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周昂看得一頭冷汗,在老板的手腕上面幫那么一個粉紅色的東西,真的是…
安景崎看著手腕上面的粉紅色皮筋,等著顧君柯解釋。
“哎呀,包里面太亂了,皮筋一會就又找不到了,你先幫我綁一下嘛。”顧君柯笑著說道,然后沖著安景崎伸出手,“走吧,為了慶祝我升官,今天我帶你去玩。”
看著顧君柯沖著自己伸出的手,安景崎將那一個綁著和粉紅色皮筋的手伸了出去,輕聲地說道:“夫人最近似乎有點在討好我?”
顧君柯愣了一下,隨即便是笑了:“美人可能誤會了,像是每人這樣的極品,我可是時時刻刻都是在討好的呀,怎么可能光是今天呢”
安景崎淺笑不語。
他站起來,跟在了顧君柯的身后,而當安景崎走了之后,周昂沖著旁邊的人點了一下頭,旁邊的人才和咖啡屋的負責人打好了招呼,咖啡屋才開放了營業的牌子,開始招待其他的客人。
顧君柯帶著安景崎來到了游樂場,越過了各種各樣有意思的器械,顧君柯帶這安景崎來到了半山腰的極限挑戰項目,高空40米的地方,有一座帶著間隔的橋,光是看著就已經有點頭暈眼花了。
而這個時候,有女孩子因為走到一半害怕的不敢走下去了,坐在了中間哭,工作人員走過去想要帶她回來,可是她仿佛已經哭得沒有力氣了,最后,兩個工作人員只能綁著安全帶夾著她離開了高空橋上面。
“夫人,帶我來這里,這么刺激?”安景崎看著下面的滾滾的江河說道,“我可是不會游泳的哦,如果掉下去了,夫人可是要救我的。”
“有安全帶的,怎么會掉下去。”顧君柯笑了一下,看著工作人員為兩個人綁好熬了安全帶之后,顧君柯向著安景崎伸出了手,“走吧。”
安景崎笑著,沒又問為什么,只是跟著顧君柯的腳步,突然,在中間的時候,顧君柯好像一個沒有站穩,一下子一只腳踩空了,整個人掉進了中間兩個木板空著的地方,她用力拉著一下安景崎。
安景崎好像極度配合而的,完全沒有扶旁邊的東西,同顧君柯一起掉進了中間那個十分的大的洞里面。
顧君柯完全沒有想到安景崎會跟著自己一起掉下來,兩個人后背上面幫著安全帶,一同夾在兩個木板的中間,懸空的掉在空中,下面是滾滾二流的江水。
顧君柯臉上驚訝的表情一閃而過,她突然笑了,她趴在了安景崎的胸口,似乎想要聽清楚安景崎的心跳聲音。
“夫人在做什么呢?想要和我一起殉情嗎?”安景崎看著突然趴在了自己的懷里面里面,將耳朵貼在自己的胸口上面的女人好笑地說道。
這個時候,娛樂項目的救助人員想要上前去將這兩個人拉回來,但是卻是被周昂阻止了,。
周昂有眼色的覺得,這個時候,如果自己讓別人將這兩個人拉回來了,夫人很可能會弄死自己及的,明顯這就是夫人故意的啊,老板竟然還陪著夫人玩,這兩個人,真是的拿命玩浪漫麼?
“可是,這位先生,要是出了事情…我們是要負責的啊…”工作人員看著那兩個不遠處直接掉在高空板子中間的兩個人擔憂地說道。
“放心,他們兩個人不會出事的,這是我老板和夫人之間的小夫妻的情趣。”
“情趣…”負責人看著哪兩個懸在半空中的一對男女,實在是不理解這件事怎么就和情趣兩個字挨上了。
“美人,人家都說,在極度危險的時候,會有一種心動的感覺,那現在你有對我心動嗎?”顧君柯看著安景崎,眼睛中閃動著瑩瑩的光芒。
顧氏集團離破產只有一步之遙,背后僅僅支持的就是安平娛樂公司,這個安平娛樂公司背后,總覺得和薄家有關系,而安氏和薄家又有牽扯不清的事情,顧君柯看著面前這個男人,臉上面是笑意,眼中的笑意卻是不大眼底的。
安景崎,你,對我有動過心嗎?
