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美早上起的比較早,去看了一眼女兒,把女兒撈回房間了。
吃飽喝足的徐成黛就比較好玩了,被她媽媽這里摸上一把,哪里摸上一把。
徐建熹還在睡,二美把女兒放到床中央,比了個噓的手勢,拍了一會,孩子閉著眼睛就睡了。
估計原本也是沒怎么睡飽。
可孩子睡了她睡不著了,瞧著也五點半了,馬上要起床了,索性就不睡了。
睡不著就拿手機去看兩眼,看了個綜藝節目。
徐建熹是被她給笑醒的。
二美笑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她覺得太逗了。
徐建熹睜開眼睛,看了她兩眼,她伸手捂著自己的嘴巴,她也不想的,可是控制不住。
太好笑了!
把手機放到一邊去,雙手舉過頭頂。
求放過!
伸手拍拍女兒,怕吵醒女兒。
小乖乖,你好好的睡!
徐建熹掀開被子,去了衛生間,過了會又回來了,抱起來優優,看樣子是準備給抱回去。
二美;“我抱吧。”
他看了她一眼,她眼珠子四處亂轉。
不就笑了兩聲嘛。
“嘿嘿…”
現在想起來還是想笑,太有意思了。
徐建熹把女兒送回房間,等他回來的時候二美已經笑趴在床上了。
“太好笑了…”
掀開被子他上了床,二美舉著手機送到他眼前看。
過了五分鐘 “呵呵呵…”
屋子里就剩徐建熹的笑聲了。
二美窩在他懷里,看了一會想著時間差不多就沒再看,結果這人還笑到停不下來了。
洗完澡還是呵呵笑個不停。
他一笑,二美就忍不住,也跟著笑。
夫妻倆莫名其妙對著笑。
“天氣預報說今天可能有雨。”
徐建熹點頭,有沒有雨對他們影響也不太大。
準備下樓,下樓梯他突然又嘿嘿笑上了,二美哭笑不得,抓他的手:“你別笑了,一會叫媽看見了。”
到時候婆婆肯定認為是她帶壞了徐建熹。
徐建熹笑個不停。
二美來回抓他胳膊。
“叫人看見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干了什么呢。
萬玲玲聽見好像是兒子在笑,但沒看見人,從房間的方向走到樓梯,就看見二美抓著徐建熹的胳膊,兒子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徐建熹長得好,笑起來就更好看了。
萬玲玲不由自主也跟著笑,覺得可真有意思。
一大早的,這么開心,也不曉得是什么高興的事兒。
避了一下,省得撞上不好。
萬玲玲和二美講好,晚上她和大爺不回來了,說是要出去待一段時間。
下午三點多,雨就下來了。
一開始下的不大,到了五點半左右,雨勢突然大了起來,正好是下班時間,因為下雨,城市變得堵了起來。
二美給徐成黛剛洗好澡,外面開始咣咣打雷,一個霹靂跟著一個霹靂,天空好像被橫劈開了一樣。
小孩子膽兒小,有些哭哭唧唧的,抱著媽媽不撒手,徐成黛怕,二美也有點怕。
剛把孩子抱到床上,結果那閃電就好像劈進來了一樣,孩子嚇的哇哇哭,她只能抱著孩子去走廊,一邊哄一邊給摸后背。
“不怕不怕。”
可徐成黛嚇到了,一直哭鬧不停。
睡上一會馬上就醒,醒了就要找媽媽,弄到十點多,總算是消停睡下了。
孩子被保姆抱回房間了,二美不好講她也怕。
想給媽媽打個電話,但這個天氣,怕出事兒。
雷雨天,最好不要打電話嘛。
家里那頭,譚宗慶剛剛洗過澡,往床上一攤。
“今天這雷打的可夠給力的了,天都要撕破了。”
老譚覺得這還挺好玩的,多久都沒見過這樣的雷了,這才叫雷嘛。
顧長鳳和他都沒什么事兒了,打算早點歇著,明天還得看天氣怎么樣,不好就不去冰城了,好了還得忙活。
顧長鳳換上大背心,坐在床上:“我看天氣預報說,二美那邊也會打雷,不知道怕不怕。”
這雷聲太大了。
譚宗慶撇嘴;“害怕什么害怕,這有什么好害怕的,膽子是泥捏的啊。”
“小女孩兒,有幾個不怕打雷的,可千萬別挨著窗邊啊。”顧長鳳道。
譚宗慶冷笑:“徐建熹怕打雷她都不帶怕的,弄不好還巴不得徐建熹怕,然后她好表現。”
他算是看明白了,他好好的女兒就載在色上頭了。
老話兒講,色字頭上一把刀,這話說的一點沒錯啊。
顧長鳳冷冷掃了丈夫一眼。
徐建熹偏就今天回來的晚。
倒不是故意的,實在是有事情,耽誤了一會,這都是提前脫身。
想到家里還有個人呢,他父母都不在家,就急匆匆往回趕。
家里那么多人到不怕出什么事兒,就是有點擔心。
你說二美這個倒霉催的,她又炸著膽子去看鬼片去了,看到一半實在看不下去了,這打雷能提前通知你嗎?一會一炸,今兒的雷聲音還特別大,家里能關的都已經關了,就怕出事兒,一會兒一在天空炸開花,咣咣咣!
