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凡人不太可能達到她那般神一樣的廚藝程度。
而這,孟婆還謙虛說,自己的廚藝在自己的家族當中也就算中流水準。
從那天開始,柳歆看余會非的眼神都怪怪的,就跟一個小孩子盯著螞蟻洞,想要探究竟似的,無比的好奇。
對于孟婆的這般神操作,余會非是頭疼不已。
但是他也沒有出面解釋,或者自我救援的意思。
因為他知道,柳歆他認定了,既然認定了,很多秘密遲早是要被她知道的。
提前有人給鋪墊一下,也好…
然而…
這天晚上,柳歆忽然湊了過來,小臉紅撲撲的,身上帶著酒氣,似乎是喝了酒了。
她大眼朦朧的看著余會非:“孟婆姐姐說,嗝…你們家都是修士,這事你不能說,你說了就會糟天譴,真的假的?嗝…”
余會非眼珠子一轉,哀嘆道:“是啊,說了就會遭天譴,哎。”
柳歆忽然大笑了起來,指著余會非道:“裝,真會裝,我才不信有天譴呢…哈哈,嗝…”
余會非道:“你不信?”
柳歆盤腿坐在那,如同一個不倒翁似的,搖搖晃晃的道:“信,也不信。這些年的知識告訴我不要信,但是我信你們…我也怕我不信,你去試驗,遭了天譴。所以,無所謂啦…我睡覺去了。”
說完,這丫頭搖搖晃晃的起來要回去了。
余會非看著柳歆的背影,忽然喊道:“小歆。”
柳歆回頭打著酒嗝:“啊?嗝…”
余會非道:“我可以演示給你看。”
“啥?嗝…”柳歆再次打酒嗝。
余會非仰天道:“我其實是…”
這貨偷偷的掏出勞改局局長令牌,準備放在一邊。
結果就見柳歆突然沖了過來,結果腳步不穩,一頭撲進了余會非的懷里,一只小手慌亂的捂住了余會非的嘴:“別說,別說,別說…”
余會非看著柳歆擔心的小眼神,開心的笑了:“我不說,怕你不信啊。”
“信不信,不重要,睡覺。”然后這丫頭就躺在余會非的懷里睡著了。
余會非看著懷里睡去的少女,尤其是在月光下,按小嘴顯得格外的誘惑,他鼓足了勇氣,深呼吸,慢慢的低下頭…
“小魚,小魚!小魚?!”一聲刺耳的呼喊聲,嚇得余會非一個激靈。
然后就看到一條狗拎著個棍子從草叢里走了出來,一邊嚷嚷著:“小魚…哎呦,在這吶?哎呀?這姿勢,這…你們繼續,就當我沒來過。”
“救命啊,殺狗啦!”
深山里,一條狗狼狽的逃竄,身后一人抱著個女子掄著棍子跟在后面就是一頓抽,嘴里罵著:“喊喊喊,喊你大爺啊!”
不遠處,幾處篝火熊熊燃燒,一群人和動物坐在那喝酒吃肉,好不熱鬧。尤其是喝到高潮處,那是人仰馬翻,雞飛狗跳豬嚎叫…
接下來的日子逐漸的回歸平淡,十二生肖扛起了動物園的一切,張老頭負責每隔一段時間找宋東城給的供貨商要一些雞崽子、鴨崽子以及現成的土雞、土鴨什么的扔進動物園里填補虧空。
同時呢,為了利益最大化,動物園里直接開了一家餐廳,名叫生肖動物園餐廳,徹底的將動物園變成了半個土菜館。
老九樓這邊,余會非和柳歆的感情日益升溫的同時,柳歆的畫技也在畫圣吳道子的指點下突飛猛進。
而她的畫,也開始被宋清拿去研究,尋找賣點。
而陳橋則成了吳道子的常客,有事沒事就過來。陳橋看過吳道子的畫后,就以弟子自居,行弟子禮,基本上就是吳道子一個眼神,他就能把事給辦了。
鬧得吳道子最后實在是不好意思了,給了他一個旁聽的名額。
于是陳橋就成了柳歆邊上的半百老畫童,跟這一起學。但是讓陳橋郁悶的是,他的起點明明比柳歆高,但是為什么領悟能力卻遠遠不如柳歆呢?
對此,吳道子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腦子里可沒有畫技,只有漿糊。”
陳橋秒懂,開始放下過去的一切,安心學習,畫技果然提升了快一些,但是終究不如年輕的柳歆。
陳橋見宋清在研究如何賣畫,陳橋立刻將自己的人脈資源什么的都拿了出來。他倒不是想幫著宋清騙人,而是他很清楚,柳歆的天分很高,又有名師指點,再加上宋家的資源,余會非的能力,沒有不出名的道理。現在柳歆的畫或許不值錢,但是,柳歆一旦哪天駕鶴西去了,她的畫絕對是天價畫卷中的一員。
再者,就算柳歆沒走呢,這畫的質量在那呢,賣個差不多的價格還是沒問題的。
尤其是,宋清還從吳道子那弄了一些吳道子的真跡,那就更值錢了。
淡然,哪怕是現在,宋清和陳橋也依然認為,此吳道子非彼吳道子,只是巧合而已。而這個吳道子則是那個吳道子的鐵粉,各種模仿,只不過模仿的如同真人一般而已。
兩人甚至大開腦洞的琢磨著,這個吳道子可能是那個吳道子的轉世。
反正,他們覺得畫技一樣,當真跡賣不算騙人。
正當兩人琢磨著如何讓這畫一炮而紅,或者捧紅柳歆的時候。
杜忌終于出師了!
后山,眾人幫杜忌搭建了一個觀星臺,說是觀星臺,其實就是找了三顆比較高的大樹,在上面用繩索和木板搭建了個平臺。
杜忌站在上面,手持桃木劍,披頭散發,叫走七星,一路走一路神神道道的念著什么,最后大喝一聲,桃木劍飛起,手中七枚銅錢也跟著飛了起來,嘩啦一聲落在了木板上。
杜忌蹲下來,單手一抓,桃木劍落入他的手中,雙面中神光綻放,大喝一聲:“還敢擾亂天機?斬!”
只見杜忌對著西北方向就是一劍!
說來也奇特,那邊本是空氣,但是被他一劍斬落后,只聽咔嚓一聲,仿佛真的劈到了什么東西似的。
然后就聽一聲什么東西斷裂的聲音響起。