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知道老子是儒將嗎?儒將,老子平日里是要處理公文的,是半個文官。你一個武夫對老子這個文官下那么重的手,你怎么好意思呢?”何虞理直氣壯的講著自己的歪理。
“得了吧,說的誰平日的不要處理公文似的。要是照你這么說,我也是個文官啊,你這個平日里掌管審訊的,不才應該是武將嗎?你應該讓著我這個文官才是。”
“你懂什么?老子平日里審訊那些家伙,用的可都是文明手段。怎么可能會是一個武官呢?老子可是個文臣!”
“行啦,行啦!都是半斤八兩的,別在我這面前說你是什么文官,打你來了這雁門關?別管你是干什么的?你現在也都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武將。”
“哎,照你這么說,我當初一開始來雁門關的時候,好像還確實是個文臣,我本來是過來管理這雁門關百姓的。怎么最后就成了和你們這些武夫,一起上陣殺敵了呢,真是可悲可嘆又可憐呀!”
“得了吧,就你那個上戰場如同瘋狗一般的殺法。誰敢說你是個文官?要不是當初將軍看出來你對軍事如此擅長。恐怕你現在,還偷偷摸摸的隱藏實力,窩在那雁門關里面做個小小的書記呢。”
“所以呀,一失足成千古恨。我怎么就上了將來這條賊船呢?還遇到了你這么個損友。你說就和你交交手切磋一下。怎么就不說讓讓我這個,柔弱的書生呢?”
“你可算了吧。就你,還柔弱的書生。你這是侮辱那些手不能提的真正的書生。還是在侮辱那些在你手下過不了十招的將士們吶?能給自己有個專業的定位嗎?放過那些天天被你打擊的,可憐的士兵吧?”
“這可真怨不了我,我怎么知道這邊疆的士兵,一個個的身體怎么那么柔弱?我一開始的時候我是怕治不了他們才下的狠手嘛。誰想到一個個的都出乎我意料呀!”何虞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魏榮有些無語:“我記得你剛開始去的時候,我是和你說過,你當時帶的都是新兵!你還知道什么是新兵的意思嗎?。”
“知道,我就是沒想到他們那么不經練呀?”
“他們也就是些剛剛被召入伍的農民,有的可能都是第一次接觸武器。只不過是這些人的體質算是比較好的一批而已。”
“其實,現在看來,我不是把他們教的挺好的嗎?一個個的生龍活虎所向披靡。”
“是呀,你是把他們教的挺好的,一個個的明明都是五壯三粗的,手上的功夫也都不差。結果偏偏的一個個的就會裝慫。裝完慫之后只要一上手,那一個個的天差地別,跟他扮豬吃老虎似的。”
“這不也挺好的嗎?反正上陣殺敵也都一樣,還可以打擊匈奴的自信心?”
“我現在懶得和你爭。”魏榮懶得說話,他現在正趴在床上,等著醫師來給她揉開身后的淤青。
現在應該不能叫淤青了,有些何虞下手特別重的地方,現在已經變成了深紫色。
“看我這身上的傷,就應該讓你親自給我揉開來的。”魏榮刺了一句。
“行啊!只要你不怕我的手法不到位,我就跟你揉揉。”
“別啦!雖然我挺想的,但我總覺得你給我揉過之后,身上后全部都是青的了,不過你剛才那一掌背后拳確實厲害。我倒是真是沒想到,你要是這是手里有個什么利器,那這一招的傷害力就大了。”說著魏榮突然就興奮了起來。剛才何虞那一招背后掏心,確實是讓他出乎意料。而且,效果確實很棒。
出人意料的來上這么一下,攻擊力確實不可小看。
“得了吧。我這一掌再強,有你那一招撩陰腿來的厲害嗎?你小子什么時候學的那么損的招數?要不是我看你這動作有點防范,我現在就不是和你在一起揉身上的淤青了。”
“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要知道,我這一招可是他戰場上保命的招式,不管他陰不陰損,但是他有用啊!關鍵的時候可以救我一名。”
“你這一招可是真夠損的,真要是一不小心挨上你這一招,那可就當起就是了戰斗力,站都站不起來了。在那樣混亂的場面下,基本上也就沒什么生存希望了,一人一腳的踩踏都能治其于死地。”
“確實是這個說法,不過,我也在考慮。這個方法雖然可以讓將士們知道,我擔心一旦知道了這種方法,給他們開拓了一個新的思路之后,之后會引發不可收拾,所有將士的心思,都往陰損的心思發展,這樣常見以往,會不利于將士們的武力發現,甚至還可能帶壞整個軍的風紀!”
“這個確實是一方面。一旦把握不好分寸。可能整個軍隊的戰士們的心思都會改變。不去想怎樣更好的殺敵方法和技巧。可能會吃著這些陰損下流的方法。”
“好啦,暫且也不太在意這些。到時候我們問問一些老兵吧。既然我能想出這樣的主意。那么那些在戰場上摸爬滾打那么多年的老兵,應該也都會有自己的保命技巧。說不定到時候我們現在思考的問題都迎刃而解了呢。”
“暫時也只能這樣,等明天回了軍營問問那些老兵再說。”何虞穿好自己的衣服,遮住自己蜜色的皮膚,和那隱約可見的肌肉。
何虞扭頭,看魏榮還趴在床上。有些嫌棄:“你這怎么還沒好呀?不就是三兩塊淤青嗎?用藥酒揉揉就行啦!怎么到現在,我都好了你怎么還沒好呢?”
“你自己下手的時候你不知道?還不是因為你自己下手太重啦!我現在不把淤青揉開了,到時候受苦的不還是我嗎。”
“什么叫我下手太重了,明明就是你不行。你要是能擋的住我的傷害,還需要揉到現在嗎?”
魏榮目光緊緊盯著何虞,突然爬起來,站到了何虞的面前。
何虞被魏榮的這個動作弄的有些莫名其妙,打量了一下自己面前這個還裸著上半身的人。“你干嘛?突然這樣看著我干什么?要是好了就抓緊穿衣服,我們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