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你應該是死掉了才對。”
團藏的聲音就像是驚雷一樣在長門的腦海里炸開,還敢提這事!?他怎么還能用這種平靜的語氣說出這么殘忍的話語。
長門的情緒可不像是佩恩,不像是沒有感情的傀儡。
捏緊著拳頭,長門的眼中閃動著冷厲的殺機,他控制著佩恩朝著團藏出手,不再等待。
一股強大的吸力從長門的身上傳出,團藏的身體身體不自覺因為這股吸力的牽引而朝著佩恩快速飛去,但他的眼中極為平靜。
抬起右手手臂,身體內的力量再一次凝聚,而爆炸技能也是隨時準備觸發。
“神羅天征!”
天道佩恩冷著臉,面無表情的張開雙臂。
還沒等團藏接觸到天道佩恩,從他身上又猛地傳出一股極強的斥力,就像是他原本是自己去撞墻壁,但還沒等撞到,這墻壁居然自己動起來朝這邊撞來。
吸力以及斥力將他夾在中間,仿佛是想要將他生生碾壓成肉泥。
“你覺得憑著這種力量就能擋得住我嗎?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能力都不過是云煙,就算你那雙眼睛也一樣。”團藏的臉色依舊平靜,即使是被這兩股力量碾壓在半空。
咯吱咯吱。
骨骼不斷磨動的聲音,團藏的龐大身軀被定格在半空中,從四面八方傳出的壓力能夠讓他感受到明顯的疼痛,這種疼痛感自從他激活了白銀軀后已經很少能感受到了。
而且是這么強烈的疼痛,讓他有一種重回當初的錯覺。
這種疼痛讓團藏的臉上不由自覺掛起了一抹微笑,一種懷念的微笑。
而他的笑容就像是一根根長針,帶著諷刺的意思直插長門的內心,他的眼中滿是瘋狂流露,伸出的手掌顫抖著想要握緊,但卻始終無法控制佩恩通過這兩種力量將團藏壓成肉餅。
“長門,這次不過是試探,要不...”
看著長門瘋狂且不斷顫抖的消瘦身軀,小南有些心疼的說道,要知道長門使用這雙眼睛的代價可是生命力,越是加大力量,他的身體承受的負擔越重。
“這家伙可是殺死彌彥的兇手之一!我已經忍了很久了!”長門大吼著,看都沒有看旁邊小南一眼,眼中始終控制著佩恩的視覺緊盯著團藏。
既然這樣!
長門的眼中閃過一絲冷漠,他控制著佩恩抬起了另一只手掌,對著下方的京都,同樣是一股吸力他身上傳出,而下方的京都則是地動山搖起來。
“快撤!”
“保護好平民!”
“先遠離他們打斗的范圍。”
宇智波鼬大吼著指揮根部忍者們疏散還在觀望的平民,他大概能猜到佩恩想要做什么,那種神鬼莫測的能力他也見識過。
嗖嗖嗖——
在宇智波鼬的指揮下,根部忍者以及從四面八方趕來支援的其他火之國忍者紛紛裹挾著平民遠離顫動的區域。
轟隆隆!
隨著一聲巨響,在京都中心,一整塊范圍的土地連同房屋建筑連根拔起,直接分裂了大地緩緩凌空飄起,無數火之國忍者密密麻麻從上面跳下,手里或多或少都帶著一兩個平民。
“怎么樣,上面還有人嗎?”宇智波鼬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朝著旁邊的日向日足問道。
“已經疏散完畢,上面已經沒有人了。”
前來支援的日向日足帶著日向一家的忍者不斷通過白眼確認這塊飄起的土塊上沒有著生靈,在掃視確認了幾次之后匯報道。
說話的時候,日向日足古怪的看了一眼宇智波鼬,他分明記得眼前這人是木葉的叛忍,但既然團藏能讓他指揮根部,那應該只是個欺瞞世人的假消息吧。
聽到人群已經疏散完畢,宇智波鼬松了一口氣,他沒想到那個臉色平靜到像是沒有感情的傀儡一樣的家伙也會做出這么瘋狂的事情,他不是口口聲聲把和平放在嘴邊嗎?
“你不是口口聲聲把和平放在嘴邊嗎?要不是我的人動作快,或許你已經在這一次進攻里殺死多少無辜的平民了。”團藏平淡的朝佩恩說道。
在兩股力量的壓制下,他的身體很難擺動,而且佩恩遠離著他,沒有在附近,而沒有攻擊目標,他的爆炸技能就沒有辦法觸發。
不過好在通過感知已經知道下方不斷朝這邊升起的龐大土塊上沒有他的民眾。
“但你的態度似乎不是很在意這些人的性命啊。”佩恩同樣面無表情的回道,但話語里滿是嘲諷。
“我只是知道我的手下會保護好那些人,所以我很放心。”團藏滿不在意他口中的諷刺回道,而他的頭腦快速轉動,想著怎么解決現在這種尷尬的情況。
“其實我是有些可惜的,在知道你們曉組織的理念之后,我其實一直覺得我們是同一種人,但可惜你們不是火之國的人。”
“所以你就蠱惑半藏那個老家伙對我們下暗手?你知道我們當初差點就讓雨之國安定下來嗎?!要是沒有你,一切也不會發生!”長門激動的話語從佩恩面無表情的嘴中說出。
就像是解決半藏時一樣,他質問著,發泄著內心的痛苦和困惑,看著那個老家伙啞口無言的模樣,他才能感覺到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
“就憑你這雙眼睛,還有半藏那個家伙,如果真讓你們聯盟了,那我們火之國可就危險了,立場不同而已。”團藏平靜解釋道。
“我說過了我們是為了穩定和平!入侵他國這種事情我們可不會做!”
“但你現在不是已經做了嗎?”
“那是因為你害死了彌彥!這個世界的人沒有感受到真正的痛苦,他們是不會知道和平的美好!”
“真是固執,就像是你的想法已經不再跟當初一樣了,人是會變的,你又怎么知道當你們兩股勢力聯合起來穩定雨之國后,你們的理念就不會發生改變?”團藏繼續反問道,而因為談話過程中佩恩的注意力分散,他的手掌勉強可以動起來。
佩恩沒有在開口,靜靜的盯著團藏,但也沒有其他動作。
因為在佩恩的身后,控制著他的長門此時陷入疑惑,他不知道該怎么跟這家伙解釋,他不是被團藏說服了,反而是有一種特別惱火的感覺。
團藏的態度和理直氣壯的反駁讓他想起了一個詞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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