睡覺睡覺,睡著了就不怕了。
可睡不著,腦子里都是那往外爬人的畫面,后背覺得涼颼颼的,翻身她都不敢了。
生怕一翻身后面有個陌生人。
忍了又忍,想著實在不行,她也去女兒的房間吧,女兒房間有阿姨,兩個阿姨呢,大家一起睡就不用怕了,她倒是去了,想要給女兒做個伴,結果孩子正鬧騰呢,你說這么大的雷聲孩子不會不怕的,阿姨好個哄啊,剛剛哄平靜了,二美還湊什么熱鬧啊,只能回房間了,剛進屋子,那雷就好像是在窗前來了那么一下子,一道閃電劈下來的感覺,然后啪嚓一聲巨響。
徐建熹的車停在外面,司機幫他撐傘,雨勢實在太大了。
“你回去吧。”
徐建熹快步進了屋子。
就算是有人幫著撐傘還是淋到了。
直接上了樓。
推門回臥室,就看見床上鼓個包,也不曉得是睡了還是沒睡。
拿著睡衣打算先去沖一下。
“老公?”
徐建熹:“嗯,沒睡?”
看她躺的老老實實還以為她睡著了。
二美跳下床,跟著徐建熹進了浴室,徐建熹脫了外衣,然后看她。
“我要洗澡!”
她杵在這里干什么?
“你洗你的。”
他想了一下,“看鬼片了?”
二美僵硬地點點頭。
徐建熹挑眉。
好想打人怎么辦?
這個天兒,你還看鬼片。
有那么好看嗎?
每回看完你衛生間都不敢自己一個人去,完了回頭還看。
“那你活該。”
二美垂著肩。
“別說我了。”
徐建熹:“我要洗澡,你在這里我沒辦法洗。”
不太習慣!
他們倆洗漱一貫都是分開的,是結了婚也生了孩子,但還沒熟悉到這種程度。
更加不會發生他在這里刮胡子她去上衛生間的那種事情,可能是因為家里衛生間足夠的多。
“那我站在門外。”
徐建熹好沒好氣;“站在門外裝鬼啊?”
嘴上說是說,最后洗澡還是叫她在門外等著了,簡單沖了兩下,頭發都沒好好洗就出來了,二美又開始獻上殷勤了,幫著他擦頭發。
“優優沒鬧?”
“鬧,鬧的可厲害了。”二美說女兒;“以前看著膽子挺大,現在看一點都不大,嚇哭好幾回。”
徐建熹:“小孩兒嘛。”
轉身要出門,拖著二美的手,兩個人從浴室走出來。
“看了什么片子?”
“貞子!”