你調查我,是因為你對我動心了調查我,還是,你懷疑我,才調查我的?
亦或者,你最終的目的,也是黑水碎玉?
安景崎輕輕的抬手,卻是恰好的角度度抓住了顧君柯伸向自己后背的手,那只手上面拿著一只小巧玲瓏的匕首,只聽見安景崎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想起,帶著曖昧的氣息:“如果我要是說,不動心,夫人就要割斷繩子嗎?玉石俱焚,夫人這種得不到就要毀滅掉的性格…”
安景崎說著手上稍微用了一點力,由于兩個人都被夾在高空中,本來用力就不是很好。
由于安景崎的動作,顧君柯一時之間沒有了發力點,便是手里面一松,匕首從高空墜落,落入了滾滾而流的河水之中。
那個男人一把將自己緊緊的摟緊了額懷里面,接著上面的話語說到:“我真的是太喜歡了,怎么能不動心呢?”
顧君柯突然就松了一口氣,其實安景崎想多了,顧君柯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割斷安景崎的繩索,剛才顧君柯想要隔斷的,是自己的繩索。
她本來想要賭一把,看看安景崎會不會忍受這么無理取鬧的事情,來救她,現在看來,真的好像沒有什么事情可以觸動這個男人的情緒。
安景崎…
但是,你愿意容忍我至此,是不是說明,我在你的的心理面,已經有了一定的位置,只要有一點,我就一定可以讓它越來越大,最后,變成連你自己都沒有辦法控制的情感。
兩個人從極限高空上面下來的時候,工作人員完全捏了一把冷汗,這兩個人要是真的出了什么沒事情,自己也不用要這份工作了。
顧君柯和安景崎換好衣服,顧君柯看著安景崎,輕聲地說道:“有人說,一個人在極度害怕的時候,很容易愛上另一個人,安景崎,我其實,是想要你愛上我的…”
女孩的目光真摯,像是有星星在閃爍。
安景崎并沒有回應,確實拉著顧君柯出了公園,外面一輛敞篷跑車已經等在哪里了,安景崎紳士的為顧君柯打開了了車門:”夫人慶祝的方式有些刺激了,我年紀大了,我們還是來一些緩和的慶祝方式吧。”
于是,周昂在前面開車,顧君柯和安景崎坐在后面,陽光正好,風吹著,顧君柯考在安景崎的肩膀上面,發絲將女孩子的半張臉遮蓋,但是沒有極限運動的刺激,女孩的神情卻是難得的放松。
男人有時候會說上那么一些有趣的事情,剛好就逗的女人笑得開懷。
顧君柯似乎在這一刻忘記了自己其實是來勾引這個男人的,似乎有點沉浸于安家少奶奶這個身份了。
陽光有些強烈,男人用手輕輕的在女人的頭上遮擋,為女人遮住了一片陰涼。
顧君柯的笑容燦爛,她拿出了手機,對著安景崎和自己來了一張自拍,然后說:“拿著一張照片做情侶頭像吧,啊,安家少爺,我都忘記了,你好像沒有朋友圈哎”
顧君柯沖著安景崎伸伸手,安景崎將自己的手機拿出來,放在了顧君柯的手上面,在顧君柯開口前,仿若知悉女人要問什么一般的說道:“沒有密碼。”
果然,點開,就可以操作,顧君柯點開安景崎的微信,將自己的剛才拍的照片傳給了安景崎。
當顧君柯正準備給自己和安景崎設置一個情侶頭像的時候,突然發現,安景崎的好友列表里面,只有一個人,那個人就是自己。
顧君柯看著安景崎的微信愣了一瞬間:“安景崎,你微信沒有別人嗎?”
