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神采第二天就一早就跟魏如畫說了這件事,魏如畫知道以后也很無語,“我哥這也太魯莽了,話都不問清楚就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人,誤傷了似錦不說,大半夜的還把你叫過去。”
“無事,我去看看大家也都放心一些。”豐神采倒是還好,他主要是比較理解魏榮的心情,總不能自己現在嬌妻在側,就看魏榮熱鬧吧,想想他也挺可憐的,孤家寡人一個。
豐神采派人送去了玉肌散,魏如畫本來想出門,但是被豐神采阻止了,“換親一事還沒有徹底的解決,現在還不是你出去露面的時候,我跟允兒正在想辦法,如畫,你再忍耐一下。”
魏如畫也表示理解,畢竟當初賜婚的時候長公主是賜婚給白楓的,現如今長公主在安親王這里,民女倒是去了白楓那兒,最后若是沒有一個場面上勉強說得過去的解釋,怕是不太好收場。
祝似錦的傷根本就是一道不深的口子,很快就好了,她傷好了以后就要走,要離開魏府,這次魏榮也沒有阻攔她,畢竟府上也沒有女主人,留一個未婚姑娘住著也不太方便,有損清譽,之前楊冰他們一起在倒沒什么,現在楊冰回去準備成親的事了,祝似錦也不方便住了。
祝似錦本來還想再重新住回客棧,可是這次楊冰不同意了,“似錦,你可不能再住客棧了,之前我就叫你同我一起去住,你就是不肯,結果現在不就是因為在客棧才鬧出了誤會嗎,要不你就跟我去住吧,正好這段時間浩浩也不在家,我一個人也孤單的很呢。”
浩浩還是會經常去宮里跟允兒一起住的,他們兩個感情很不錯,再加上又是半大孩子,后宮里也沒有人,不會有什么誤會所以每次向太傅給自己跟浩浩上課的時候,允兒都會留宿浩浩讓他一起住在宮里。
祝似錦一想,確實跟楊冰住在一起會更好一些,因為她擔心魏榮之后還會再來找自己,有楊冰幫忙擋著好像更加方便不些,于是也就同意了。
果不其然,就像祝似錦想的那樣,魏榮打聽到祝似錦搬到了楊冰那里以后,第二天就去找她了,可是祝似錦聽下人說魏榮過來了,直接就躲在屋子里沒有出去,“你就說我不在,以后只要是魏榮過來,都說我不在,就說這里沒這個人!”
這祝似錦不出來,魏榮總不能跟楊冰多說話吧,這楊冰怎么說好歹也是自己下屬的未婚妻,自己一個大男人跑到人家來也不方便,于是也只好回去了。
魏榮沒見到祝似錦,但是他也不死心,接下來的兩天里魏榮還是經常過來找她。
雖然祝似錦還是閉門不見,可是魏榮卻毫不氣餒,屢敗屢戰,就連楊冰都有些受不了了,“似錦,要不你還是去見見他吧,聽聽他想說什么,你老是這么躲著他也不是個事兒啊。”
祝似錦卻不同意,“他能找我有什么事?真的有天塌下來的大事也輪不到我去頂啊。”
楊冰古怪的看了祝似錦一眼,說道:“你是真沒看出來,不知道,還是你是裝的?”
祝似錦一頭霧水的問道:“你在說什么啊,什么裝不知道?”美麗 楊冰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你這個傻姑娘,這魏榮擺明了是看上你了唄,要不他怎么跟無名一言不合就動手,還不是以他欺負你了,吃醋了唄,還有,這天天比上朝還積極的來找你,這心思我都看出來了,你這是當局者迷啊。”
祝似錦一臉驚訝,“這不可能,魏榮喜歡誰也不會喜歡我的,當初我倆有婚約,哭著喊著要跟他成親他都不同意。”
“你倆還有這么一段呢?哇,這魏榮還真是下賤坯子,現在回心轉意要重修舊好了,似錦,你怎么想的?要不你就同意了吧。”楊冰一臉八卦的問道。
只是祝似錦臉色突然變得很差,深吸了一口氣,過了好半天才說道:“這不可能,我當初跟他有婚約,他不愛我,可是也不取消婚約,結果他犯了謀反之罪,昌明帝以為我祝家從中出力,便下令將我祝家滿門抄斬,是我爹冒死把我送出來,我才留了一命的。”
楊冰吃驚的捂著嘴巴,再也說不出話來,她之前是知道魏榮跟祝似錦的一點事的,也知道祝似錦全家的遭遇,但是沒想到這里面居然還有內情。
這種被連累害了全家的事情,就算不是魏榮有意的,也不們再摒棄前嫌了,而且按照祝似錦說的,之前魏榮對她的態度一定很差了。
“算了似錦,遲來的深情比草賤,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吊死在那棵歪脖子樹上,我支持你,以后他過來,我連門都不給他開!”楊冰安慰祝似錦。
結果到了第二天,魏榮又再次過來的時候,楊冰的宅子便掛了一把大大的鎖,這次魏榮連門都沒能進去。
因為今天一早,楊冰就已經約著祝似錦出去逛街了,她們兩個要買一些成親要用的東西了,之前魏府管家幫忙整理出來的清單也送來了,她們就準備照著買,無名也被叫來了。
其實魏榮碰了兩次壁以后,就知道祝似錦是在故意躲著自己了,可是他又沒辦法,總不能翻到人家家里去,把祝似錦拎出來吧,魏榮只能派人一直守在楊冰家門外。
今天魏榮撲了個空,暗衛就告訴他,“主子,祝小姐和楊姑娘去逛街了對了,她們還叫上了無名。”
本來魏榮一聽她們兩個姑娘家去逛街,也不準備再跟過去了,可是一聽這個無名也在,立刻改了主意。
雖然他跟無名已經澄清了誤會,而且之前他誤會似錦要和無名成親的誤會也已經解除了,可是想到似錦跟無名一起出去,魏榮的心里還是覺得不舒服,所以他也趕緊跟了上去。
因為在京城還有不少人認識“平西王世子”,所以無名上街的時候都是戴著面具的,這一趟他們出來逛街,無名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啊就是作為“仆人”,幫忙拎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