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楓非常得意,這次的事情是他一手策劃,他也是冒了很大的風險,其中哪一環出了岔子就可能進行不下去,但是白楓賭對了,一切都按照他設想的進行著。
白楓篤定豐神采會吃了這個啞巴虧,畢竟如果是被魏如畫親口拒絕,那么娶誰對他來說,又有什么區別呢?
魏如畫被人跟蹤以后也沒有了在逛街的心思,她也沒有再回去城外的別院,而是帶著祝似錦回宮了,出嫁的日子就快到了,她作為長公主是要從公里出嫁的,總是宮外確實也不像話。
“如畫,你真的想好了要嫁給白楓嗎?你跟豐神采兩個人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若是有情人不能在一起,真的很可惜啊。”祝似錦還是想要勸一勸魏如畫。
她今天也是看著白楓居然派人來跟蹤,心里十分不爽,而且祝似錦總覺得按照豐神采對魏如畫那股子深情,不可能這么輕易的就移情別戀了。
“似錦,如果你還當我是朋友的話,就不要再勸我了,我已經想好了,更何況這樁婚事也不僅僅只是我一個人的婚事,這也關乎到允兒將來的勢力和地位,白楓如今在朝中執掌大權,我也必須替允兒拉攏他。”魏如畫卻阻止了祝似錦的勸說。
祝似錦看魏如畫十分堅持,而且已經有所打算,也就不再提了,但是她心里頭總覺得有一點不舒服,她打算明天去找豐神采問個清楚。
豐神采連著兩天在府里喝醉,管家也覺得不對勁了,他讓小婉過去勸一勸,“小婉小姐,您幫著我去勸勸王爺吧,這再怎么高興,也不能如此傷身體啊,等到下個月成親的日子,萬一王爺喝酒喝得起不來什么辦?”
小婉拍著胸脯保證道:“沒問題,管家爺爺你就把這件事交給我吧,以前我爹爹喝酒,我娘也是讓我勸的,保證我一出馬,我義兄就立刻滴酒不沾。”
小婉端著醒酒湯去到了豐神采的房間,卻看見豐神采醉醺醺的倒在那里,手上還拿著一張明黃的圣旨。
小婉一時好奇就拿過來看看,“我還沒見過圣旨是什么樣的呢,賜婚成婉和豐神采…怎么會這樣呢?”
小婉看到圣旨上居然出現了自己的名字也驚呆了,“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被賜婚了呢?這也太荒唐了吧!”
小婉趕緊推了推豐神采,“義兄,義兄,你快醒醒啊,你快告訴我這道圣旨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好端端的變成我要嫁給你啦?”
“如畫~如畫~你不要嫁給白楓好不好?我不能沒有你呀如畫…”豐神采喝得爛醉,嘴里一個勁的叫著魏如畫的名字。
小婉看著眼里也十分的心疼,看來義兄肯定是愛慘了那位叫做如畫的姑娘,可是怎么會有這樣荒唐的賜婚呢?再說了,義兄怎么會不拒絕呢?
正在這時,居然從窗戶里飛進來一個人,小婉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嘴巴,才忍住了驚叫。
原來這飛進來的人就是祝似錦,她怎么想也咽不下心中那口郁氣,她想來找豐神采問個清楚。
只是祝似錦剛剛潛入王府,卻發現豐神采已經喝的個爛醉,這什么話也問不出來啊。
她一回頭,發現有個女子正抓著一個圣旨站在一旁,祝似錦立刻就猜到了,這恐怕就是那個民女成婉了。
“你就是成婉?”祝似錦皺著眉頭問道,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他們兩個要說沒什么,祝似錦自己都不信。
“姐姐你好厲害啊,你居然會飛啊,你這么厲害,你能不能帶我進宮啊?我想去找長公主殿下。”成婉可沒有看出祝似錦臉上的鄙視,反而滿臉崇拜的看著祝似錦。
“進宮找如畫?你要做什么,難不成還想當著如畫的面耀武揚威嗎?”祝似錦卻誤會了成婉的意思,她覺得肯定是成婉知道了豐神采跟魏如畫之間的往事,想要進宮去宣示主權。
小婉趕緊解釋道:“原來這位女俠姐姐是長公主殿下的朋友啊?不不不,不是這樣的,你誤會我們了,這賜婚圣旨有問題啊,我怎么能跟我義兄成親呢?再說了,我義兄心里面想的都是如畫姐姐,我一定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她。”
“什么,義兄?”祝似錦突然聽到這個消息也驚呆了,“可是既然如此,豐神采為什么會去主動求賜婚呢?”
小婉也是滿臉疑惑,“我們也不知道呀,我們府上都已經開始籌備義兄迎娶如畫姐姐的事情啦,可是義兄從前兩天回來就開始酗酒,我們一開始還以為他是高興壞了才喝酒的,可是這情況不對,管家爺爺別讓我進來問,一問我才看到圣旨上居然是我的名字,天哪,怎么會這樣!”
祝似錦見這個成婉滿臉真誠并不像作假的樣子,也覺得這其中似乎真的有什么蹊蹺,于是她便松口道:“好,我可以帶你進宮跟如畫當面說個清楚,不過我可警告你,你不去耍什么花樣,否則我手里的劍可不是吃素的。”
祝似錦千思萬慮的,還是決定要讓小婉跟魏如畫見一面,如果真的像成婉說的那樣,那么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內情。
祝似錦不想讓這魏如畫跟豐神采這兩個有情人因為一些誤會而分道揚鑣,他們之前因為種種顧忌不能在一起,現在好不容易中間沒有隔閡,總不能功虧一簣。
小婉笑瞇瞇的答應了,“放心吧女俠姐姐,我是要幫助如畫姐姐跟我義兄的。”
祝似錦想到這件事如果真的像小婉說的這樣,那白楓在里面肯定用了什么陰招,那自己就不能正大光明的帶小婉進宮了,她帶著小婉去了魏府,想找楊冰出出主意,結果卻碰到了無名。
“這不是似錦么,怎么,來找楊冰?”無名看見這個老熟人,心里也是一陣感慨,“真是好久不見啊,你是聽說如畫要成親才回來的吧?”
“行了,別廢話了,冰冰在哪里?我有事找她。”祝似錦這會兒可不耐煩敘舊,沒好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