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好像是晉升啊!”
徐郡城隍和宿郡城隍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事情的嚴重性。
五品神職都是有數的,陸言是怎么晉升的正五品,不應該啊。
沛郡城隍委任狀都發個龍德業了,其他成城隍或獨立神職也不可能,就算有出缺他們不可能不清楚。
可陸言的的確確正在晉升,金光由外而內,然后再由內而外,
這還只是一方面,五品鬼神需要積累,需要對神職和規則的領悟,陸言成神才多少年,哪有那么多時間參悟神職。
難道這世界真有天才不成!
“殺了他,絕不能放過陸言!”
宿郡城隍怒吼一聲直接殺了過去,陸言表現得越優秀,那就越不能讓其活命。
放虎歸山,后患無窮。
“困神”
徐郡城隍沒有出手攻擊,反而開始加固陣法,以免陸言逃脫。
兩神分工合作,一個圍困壓制一個親自下場搏殺,又不是第一次合作,早就有了默契。
陸言吸收完委任狀中的金光,說是金光,其實不過是一縷規則種子。
按照他的推測,所謂委任狀其實是一把鑰匙,一把打開神位封鎖的鑰匙。
因此晉升后根本不用什么適應時間,多年領悟瞬間融合貫通。
眼中迸發出金光,射向宿郡城隍,瞬間擊破其護體神光。
隨即傷風劍自動出現在手中,劍上八卦亮起三顆星。
“離為火,艮為山,兌為澤”
陸言低吟著,沼澤出現于大地,火焰布滿天空,高山從天而降。
晉升從五品后目前掌握的三劍終于能一起使用出來。
強大的威力瞬間改變四周環境,而在宿郡城隍眼中,天上、地下、空中到處是陸言的攻擊,甚至不知如何抵擋。
只能利用神光阻擋四面八方的攻擊,硬抗驚天動地的一擊。
沼澤困神,離火灼燒神軀,加上高山鎮壓,宿郡城隍護體神光層層崩潰。
與之一同崩潰的還有他的心情,為何一位剛剛晉升從五品的的廁神竟然那么厲害。
他可是在五品神職上已經數百年了,竟然不是一位普通鬼神的對手,這究竟是怎么會事!
艱難地召喚最后的神甲護體,雙手撐著天空中即將降落的高山,萬斤重量壓在身上,而腳下的沼澤又堅持不住。
雙手雙腳被控制住,而身體又被離火灼燒,全身神力無法動用。
而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陸言提著神劍迅速向他殺來,眼神艱難地看向徐郡城隍,目前只有對方能救他了。
徐郡城隍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飛來救援,如果宿郡城隍死了,這件事就再無隱藏的可能了。
即便茍活下去又如何,最終還是要被陰司知罪。
“機會來了”
陸言眼中精光一閃,手中傷風劍沒有似乎停滯,繼續殺向宿郡城隍。
就在徐郡城隍飛來救援之時,陸言突然來到徐郡城隍身后,右掌化拳猛然打在其背后,將其打了一個踉蹌。
徐郡城隍猛然轉身,沒想到面前赫然出現一座茅廁,茅廁大門打開反向向他沖開。
在他沒反應過來時便被困在茅廁中,再然后便看到天空中出現一輪明月。
那不是明月,而是一塊晶瑩剔透的寶玉,寶玉猛然砸在他頭頂。
大腦一陣眩暈,不過好在寶玉重量并不足以完成多大傷勢。
只是緊接著又是一塊巨大的山神印降落,直接砸在他頭上。
一印一玉輪番砸下去,徐郡城隍根本搞不清楚,又被茅廁限制住,根本反應不過來,只能硬忍著。
在不知不覺就,他的神軀出現在一處古怪的空間中。
等他反應過來時已經發現腳下出現一個比屁股大一些的白瓷物體上,里面正閃爍著金光。
雙腳已經深入金色漩渦眾,忍不住慘叫一聲。
此時再想逃已經來不及了,金色漩渦有一種古怪的吸引力,不斷牽引他降落,不管他如何掙扎都掙脫不了。
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古怪的白瓷物體吞噬,等頭顱沒入古怪的漩渦中,一切恢復平靜。
“你大爺的,想算計我?沒想到自己會有被馬桶沖走的一天吧!”
陸言呸的一聲,轉身出了衛生間。
那邊還有一位五品城隍呢,傷風劍沒有他主持可控制不了多久。
出來一看,果然如他所料,宿郡城隍已經趁機逃脫傷風劍布下的沼澤,正向臨時神域外飛去。
“你跑得了嗎!”
陸言冷笑一聲,伸手接過飛來的傷風劍,金光一閃便追了過去,與宿郡城隍戰到一起。
先是困住宿郡城隍,然后強行用馬桶沖走了徐郡城隍,神力消耗頗大。
這一次再次進攻便顯得有些力不從心,不過他并不在乎,因為他終究不是一個人。
神位已經感應到有麾下廁神在接近,而他只要拖延下去便行了。
“嘿嘿,你這樣無恥之徒只配待在茅廁里!”
陸言怪叫一聲,揮手便是連片的茅廁出現,一座座茅廁成排圍在宿郡城隍外圍。
茅廁乃是用神職融合廁所規則所建造,是晉升五品后對規則的第一次利用。
取天下之大何處不廁所之意。
只要他想,任何一個地方都可建造廁所,并且消耗神力很少。
就算廁所層次不高,宿郡城隍也得一座座擊破,然后再能逃出去。
打著打著他的臉都綠了,不僅前后左右到處是廁所,就連頭頂也是廁所。
擊潰廁所后還要小心躲避廁所中的污穢,屎黃色污穢之物四處橫飛。
可惜,就算再惡心也得忍受,君不見徐郡城隍已經消失了,他可不希望自己也消失。
等他好不容易打破所有廁所沖到外圍,沒想到入目的情況令他肝膽俱裂。
“沛郡城隍龍德業!”
宿郡城隍面如死灰,一個陸言便已經這般難以對付,沒想到又來一位沛郡城隍。
難道上天要他滅亡不成?
“徐郡城隍呢?”
龍德業擋在宿郡城隍逃走方向,詫異地打量著四周。
不是說徐郡城隍和宿郡城隍一同圍攻陸言嗎?怎么只有一位。
環顧四周戰斗余波,心中突然冒出一個荒唐念頭。
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