徐建熹:…
好吧,這種愛好,他真的就不懂了。
幸好不是他陪著她一起看。
徐建熹頂頂討厭二美看鬼片,明明是她比鬼更加的嚇人,她叫的聲音還大,和她一起看恐怖片完全就是災難現場。
坐在床上擦了兩把手,二美貼他后肩。
“還沒干呢。”他說。
“不干也抱。”
徐建熹騰給她一只手,抱著她拍了兩下;“下回別看了。”
“偶爾看。”
她并不是天天看,這就都是憑感覺來的。
“看了又睡不著覺,何苦呢。”
二美把他推倒,徐建熹的頭磕了一下,往床頭靠了靠,他頭發還沒徹底干,不好躺下。
真的躺了,睡覺就沒辦法睡了,他容忍不了枕頭有一點點的潮。
二美上手幫他揉揉頭。
“好了,沒磕到。”
把人拉進懷里;“找個喜劇片看吧。”
二美:“都快十一點了。”
正說話呢,外面啪嚓一聲巨響。
真的就是巨響。
天空出現猙獰的一道,閃亮亮的橫劈下來。
二美往他懷里鉆樂鉆。
“這是誰在渡劫嗎?這要是倒霉被劈了,估計馬上就焦了吧。”
徐建熹摸她后背:“渡劫?”
“修真小說啊。”
徐建熹;…
二美叭叭;“誰的青春里沒有小說。”
徐建熹說:“我的青春里就沒有。”
二美揪著他的睡袍,心情好不容易平復下來,雷好像也不打了,松口氣,可惜沒松兩秒又來一聲。
她很努力縮在他的懷里,把徐建熹給逗笑了。
“你不是說過你不怕打雷嗎?”
記得以前好像問過她一次,她明明說不怕的。
二美狡辯:“我是不怕,我不怕正常的打雷,這種不正常的誰不怕,多嚇人啊,劈了我怎么辦?”
徐建熹把人摟緊:“你又沒干什么壞事,干嘛怕雷劈你?那你要是沒結婚,你怎么辦?”
誰管你呢。
“沒結婚這個時候我爸媽就陪著我了,你別小看我的家庭地位…”小嘴講個不停。
她真的有點想她媽了。
在家里她永遠都是媽媽的女兒,有什么事情都是第一個被關心的,以前和爸媽一個炕睡,若是下雨打雷了她媽都會半夜起來幫她蓋蓋被子,生怕她著涼了,可結婚了就沒人給她蓋被子了,只有她半夜爬起來去給徐成黛蓋被子。
她爸媽除了吵架,真的就沒有不好的地方。
徐建熹也就隨意聽聽。
等了會,頭發也干的差不多了,到底是短,干的快。
二美是徹底被雷聲震精神了,一點不想睡,找了個喜劇片但沒看進去,覺得也沒什么趣兒,摸了他喉結。
摸了會就被徐建熹的手給拿開了,他不習慣也覺得不舒服。
拿下去沒多久,她的手又重新挪了回來。
徐建熹;…
這是什么毛病。
翻了個身親她,沒一會兒兩人就親成一團了。
可能是因為打雷下雨的原因,二美沒收住,她把他的喉結給搞出來一片紅痕。
她親的。
親的時候還覺得挺爽的,等早上一起來,頭就大了。
什么衣服也擋不住喉結上的痕跡啊。
他今天怎么出門?
徐建熹還在睡覺,睡姿挺好。
二美愁的都要禿頭了。
怪就怪公婆為什么突然出去度假了,家里一沒人了,她就放肆上了。
徐建熹翻個身醒了。
二美小小聲:“老公,那個…”
她干了一件蠢事,該怎么辦?
這痕跡一天之內能消嗎?
或者打個領結?
上班打領結會不會特別奇怪?
徐建熹掀開被子徑直去了衛生間,等在衛生間里的鏡子上看到自己的喉結,就明白床上那人為什么吞吞吐吐了。
搞在這種地方,真的是想遮都沒的遮。
頂著亂發推門出來。
二美;“…怎么辦啊。”
徐建熹看她是真著急的樣子,氣也氣不起來。
弄就弄了唄,還能怎么辦。
躺了回來。
“我把你喉結弄紅了。”
徐建熹嗯了一聲。
“還行,就一塊兒。”
不是大事兒。
二美:“說是蚊子咬的,會有人信嗎?”
徐建熹笑笑:“這蚊子不學好,什么地方不好咬,偏偏咬這么明顯的位置…”
她的臉紅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