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堯的表情猙獰,在他那一張看起來狡猾的臉上顯得異常的恐怖。
許堯往前走了兩步,他伸出手。手狠狠的掐在了謝海英音的脖子上,他將謝海音懟到了墻上說:“你和顧君柯早就串通好了嗎。你們倆根本就沒有吵架。”
可是,在許堯掐上謝海英音脖子的一瞬間,卻感覺自己的腹部被一把槍頂住了。謝海音的手中拿著一把小巧的槍抵在許堯的腹部。她的臉上是妖嬈的笑容。近乎精致的面容,讓笑容美好的不像話。
謝海音搖搖頭:“我和顧君柯有沒有真正的吵架跟你有什么關系啊。重要的是,就算我倆吵架了,也不會讓你漁翁得利。許堯你怕不是忘了,我謝海音是什么人。你說顧君柯自私自利。你說他她不是好人。那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既然我能和顧君柯在一起這么久。就證明我也不會是什么好人。你跟我做交易就要做好覺悟啊。感情。你需要知道什么叫感情嗎。手拿開。你弄疼我了。”
脖子上的手緩緩放開。許堯雙手緩緩地舉起來,他看著謝海音眼神中神色莫辨。
謝海音用槍抵著許許堯腹部往前走兩步。她笑容詭異開口說道:“許堯。你想讓我帶你進入蘭斯古國的遺址對不對。可是我和顧君柯吵架了呢。短期內可能都和好不了。但是即使如此,你們許家也不要想從中漁翁得利。許子雯已經離開了。沒有我們的人。你根本進入不了蘭斯古城。不然也不會猶猶豫豫,這么多年什么事情都沒有做成。”
許堯看著謝海音,她的面容上是張揚的神色,那個神采飛揚的謝家大小姐。和在KTV包廂里面抽煙的。萎靡不振的那個女孩兒完全不一樣。
許堯在一瞬間怔住了他不知道哪一個謝海英音是真正的謝海音。可是,似乎這么多年來,從來沒有人像這個女孩一樣吸引他。他好像是純潔的百合花,又好像是一朵帶刺的玫瑰。更可能是有毒的曼陀羅花。
許堯笑了。他說道。:“謝海音啊,謝海音你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呀。我曾經覺得謝家的小公主一定單純無比。沒想到。一手端了謝家的人果然不簡單。我一直以為你能走到今天是靠著孟孟騫和顧君柯。看來我錯了,你說的對。這世上本就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顧君柯那樣的女人身邊怎么可能有簡單單純的人物。一啊。你這次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現在怎么辦。你我在這房間里準備如何自處。要殺了我嗎。”
“許堯搞搞清楚一分鐘前是你掐著我的脖子。要殺也是你要殺我的。我不過是自保而已。”
謝海音示意許堯往旁邊往前走了兩步坐在了椅子上。
謝海音從抽屜里拿出一個手銬。反手將許堯靠在拷了椅子上,動作熟練像做過千百萬次:“你真的以為我會跟你合作嗎,許堯你能給我什么呀。你們許家有的我們謝家少什么了。你唯一的籌碼,不過是許子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