安景崎倒是理所當然的回應道:“還要有誰嗎?只有你給我發微信。”
風輕輕的吹過,男人看著顧君柯表情認真,像是在訴說一件十分的理所應當的事情。
顧君柯突然一只手,附上了心口,這樣的安景崎,突然,讓心疼了一下,就像是長時間被冰凍后的身體,突然被陽光溫暖,溫暖的同時還有一絲的刺痛。
這樣的感覺,是痛苦的,但是卻好像有著新的期盼,這是從年少時候自洛明川身上感受到希望之后,再一次感受到那樣的感覺。
顧君柯很清楚那樣的感覺,當初,就是以為自己想要相信洛明川一次,這一次,顧君柯不知道自己還應不應該往前走上一步。
安景崎看著面前顧君柯的表情,問道:“怎么了,你不舒服嗎?”
可是突然的,面前的女人,突然就伸手樓主了自己,安景崎一怔沒有有進一步的動作,時間就在這兩個人之間安靜流淌著。
“安景崎…”
“嗯…”
“安少”
“嗯…”
“美人…”
“嗯…”
“呵呵…,你怎么只會嗯?”
“嗯。”
空氣中有暖流流過,一點也不像是這快十一月份的天氣了。
另一邊,謝海音得到了消息,連夜來到了94,謝海音有一小段日子沒有來94了,今天一來,才發現94的裝潢都有一點小小的變動了,變得不像是謝溫在的時候那般的成熟穩重,倒是有點像是最新的后現代主義的裝潢。
謝海音走進了自己的94屬于自己的房間,這個時候謝初白已經在里面等著了,謝海音刷卡進入房間的時候,謝初白正在在收拾最后的東西,桌子上上面擺滿了不同品種的煙和酒,聽到開門聲音的,謝初白轉過身來。
看見了謝海音愣了一下,謝海音剪了頭,性感的大波浪換了一頭亞麻色的中長發,頭發被拉直了。
配上哪一張精巧的瓜子臉讓這個女孩看起來更加的額妖嬈美麗。
像是從美顏相機里面帶著濾鏡直接走出來的女明星一般。
“看什么呢?”謝海音看著一直盯著自己看的謝初白沒有好氣的說道。
謝初白這才收斂了眼神站在了一邊,說道:“東西都準備好了,大小姐要不要看看這些東西合不合口味。”
謝海音走到了桌子旁邊,房間里面的燈光不是很明亮,帶著有一點昏黃的燈光帶著曖昧的氣息。
房間里面的香味是自己喜歡的,桌子上面擺著的就是自己喜歡的,就連上面的煙酒的擺放都是自己最喜歡的方式。
這個房間完全就是按照自己的喜好來布置的,而就算是謝溫死了,謝初白接手了這一切,這一切還是沒有變,都是在自己的喜歡的所有的點上。
香味不濃不淡,剛好在自己可以接受的范圍之內,而這個香水的味道一會如果自己抽煙的話,會和香煙的味道融合成一股很好聞的味道,自己一直都很喜歡聞這樣的味道。
這么多年了,謝海音知道,在自己得生活習慣這一部分上面,謝溫永遠都拿捏自己的死死的。
但是謝溫死了啊,那個男人已經永遠的死了,他再也不會出現在自己的身邊了。
謝海音坐了下來,喝了一口謝初白為自己到的紅酒,不管是冰塊的數量還是酒的味道,都是自己最喜歡的口味,就好像那個男人還在自己的身邊一般,就算自己什么都不說,他還是最熟悉自己和了解自己的人。
謝海音想到這里,將杯子里面的紅酒一飲而盡,拿起桌子上面的一根煙,想要點上,但是確實被謝初白制止了。
謝海音抬起頭,看著謝初白,謝初白明明是很好看的男孩子的模樣,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在這樣朦朧的燈光之下,謝海音覺得謝初白也不是那么的好看了。
就像是那個曾經的謝溫一樣,普通到扔到人群中根本就找不到一般。
只聽見謝溫的聲音帶著一絲絲地誘哄說道:“你喝的太猛了,一會再抽吧。”
謝海音瞇眼看著謝初白,將空酒杯放在了一遍,伸出自己的手輕輕的撫摸上了謝初白的臉頰,謝初白乖巧的沒有一絲的反抗,就像是當初的謝溫一般。
“他教你這么說的?”謝海音看著謝初白,聲音中帶著奇怪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