們離開這里最快的方法。”
顧君柯看著安景崎:“你知道離開這里的方法對不對?”
安景崎說:“我說不知道,你信嗎?夫人。”
顧君柯沒有說話,她只是眼神灼灼地看著安景崎。
安景崎往前走上兩步,他看著周圍秘密的壁畫。似乎在和自己說話,又似乎在和顧君柯以及許子雯對話:“我的確不知道。這壁畫的確是我母親的手筆。不過只是一小部分罷了。看起來像是主線輪廓是我母親勾勒的,這用筆手法的確同她如出一轍,只可惜上色的方法。太過粗糙,既不像我母親的手筆,也不像夏芳茸的手臂,這看起來應該是畫工所做。”
“一般像這種大型壁畫都不會有一個人完成的。”顧君柯說的。“由你母親來完成框架和構圖,的確說得過去。只是你們安家究竟和薄家做了什么交易?薄仲景。在等我做什么?”
顧君柯走到了安景崎旁邊,她和安景崎一同看著墻上的那副壁畫。
上面一個老者正坐在樹下彈琴。旁邊有一個小童,正在扇扇子,而在老者的旁邊一個女孩悄悄的靠著樹,似乎在聽琴聲,又似乎在看不遠處樹上的黃鸝鳥。
“其實這也是我一直要想找到的答案。”安景崎說道。“既然薄家這么想跟我玩,總覺得要滿足一下薄仲景的想法呢。”
“你說薄仲景會在這墓室的盡頭等著我們嗎?”
“不知道,但是有趣的事不正是這樣嗎,我們不知道墓室的盡頭是什么。但是夫人你在我身邊,這件事難道不更有意思嗎?”
“安景崎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顧君柯看著安景崎的笑容,沒好氣的說道。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許子雯。”
許子雯站了起來,她看著安景崎,又看著顧君柯這時候突然走到了一幅壁畫面前,她將那幅壁畫人腳站立的地方的磚頭抽了出來。而在那個磚頭被抽出來的同時,房頂上的一個磚頭赫然掉了掉了下來,砸在了中間變成了碎塊。
而這個時候房頂上的磚頭缺失的那一塊透下來一道光束,那套光束神奇的正好照在了剛才被抽走的磚頭部分的。
磚頭的空隙處,而這一道光線和墓室里的蠟燭的光影形成了一道奇異的三角體的形狀陰影。
顧君柯看到這樣的形狀,她往后退了一步,從陰影出讓開。
她看著整個墓室被這幾道光束交錯縱橫。最后所有的交匯點落在一處。而那一處便是偏西北角的地面。
顧君柯和安景崎彼此看了一眼,安景崎微微的點頭,許子雯將她的包拿起來背在身上,從包的側面拿出來一個扳手,她走到那曙光的交叉處用扳手敲了兩下。地面微微的裂開了縫隙。
許子雯站了起來說道:“你們兩個推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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