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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區域個人賽開賽

  區域賽的賽場設在金區白虎州白虎酒樓。各州棋手和棋迷接踵而至。

  女棋手甲:“快瞧,象棋天后來了!好美好帥氣!棋力超凡不說,還劍術蓋世!此番女子冠軍,非她莫屬!”

  女棋手乙:“那還用說,獲取桔國冠軍對她而言也如探囊取物!”

  女棋手丙:“最前面的是桔國最帥的爺們兒,韓公子韓笑凡。”

  女棋手丁:“不對,我以為桔國最帥的爺們兒是蕭公子蕭夢寒。”

  女棋手戊:“蕭公子身畔的那位姑娘好美,會下棋么?她跟蕭公子為何走那么近?”

  作為棋國頂級實力的蕭陌塵、韓承旭、葉已姍一路吸引了不少仰慕的目光和五星級好評。

  相比之下,柳含煙則沒那么引人注目,除了她傾世的容顏。

  白虎酒樓的樓上為住處,賽場設在底樓。

  區域賽的前期工作由于比賽資金的有限而推進迅速。上半日便完成了簽到、抽簽、開幕式、宣誓等議程,下半日當即拉開本屆區域賽第一輪的戰幕。

  區域個人賽采取積分循環賽制,高分碰高分,低分對低分,男子組和女子組均實行九輪比賽。

  蕭陌塵第一輪的對手是來自朱雀州的孟青河。孟青河很是奇葩,見了棋壇霸主非但不緊張,反倒是異常激動。他以無比崇敬的眼神盯著蕭陌塵:“蕭公子,肯否讓你簽個名?”

  一旁的裁判不但不覺違和,反倒跟著說:“在下亦有此意,不知蕭公子肯否賞臉?”

  此類情形蕭陌塵已屢見不鮮了,平淡無波開口:“拿來!”于是兩人光速摸出口袋里備好的小冊子,雙手奉上,見到蕭陌塵龍翔鳳翥的字跡后,畢恭畢敬接過。

  “萬分感謝!”二人齊聲致謝。

  無獨有偶,葉已姍也在另一桌上為對手和裁判留下墨寶,更有趣的是,一同讓象棋天后簽字的還有鄰桌的一位男棋手。

  不遠處韓承旭含笑瞧著葉已姍,看得入神,其裁判不得不提醒他:“韓公子,比賽已開始了。”他才回過神來。

  郭莊美女棋手郭如花就在柳含煙的鄰桌。郭如花與柳含煙作了個眼神上的交流,便執茶慢飲。

  第一輪棋,柳含煙遭遇青龍州的沈詠梅。

  柳含煙的眸光掃視她的對手,敏銳察覺出沈泳梅臉上含蘊一私竊笑,料想對手是把自個兒當軟柿子了。

  此局沈詠梅執先走中炮急進中兵,柳含煙走屏風馬平炮兌車。沈詠梅敢用此對局,估摸是欺含煙是無名小卒。

  沈詠梅信心滿滿地行棋,原以為在不到二十回合便可致對手于死地。殊不料,行至十回合,她便暗感不妙,對手竟如鐵柱一般堅不可摧。

  沈詠梅拿棋子的手不淡定了,幾次險些碰亂別的棋子;她的額頭也不自在了,幾顆豆大的汗珠格外引人注目;她的瓜子臉也不平和了,白凈的臉頰開始泛紅。

  柳含煙則用不咸不淡的眸光打量著棋局,也揣摩著對手的神情變化。

  比賽不到三十回合,沈詠梅的棋形便已支離破碎,她倒是個爽性的人,也不作無謂的抵抗,乖乖在記分表上簽字。

  “柳姑娘是哪里人?我怎么沒聽說過你呢?”擱下毛筆的沈詠梅問道。

  “含煙是本地人,平素不曾參與比賽,屬無名之輩。”柳含煙淡然開口。

  柳含煙走出賽場前,掃視了一下賽場,她的眸光正好碰上蕭陌塵噴火的眼神,她趕緊逃出賽場。蕭陌塵嘴角勾出一抹迷死人的弧度。

  蕭陌塵、韓承旭第一輪棋不到盞茶的功夫便結束了戰斗,二人一同向賽場外走去,行經葉已姍時,二人不約而同用眼神去問候葉已姍,葉已姍只是微微頷首以示回應。

  蕭陌塵再去瞟一眼蕭雅塵,見蕭雅塵坐姿端正,表情鄭重,舉止沉穩,這和平常訓練時卻是判若兩人,料想必是自己和含煙的雙重開導起了作用。

  蕭陌塵掃了一下郭如花,再淡然離場。

  蕭陌塵走出場外,見韓承旭沒有要走之意,便道:“姍姨那棋剛開局,比賽還不知啥時能結束,上屋里候著也不妨。”

  二人說著話,蕭雅塵飛也似地跑出賽場,開心地說:“二哥哥,笑凡哥哥,雅塵第一輪好輕松,完全沒壓力。二十二個回合便拿下了。”

  韓承旭與蕭陌塵一左一右去摸小雅塵的頭,異口同聲道:“小雅塵好生了得!”

  第一輪棋下來,蕭韓兩家的參賽隊員大獲全勝。

  晚上,一眾人邀約去逛夜市,可柳含煙卻靠在床背上歇息。

  蕭陌塵來看她,見她臉色有些不好,便坐在床榻上,自然將手探向柳含煙的額頭,停留片刻,柔聲說:“不燙啊。哪里不舒服?”

  柳含煙臉上一紅,低語:“沒事,過幾日便好了。”

  蕭陌塵屋里的女孩子挺多,對女孩子的身心多少有些了解,聽她這么一說,也就明白了。

  “我去為你倒點溫開水。”蕭陌塵說道。

  “夢寒——”柳含煙悠悠說道。

  “何事?”蕭陌塵回身站定,溫潤的眸光掃向含煙。

  “算了,沒什么?”含煙欲言又止。

  “嗯?是沒什么還是不想說?”蕭陌塵疑慮驟生。

  “是沒什么。”含煙肯定地應道。

  “全貴,你說什么?思棋姐姐被二人架上馬車跑了?你沒追上?”桔中土區硼城皇宮近淵閣,四公主劉可嫣正向全貴問話,劉佩羽靜坐旁觀。

  “末將無能,末將有罪!”

  “真不是你干的?”四公主似信非信。

  “末將可對天發誓,如有半點虛言定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行了,下去吧!”

  “末將告退!”

  劉可嫣在屋中轉來轉去,時而凝眸沉思,時而自言自語“到底去哪兒了呢”。

  沉默良久的劉佩羽道:“嫣兒,朕有些不明白——”

  “什么?”可嫣回眸問道。

  劉佩羽眸光炯炯,沉聲道:“賀姑娘不見了,你不是集那臭小子的寵愛于一身,這不好么?”

  可嫣不假思索地應道:“您不明白,思棋姐姐是多好的一個人!”

  劉佩羽:“有時,好人恰好是最具威脅的。”

  劉可嫣:“父皇易夸大人性之惡,可嫣只瞧見人性之善。”

  劉佩羽:“這話若出自他人口中,得掌嘴一百下!”

  劉可嫣:“出自嫣兒口中呢?”

  劉佩羽:“罰嫣兒抱朕一下!”

  “不抱!多大的人了,還好意思向嫣兒邀寵!”劉可嫣一陣風跑了。

  “邀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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