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胡子暢快的發言,所有人都被震撼了那么一秒鐘,隨后就開始吐槽了起來。
黑兔:“誒!我一直潛水了這么久,剛出來沒多長時間,白胡子老爺子又想著收兒子了!”
宮野志保:“老爹,十七番隊是什么?我怎么沒聽說過?”
西宮硝子:“嗯嗯。”
梓川咲太:“該不會是白胡子老爺子有感而發,突然想要組建的一個番隊吧?而且看樣子,是專門收世界外的兒子女兒的番隊?”
作為高情商高智商的咲太,從白胡子的三言兩語中就將他的心里給描繪了出來。
這老爺子,只怕是有著一個在其他世界,收兒收女共同組建另一個龐大的白胡子海賊團的想法吧?
來做我兒子吧:“咕啦啦啦這個想法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嗎?本來大家就是一家人啊。”
白胡子暢快的大笑,在自己的世界中他已經產生不了收子的想法了,畢竟世界都已經被顛覆了,他也不經常在外走動了。
白胡子對外的最高領導人是一番隊隊長馬爾科,經常活動的也就那幾個人了。
他現在的目光放在了星辰大海,以及更為遼闊的諸天萬界!
高坂京介:“總感覺白胡子老爺子這段話,讓我們平白無故輩分降低了。”
高坂京介吐槽道,這話就好像說的是,大家都是一家人,都是我的兒子一樣。
誰想無緣無故當別人的兒子啊!
四宮輝夜:“白胡子前輩如果想要收石上當兒子的話,我想應該很困難,畢竟石上是一個比較自我的男生,而且他也不喜歡對外交流,除了與我們幾個有一些交流之外,他基本上沒有朋友的。讓他突然多出一個非本世界的父親,只怕他接受不了。”
四宮輝夜委婉的幫助石上先小小的拒絕一下,免得到時候白胡子突發奇想真的降臨校園祭。
只怕到時候石上不被嚇死,也會社會性死亡。
來做我兒子吧:“這樣嗎?那倒是挺可惜的,誒”
白胡子嘆了口氣,隨后心神一凝,他沒辦法收石上做兒子這有些遺憾暫且不談,但這不妨礙他想要為石上出口氣啊!
來做我兒子吧:“那么,輝夜大小姐,老夫能問一下,那個荻野,現在在哪?”
四宮輝夜:“誒?”
四宮輝夜眨了眨眼睛,隨后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藤原千花,卻發現她早早的就拿著一支筆去逗弄一旁自閉中的石上優了。
四宮輝夜:“這一點的話,我也不知道,畢竟處理他的后續事情不是我追蹤的。”
四宮輝夜沒有說假話,她的確只是將這個人渣上報,之后就沒有繼續管了。
這種人,還不值得她四宮家族大小姐去關注那么多,有那心思,開導開導石上不是更好嗎。
梓川咲太:“這么平靜的說出這種話,真的不愧是大家族的大小姐呢,根據記憶副本講述的,只怕他的下場不會太好。不過倒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吧。”
咲太摟住了麻衣,口中略微有些感慨。
這個世上渣男多不多?
數不勝數。
但是會遭到報應的有幾個?
最倒霉的那幾個。
真的令人,有些絕望呢。
還好,這個荻野的運氣,真的不怎么樣。
高坂京介:“雖然我沒有就讀于貴族學院,但是我能行想象到那學院高層的力量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小二代能承受的。”
藤原千花:“嗨嗨輝夜醬可是很溫柔的哦,她完全沒有添油加醋的將事實如實的報告給了下顎小的VIP”
黑兔:“千花醬,我不是人類世界中的人,你能幫我科普一下,秀知院的VIP到底有多大的能量嗎?”
黑兔有些迷茫,畢竟她對于人類世界的勢力還是不太了解的,唯一知道的還是自己隊伍中的那位飛鳥大小姐的勢力足以撼動小國家。
世界等比換算一下的話,飛鳥所執掌的勢力至少是五位數的中層。
藤原千花:“嗯我想想看啊,超自然現象研究部的部長,是我們霓虹宗教法人的孫子。然后柔道部的部長,是自衛隊幕僚長的兒子。
天文部的部長,是暴力社團龍珠組組長的女兒,還有還有,劍道部的部長是警視廳警視總監的兒子!志愿者部的部長是經濟聯合理事長的孫女,最后還有阿拉沙姆王國的二王子是我們沙哈部的部長。”
聽著藤原千花如數家珍的將自己學院的VIP一個個說出來的時候,不懂霓虹制度的人一臉茫然,而霓虹的成員則各個毛骨悚然!
看記憶副本的時候怎么沒有發現,輝夜的行為無異于將這個渣男放在了火上燒烤啊!
這還是活體燒烤!
梓川咲太:“千花醬,還請不要再說了,我這邊已經感覺到頭皮發麻了。警視總監的兒子,暴力社團組長的女兒,光是這兩個就足以讓荻野蹲在東京灣再也無法出現了吧。”
高坂京介:“好一點的話,還有異國風情的礦洞等著他,嘶!我說為什么在記憶副本中沒有對他進行深刻的描寫的,原來是不適合大家觀看啊。”
蝴蝶忍:“嗯?是這樣嗎?我還在想,輝夜大小姐對于那個人渣的處理方式有些輕柔了呢,僅僅只是讓他退學了,沒想到還有這么多的信息在其中嗎?”
雖同為霓虹人,但是蝴蝶忍所處的時代不同,鬼的陰影下人心的惡倒是沒有那么明顯。
我不是首富:“不過令我感覺到驚訝的是,輝夜大小姐,竟然沒有將這些事情告訴那個大友啊,如果是我的話,守衛那笑容是石上想做的事情,但是摧毀那令人厭惡的美好幻想卻是能為石上出氣的最好方式啊。”
莫恩:“托尼,你是被輝夜那一句真相知道現在將事實告訴她,摧毀她的一切美好幻想時,她將會是什么樣的表情呢感染了吧,作為一個富可敵國的大人物,目光要放長遠一點。”
莫恩:“等她未來過上更幸福的日子,那笑容有了歸屬的時候,再把這一切再告訴她,不是更加令人愉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